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寿惠街的鱼塘居酒屋

    “嗯我有感应，他应该有超凡天赋；而且冷静、观察力强、会说话，他能吃牛郎饭。”

    还有的身穿妖艳的女性衣装，连五官也似乎经过整容，蛇精脸一样的存在。

    这一听更不得了，如果那是壮汉摔跤的录像带怎么办……

    说罢，神采奕奕的彩音久美子走过小通道，打开那扇金属门，一些金碧辉煌、灯红酒绿的景象透门而入，映过顾禾的眼前。

    相比被彩音小姐退货回去就在这条街的游戏帮，应该还是这里好。

    她双手合十朝老范拜了拜，求神拜佛一样，“我真感觉能行，拜托您费心测试一下啦？”

    “小子，给我看电视，一眼都别错过。”

    而且理一下就会发现，牛郎不就是很会卖酒、卖艺和卖身的型男心理医生……

    范德宝什么都没说，只是木着脸走到厨房里的一个大酒柜边，从中取出一瓶木塞老酒，往玻璃酒杯倒了杯酒水，回来递给顾禾，说道：

    鱼塘居酒屋里面，只剩下一个高瘦一个矮胖的两个男人。

    “才不是随便呢，毫无势力瓜葛的野狗中有天赋的人真不多，想随便也随便不来。”

    “但正因为这样稀罕，普通人是当不上的，我看小禾你有潜质，不过也不一定能当上。”

    视线越过吧台一侧的牛仔门能看清楚，那是个中年男人。

    夜空正下着微微细雨，寿惠街的霓虹招牌和老式灯笼把飘零的雨水染成一片暗红，拥挤的路人们或打着雨伞，或任由雨水淋下。雨水杂乱，“大象酒吧”“Hell Games”“星级整容”“極楽クラブ”等各样招牌杂乱，淹没在远处黑暗中的楼房也杂乱。

    “来，这边。”她婀娜的身姿摆动，继续走去。

    “那只是对普通牛郎的要求，而你可是要成为夜王的男人！那就必须是一种特殊牛郎。

    “牛郎要长得帅，身材强壮，口才好，知识渊博，善解人意，懂得讨人欢心，懂得推销酒水。这些方面你都要具备，不过嘛。”

    夜雨和霓虹灯光落下，让她的笑容迷幻醉人。

    越听越有点害怕他们说的特殊牛郎到底是什么玩意，有两个牛子？还是没有牛子？

    范德宝面无表情，像个大码塑料人体模型，打量着顾禾，“就这野狗？”

    不对劲，不太对劲……

    好吧，他屏住呼吸，仰头把这杯酒咕咚咚地干进肚子里去了。

    “把这杯酒喝了，一口气全部喝掉，一滴都不要浪费。”

    他还以为是走进俱乐部去，却跟着绕进了旁边逼仄的小巷道，来到俱乐部建筑的后面，走进一扇挂着个“稍后营业”牌子的小店门。

    顾禾见到除了他俩，店内只有一个人，在吧台后面的开放式小厨房里调着酒。

    “老范……”她压低了声音，“找了这么久，不能再盲目找下去了。找到苗子，还得观察、培养和磨合，那边事情急，我们不剩多少时间了，或许小禾就是那块拼图。”

    店门上老旧的门帘、门边失灵闪烁的霓虹招牌都写着“鱼塘居酒屋”。

    “不过今年风气有点紧，合法身份这事急不来，但你在这里，也没人会来抓你的。

    “普通人，最多二档；能上三档，才算过了门槛；能达到超速档的人，凤毛麟角。

    范德宝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播起了今年的《流光超模大赛》。

    顾禾已是头晕目眩，那些比基尼超模展现着完美的身材曲线，让他越发难受……

    范德宝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燥热不堪的顾禾。

    范德宝凶沉沉地说着，“这是神经活动的七档速度。”

    “其实到底是什么天赋？”他双手捧起酒杯，喉咙咽动，还是下不去嘴。

    四周火红的布帘和灯笼徐徐地摇曳，衬映着墙壁各色挂画装饰。

    再特殊，又能特殊到哪里去。

    “释放你的潜能，看看能到哪一档吧。”

    “一档，二档，三档，四档，五档，六档，超速档。”

    居酒屋的屋厅不大，一侧是吧台，另一侧是些小餐桌，角落还有一张木沙发。

    彩音久美子在前面带着路，进出俱乐部的人看到她都会尊敬地叫一声“妈妈”才走过。

    不是，顾禾迟疑地看了眼范德宝那颗毛发稀疏的圆寸头……增发？

    “范德宝。”彩音久美子郑重地作了介绍，“鱼塘的店长，丽彩俱乐部的合伙人。”

    “好！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就算他没那天赋，也有的办法值回这钱。”彩音久美子满怀期待，“今晚就测试吧！”

    “你非要我灌你喝吗？”范德宝沉声道。

    “我暂时只能告诉你，那种牛郎跟普通牛郎、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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