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响指,“睡!”
“没有那样的东西。”范德宝快被她气怒了,指着瘫睡在沙发上的顾禾,责怪道:
此时,吧台和餐桌边有几伙客人,顾禾在来回招呼着。
“范叔,不是,那个绕口令真的很难念……”酒井花青涨红了脸,又惭愧又委屈。
接着,范德宝和彩音小姐说他得罪客人,就把他给剁了。
他昨晚可能太累了,回到沙发坐下就睡了过去,倒因此没有撞鬼。
旁边的沙发上,顾禾正在呼呼大睡,香甜地咂了咂嘴,鼻鼾声更加响了。
这天到了夜雨飘淋、霓虹闪烁的时候,鱼塘迎来了又一位客人,洛娜团长。
顾禾一怔,不由有点紧张,“有这事?”
“小禾是个有天赋、有胆识的人呢,虽然是野狗出身,但他观察力强、有自己的判断,什么事情都很快能理解调整过来的。酒井小姐你被他整着,并不是什么过错。”
“我,禾桑,我……”酒井花青慌忙地摆手,“不是我,我没在,不是我!”
“酒井小姐,这小子还只是个普通人!一个勉强四速档的普通人!又不是什么读心人。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就能被他逼成那样呢?你是超凡者,超凡演员!”
“老狗是个老江湖,你多听着点。”范德宝只是说道,老狗杰克逊顿时道:“对哈对哈!”
“测试、训练都没问题了,是时候让禾桑成为超凡玩偶了吧?”
“洛娜团长她们呢,要坐牢判刑吗?”他问道。
“真不能怪酒井小姐你,其实从第二晚开始,我就看出小禾已经不怕了。今晚啊,他是故意整你的;我看到明天晚上,他就要拉你一起唱卡拉OK了。”
“原来这样。”酒井花青恢复着信心,感慨道:“禾桑好厉害。”
“你说的跟我说的又不冲突。小禾初来乍到,又对超凡领域不清楚,这几天你除了酒文化就没教过他什么了,他有一点误解很正常,不然怎么会有野狗和土狗的区别呢。”
顾禾沉吟着,不是一般虐待的话,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多谈,一提及就是“别说了”。
听着老狗闷闷的话,顾禾皱起眉头,心中泛起不安。
“你盯着我看什么?”吧台后面的范德宝回瞪他,“老狗杰克逊来了,还不去招待!”
顾禾听出肌肉壮是指壮哥,那家伙如果挂了他要鼓掌,但洛娜团长不一样。
先理一理,老狗的话不但验证了他之前的推断,还比他之前设想的更严重。
酒井花青跃跃地说,“妈妈,我想第一个上他呢,可以吗?”
但现在,他先去欢迎又来吃早餐的老狗杰克逊,“老狗,这边请。”
“范叔,你是服用了什么制食师的特制食物吧?”酒井花青先是嘀咕,再是一喜:“能不能也给我一点?这样我念台词的功力就好多了!”
“观察力强?”范德宝不敢苟同,“我倒没看出来,这几天我看出来的是,这小子就是一条咸鱼,死猪不怕开水烫,油腔滑调,又跳又怂。”
“对不起……”她深深地弯腰鞠躬,哽咽道:“是我没做好,我是个差劲的超凡演员。”
“坏,当然坏了!”老狗顿时激动地拍了拍吧台,“她老子罗顿·卢德是个人渣嘛,她老母不阻止还加把劲,利用自己女儿去谋利,把她工具化,害她失去了自己的童年,多残酷的虐待啊,多没人性的父母才会做出那种事情?至少法官是这么说的。”
这特么是一家黑店,黑店……老范,不要啊……
老狗杰克逊灌着酒,摇着双马尾:“不说啦,不说这狗屁啦,省得惹一身腥,这事情真让我恶心,但我们还得咽着,去他妈的这个狗屁世界。”
洛娜孤身一人走进了热闹的居酒屋,一进来就朝吧台后的范德宝叫道:
“差不多了吧。”彩音久美子笑着回答说,“酒井小姐,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上他。”
酒井花青连连点头,俨然一副粉丝模样:“禾桑虽然有很多事情不懂,但他懂人心。”
但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酒井小姐整容失败,鼻子被装上了个牛子,然后酒井小姐很伤心、愤怒地追问他,说这都是他的错,是他让她再去整容的……
“酒井三句,就在刚刚,你把训练全搞砸了。”范德宝闷声道。
“对啊,比烂泥塘的童工还要惨,那娃儿真不知道怎么撑到现在的。”
“老范,这项训练小禾已经通过了吧,他的人格耐受性很好,不会轻易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