我起身披上衣服,过去看那倒霉的美人儿,她的肋骨大概骨裂了,满额冷汗,瘫地上起不来。我好心地把她扶出后花园,交给管事的人。她对我千恩万谢,一瘸一拐地走了,不久后传来她们的小声议论:
“……”
我看着眼前美丽的油画,叹息着,移不开视线,直到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从背后轻轻揽上了我的腰。
龙禽兽满意地快步走了。
难道……真的要等那个危险时刻再行动?
这是龙昭堂随身暗藏的杀着和秘密之一,药丸入水即溶,会麻痹人的身体。他的腰带上还有两根涂了同样迷|药的飞针,可惜我弄不到手,也不敢弄。
无可奈何,我颤抖地走了回去。
我一边用脚丫轻轻拨着水,一边百般不情愿地想着。
度日如年,我在苟延残喘。
他只是想将我的灵魂吸尽,锁入自己身体的牢笼中,从此据为己有。
“因为大家刚好有事。”
我想咬他,可是我不敢,只能默默承受。
远处传来脚步声,我飞快地将戒指扭回原样,把迷|药藏进自己的小荷包里,一时来不及撤离原地,干脆留在原地,欣赏龙禽兽为自己画的肖像画。
我忽然有种可怕的错觉。
他的吻就像凶猛的野兽,粗鲁而生涩,霸道而简单,只是狂野地撬开门扉,贪婪地不停地掠夺。
他顺势将我转过来抱在腿上,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继续用力地吻,深深地吻。
或许是老天见我可怜得没法过了,竟大发慈悲了一把。
耳边,龙昭堂的呼吸好像停了两拍。
黑豹摇摇铃铛,我点点头。
他的手抱很紧,纹丝不动。少顷,手指便抚上我的下巴,忽然往上一提,强迫我仰起头,然后狠狠吻上双唇。
那时候他已经看不到属于自己的荣光了。
也是我的第一个吻。
感谢上帝视角,感谢原著金手指,感谢作者后妈。
千言万语付笔端,这幅画送入美术馆与西方古典大师作品挂在一起,亦不逊色分毫。
我再一次为龙昭堂的生不逢时而扼腕遗憾。
安乐侯府所有人都知他这古怪脾性,美人儿也有预备,虽不敢直接抵挡自家主子的窝心脚,但早已微微移了半分,提前侧了侧身,便只伤了肋骨,没殃及内脏。然后跪下继续说:“是宫里来了使者,请侯爷立刻接圣旨。”
他却越抱越紧,直至箍得我身子发痛。
龙昭堂根本不在意我的举动和态度,他只对我勾了勾手指,命令:“过来。”
龙昭堂低下头,伏在我颈间,一边轻轻呼气,一边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忽然有些期盼,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喜欢这幅画,是不是?”
“管事姐姐,你说得很有道理,哪里的庙灵啊?”
我如捧奥斯卡小金人似地捧着迷|药,激动得差点泪流满面了。
或许如梵高般,在误解和嘲笑中度过一生,在不被理解的痛苦中死去。直到很多很多年后,大家才能认识到他作品里的真正美丽和价值。
这是他第一次吻我,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吻人。
他的态度堂而皇之,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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