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人格完整度

？”

    “至于人格完整度呢，每个人的人格都会波动，而超凡者的波动得特别厉害。

    “呃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他最近每天一到晚上，就会被一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鬼东西缠着，他干什么，那东西就干什么……”

    顾禾茫然地拿起放茶几上的保温杯，喝起了枸杞水。

    仿佛是被禁锢几天的猛兽冲出，他两次“断片”之前的事情，肆意晃现在眼前。

    突然，止于右手腕以下的范围，他猛感到一阵火烧般的灼|热痛感，像被打了麻药。

    “因为超凡者捣弄自身的、接触的方方面面的很多事情，都会对人格造成很大影响，安装程序会啦、改造躯壳会啦、打架会啦……

    “不是，老狗就一普通人，喜欢穿女人衣服，到处认爹，谁还没点癖好呢。”

    “变成鬼人之前，理论上都可以恢复人格完整度。有钱佬就多的是办法，但像我们这些街头老鼠，你也能看到啦，就像我这样。”

    “如果我想，我可以让你死去活来，让你变成只会流口水的傻子，这就叫超凡者。”

    他看看手中的这副护目镜，“不是，你说的超凡者、程序、数据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格完整度，低于60%是鬼人……”顾禾皱眉想着自己最近未知的人格状况。

    “当然，一个制食师，还挺厉害的，很有人脉。”

    “呃……”顾禾眼巴巴的，感觉有什么即将会冲击他。

    “奇物材料？”他问道，尤其是后面这个问题：“人格完整度？”

    顾禾的心脏又像被猛捶了下，脑海里有什么凌乱朦胧的记忆翻腾……

    “人格完整度这个数值能反映出一个人的精神状态——距离变疯还有多远。

    “巫毒废墟没超凡者的吗？巫毒教的人全死了？”

    突然，光亮闪烁，眼前一片片排列整齐的0与1，真有什么程序启动起来了。

    “是啊，演员系超凡者，我是猎人系的。”洛娜一边随意说，一边吃着餐盘上的水果。

    洛娜饶有兴趣，“这玩意不适合我用的，整天盯着人格完整度，烦死了，不疯也疯了。”

    当0与1落定，顾禾只见视线范围的上空，多了一个进度条光槽：

    他瘫靠着这张小沙发，自己穿越以来这几天，一直给误解了些什么？

    “神经入侵。”洛娜悠然说道，所有血丝线骤然又收回去了，左手掌一点看不出来刚才的异样，“这是我的一个超凡程序，刚才是给你一个热吻而已。

    顾禾已经说不出话，按着还在发热发痛的右手背。

    “……”他瞪大眼睛，很确定，这他妈的不是幻觉！

    “怎么用，会有什么不安全吗？”顾禾想做好周全考虑。

    黑店，鱼塘是黑店……老范，不要啊……

    他的目光能透过那对厚镜片，看得到小包厢的景象，而且并没有镜框造成的边框。

    “误差不大，我看应该越是低级别的超凡者，监测得就越准，你这种普通人就全准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洛娜左手的血丝线一下飞窜过来，粘住他的右手，钻进皮肉里去。

    “久美子呢，是玩偶，但已经没什么用的那种，她的神经废了。”

    洛娜喝着鸡尾酒，也不管他明不明白，就继续讲道：

    “唔？”洛娜瞪了顾禾一下，无奈地抚额，“敢情老范、久美子真的还没教过你。既然老范肯让我包你，就是我说了也没所谓啦，行行行，我给你讲一下。”

    这几天，酒井小姐每晚都会来，关店走人的时候，都会跟他说一句“禾桑今晚也要加油喔。”她这句话的意思，他似乎现在才懂……

    洛娜的这一番教学，顾禾听是听明白了，但这玩意又是什么土方法吗……

    还有超凡，超凡者，超凡天赋，超凡程序，超凡数据，超凡牛郎……

    “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