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豁然起身,说:“我去抽根烟。”
阮棠:“闻总,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我身上还有什么符啊意念什么的?”
钱佑曼抿了一口红酒,说:“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已经想开了,闻总摆明了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次出来我突然发现,原来过去看到的他根本不全面。这种男人不是我能驾驭的。唉,这个红酒挺好喝的,还有果香,你要不要来一杯?”
正应了钱佑曼说的那句,这种男人无法驾驭。
闻玺上下打量她,说:“没受伤就好。”
严昱泽挑眉,“什么变化?”
“阮棠。”
“糖糖。”
严昱泽说:“什么事?”
“眼瞅着以后温饱都是个大问题,还找什么男朋友啊,”阮棠可怜巴巴地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到乡下去承包块地,以后隐姓埋名躲在乡下,至少还能种点菜什么的饿不死自己。”
就听见阮棠还在继续说:“十几年样子不变还能说驻颜有术,四十年样子不变,人家早去科学院举报我了,这么一想,为了安全考虑,谈恋爱结婚是没指望了……想到这里我已经觉得很悲伤了,再想想发现还有更惨的事……”
阮棠思考着,眉头渐渐拧了起来。
两人拌嘴又看了会儿电视,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阮棠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后,觉得不能再待下去,跟严昱泽说:“我回房间去了。”
阮棠抬起眼看他。
严昱泽真想给她脑门上再狠狠敲一下,让她好好看着自己,但这么做又太明显。
阮棠瞠目结舌。
阮棠觉得自己可能是长久没有谈恋爱,身边出现像严昱泽这样的人,英俊帅气,虽然傲娇嘴巴不饶人,但真遇到事又不会退缩,有点可靠,让人想要依靠。产生点心动的感觉很正常。
阮棠洗了脸,也翻出面膜敷上,两人各自一张惨白假脸面对面,“曼姐,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钱佑曼说:“我刚要发你消息,这么晚跑哪去了?不会是去泡吧了吧?”
闻玺声音低沉地说:“不要摘,你的体质敏感,戴着它有好处,具体的功效以后你就知道了。”
阮棠瞅瞅她,欲言又止。
阮棠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颊和手臂,昨天的红色伤痕全没了——这该死的自我治愈能力,剥夺了她想诉苦告状的机会。
阮棠走到他面前。
阮棠点头,认真的嗯了声。
阮棠心中一万头羊驼蜂拥跑过,去你的苦情片。她走向电梯,大概是刚才看了电视还嘻嘻哈哈地闹过,她比回来的时候心情轻松许多,竟然没有感到特别害怕。
阮棠发现他的手掌宽大有力,手指修长,在动作的时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漂亮。
阮棠:……别以为我不不知道你在偷笑。
严昱泽问:“不怕了?”
她眨巴眼。
阮棠说:“姐,你真是下了一个明智的决定。”珍惜生命,远离闻总。
阮棠眨巴眼,“你是没见到,昨天蝴蝶叮我的场面,像极了香妃舞蝶的那天。”
“你忘记咱们什么体质了,”阮棠说,“再帅的高富帅,十年二十年不得变成油腻大叔,再过二十年不得变成糟老头子?你说现在高富帅对我还有意义吗?”
烟气袅袅升腾,严昱泽笑过之后脸色又渐渐沉下来,阮棠刚才的设想尽管悲观了些,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长生不老带来的麻烦还没有真正到来,他们要面对的考验还多着呢,严昱泽有些烦心地想着,如果危险突如其来,他能保护得了自己,还保护她吗?
“嗯?”
闻玺把手绳放到她的手上,“戴上。”
阮棠觉得,这不是真正的感情。
幸好她沉的住气,没当着他面表现出来。
阮棠惊住,“啊?”
严昱泽说:“苦情片,你可以提前适应一下情节。”
严昱泽摸了摸她的头顶,“提前适应苦情片。”
阮棠叹气,“一年前高富帅是最高目标了,但是现在这不是情况有变化吗?”
阮棠越想越惨,觉得前路无比凄凉,简直要泫然欲泣。
阮棠好奇:“什么?”
严昱泽认真地说:“等会儿万一遇到什么事……”
他说:“伸手。”
钱佑曼给她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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