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闻玺说:“他们和怨气相处太久,身体感染已经太晚了。”
“县政府门口的墙上可以多注意一下。”
两个原本在符纸控制下的三个人,两女一男,此时皮肉都瘪了下去,变成了干尸的样子。那是闻玺在里面对付怨气的时候,外面就起了变化。在药师喇嘛和次仁兄弟眼皮子底下发生。药师喇嘛也算见识过不少奇异的事情,但仍是被三人这个模样吓了一跳,次仁兄弟更别说了,两人躲到房间角落,身高马大的两个壮小伙,吓得抱团瑟瑟发抖。
等处理完达瓦一家的事,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尤其看着那个藏族老头子木愣愣的,好像只留下一具躯壳活着。
阮棠说:“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看到他们从里面一间平安出来,药师喇嘛和次仁兄弟算是放下心来,连忙指着地上三具干尸说,“他们……突然就变成这样。”
阮棠笑着说现在已经没有高反了,用不上。
到最后药师喇嘛也没能说服闻玺。当然,闻玺看起来就不是容易说服的人,但喇嘛实在对这件事太过担忧,只好尽所有努力。
在分别的那一天,药师喇嘛和次仁还有些不舍,千叮咛万嘱咐,说再深入荒野,就是无人区,就连冒死的偷猎者都不愿意进去。
阮棠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两兄弟此起彼伏地喊叫。
“阮小姐,你们到了昆仑,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应付不了,就赶紧逃回来吧,咱们还可以报告政府。”次仁说。
次仁不明觉厉,“……就是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次仁摇头,“那小子是觉得,万一再遇到这种危险情况,喊救命的时候用两种语言会获救机会多一点。”
次仁虽然心里也奇怪,闻玺和阮棠两个在高原上行动自如,一点没被几千米的海拔影响,和其他来的游客表现完全不同,这应该也是特殊能力的显现。
闻玺淡淡地说,“她能做到的事,其他人都不能行。”
感觉不出下一期彩票的阮棠默然站到一边,看着闻玺当场画符把墙面封印起来,在灵力的搅动下,墙面虚虚实实地转换了好几遍,然后彻底变成一面土墙,再没有异常出现。
当夜闻玺等人借宿在县里的其他藏民家。第二天药师喇嘛就和县里的领导联系,并且尽快给尸体进行了火葬,在采用火葬的一般都是高僧,藏族老头情绪不稳定,开始并不愿意,是药师喇嘛劝了他两个小时最后才同意。
阮棠把氧气瓶放进包里,接受了他的担忧和好意。
次仁深以为然。
次仁点头说好,然后有喜滋滋地和阮棠说,他弟弟要开始学汉语了。
这个时候房间里的一切才恢复原本的样子。
闻玺说里面一间最好封起来暂时不要居住,
次仁没办法,对着里面房间喊闻玺先生,阮小姐。
阮棠被念叨了几天,心里不是不紧张的,但看着身边闻玺气定神闲,她心里也跟着安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