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购物之旅

    而那个程序段是个无法送达的镖物——也就是数据运输转交工作，一直就压在那里一个大镖局的仓库里，但如果他们要去拿，肯定不可能说拿就拿了。

    越野车开始进入到小跳蚤区的范围了，喧闹的人声随着变得浑浊的空气传来。

    “这里每件东西都有故事。”其中一家店里，中年老板信誓旦旦地说，“都是我一手一脚收购回来的，你看这把雨伞，挡过子弹；你看这把小刀，杀过老虎。”

    跳蚤市场里像极了一锅煮开的水，到处喧嚣沸腾，从全城各区而来的人们穿梭其中，走过一个个小商摊，有时径直走过，有时驻足下来挑选货物。

    在走向外面的小巷路上，顾禾询问潘多拉。

    那是谁，范德宝，老范，制食肥人，他们怎么敢指望！

    店内的音响播着摇滚乐，她径直走到那些男款女款的皮衣裤衣架前，有黑色、红色、彩色等颜色，有亮皮的，也有哑光的，有全皮的，也有带一些配饰的。

    “潘多拉，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这个金属面罩有什么来路吗，在哪里可以买到？”

    银行财团、街头帮派、门派，很是错综复杂。

    顾禾、洛娜随着潘多拉走进店内，门口铺着满是神秘学符号的地毯。

    顾禾微怔，坐上副驾驶，我说啥了？

    道路两边有做得很好的绿化，有成片带花园的住宅，还有博物馆、大戏院等地方。

    “这把小刀不错。”洛娜挺喜欢它的款式，中间有血槽，护手像鹰翅。

    顾禾早听说过一点，东土街是一个大区，里面有一个江湖。

    商贩们朝着过往的路人们，叫嚷不已，一个比一个说得夸张。

    “生活在流光城，有什么比一把尖钉头锤更好？”

    “最纯正的东土美食，比东土街便宜一半！”

    “那话要不是由你说的。”洛娜走过来拉开车门上车，“我一脚踹过去。”

    第二档：保温杯，越野车

    “我带你们去做客也可以，下去之后守规矩就行，有空吧。”潘多拉又说。

    “这种玩意是给花园区的人听的，让他们在深夜听得感慨一下；想听流光梦破碎的人唱歌，你自己吼几嗓子不就完了。”洛娜觉得他纯粹是浪费钱。

    怪不得这么有意义，而且他能感应得到，原来这面罩承载着她和芙林的欢乐之梦。

    第三档：鱼塘沙发，镂空金属面罩

    还有一个个巨型的跳蚤市场，潘多拉说在跳蚤市场的地面下，往往还有地下建筑。

    “那我买了。我为什么喜欢穿皮裤？”

    两人走出这家服装店的时候，洛娜买走了几套衣裤，也送了他一件黑皮衣外套。

    洛娜微仰眼眸，忽而说起之前他在鱼塘问的这个问题：

    第一档：自行车，武士刀，锅铲

    布隆市场不只是有这些小地摊，中间还有一片连结起来的楼房，地面层是各种的店铺，像一间房子里的不同房间，又像迷宫四通八达，卖着比外面地摊高级点的玩意。

    各种的水货、盗版货、二手货，或者新货都有卖。

    只不过就他了解的这些沉睡奇物，简的自行车，老范的锅铲，彩音小姐的武士刀，哪一件不是意义重大，不是某种生命的延续？

    “我还真不需要这个……”

    “地下室孩子，你想要，那我今天买一个送你哈。”洛娜说，“算是还你一份了。”

    “呃，老范肯掺和这事？他还本来就是在东土街犯了事混不下去，才跟老蔡一起跑到了歌舞伎町，这你也知道，我看他不会搭理我们。”

    “这是一个梦想做歌星的女孩自制录下的，她的歌声很美，但当时只卖出几张，后来也没有成名，人也不知道哪去了，又一个流光梦破碎的人。”

    三人此行的目的地是一家叫“命运之轮”的小店，在潘多拉的带领下到达了。

    目前他发现的沉睡奇物可以分为三档资质。

    小跳蚤区却不一样，那里是一个巨大的“跳蚤市场”。

    “再说吧，不还有老范吗。”洛娜又道，“老范那老小子在东土街是认识些人的。”

    他们要找的人就是这家店的女老板，一个占星术士，保管着编号5的密钥程序段。编号5对应第五宫，占星术士正是其主职之一。

    不过即使这里的旧物堆积如山，要淘到宝还是不容易。

    到达目的地“布隆跳蚤市场”外面，洛娜好不容易找到个位子停好车，三人才往市场走去。

    商摊遮阳棚都用艳丽的颜色吸引眼球，琳琅满目的商品什么都有，服饰、兵器、工艺品、食物、旧物……从普通人到超凡者，都可以淘上一天。

    “哈哈！”他不禁大笑，鹿车，这就是洛娜的鹿车。

    “这个面罩是芙林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潘多拉说，“她知道地下室孩子需要它。”

    三人经过一家卖街头风格衣服的服装店时，洛娜走了进去。

    “千叶·吉布森电影全集，还有她的私人录像。”

    紧身皮裤的话，顾禾觉得还是不适合自己，一大包的就算不难受怎么也不好看啊。

    “所以要靠你了哈，你有空多赞他几句，也许他就愿意了呢。”

    “二货，过来看皮裤。”洛娜挑选了起来，要给自己新买几条。

    “呃，挺不错的……”顾禾就打量着，“你穿起来应该会很好看。”

    离开服装店后，他们接着逛起了一些旧货店铺，有些东西就是旧的才值钱，像邮票、书籍、古董、黑胶唱片等玩意。

    “又怎么了？”洛娜疑惑地看看他，笑得那么奸诈的样子。

    “宝友，这可不兴买啊……”顾禾拉过她小声地说，“普通货而已。”

    “全能者巴克”末日族，就是在其中的一个市场底下。

    这么一问，拿这个面罩做激活实验的心思也散了。

    顾禾知道罗洲这个地儿，还是从她和芙林的计划中了解到的……

    而店内门厅也是有着各种神秘学色彩的装饰，顾禾说不出来，洛娜也不怎么知道，只认出些古埃及风格的壁画，还有卡巴拉生命之树，火剑之路，塔罗牌之类。

    顾禾听着想，这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意义啊，难道裤宝真的不存在吗……

    顾禾顿时哑然，得了，不可能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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