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拒绝,说是无论如何不想连累普权会。”
“再见。留着这些好听的话,说给大王星的女孩,她们一定喜欢,没准你能因此挽救翟王星呢。”
“他们还是没有和好吗?”
“枚家不会闲着,但是努力的方向不对。”
枚忘真自称“无业游民”,一点也没说错,她现在甚至算不上枚家人,可这样的境况,反而让她感觉一身轻松,从陆林北那里了解到的信息,更让她坚定一个念头:一定要将整件事完美解决。
枚忘真假装看不懂,继续道:“我有一些情报想要送给农场,咏歌司长能替我转达吗?舶雪处长拒绝与我联系,其他人我信不着。”
枚忘真笑了一声,“抱歉,我没这个心情,我会搭乘最近的一班宇宙飞船,前往众王星。”
“这听上去又像是解释了。我想说的是,枚家必须有所行动了。”
“哈。”枚咏歌即便是在发出嘲笑时也显得优雅,“那就是你在‘手术’时忘记了注射麻药,否则的话,农场为什么会感觉到如此‘疼痛’呢?”
林莫深叹息一声,“互不信任如今是翟王星最大的软肋,咱们就是因此败给大王星的。”
“先告诉我,你觉得‘前面’是什么?”
枚咏歌拒绝回答,枚忘真也不指望得到回答,继续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就是李放鸢的‘秘密武器’,但是更加强大,不仅能够击败大王星舰队,还能用来除掉理事会和各大家族。咏歌司长,我知道您这次重新出山是要力挽狂澜,但是时代变了,‘狂澜’不在理事会,而在别的地方。这就是我带来的情报,如果您觉得有价值,我会接着说下去,如果您觉得没有价值,我会立刻离开,再也不来打扰。”
“说这些没用。而且我觉得乔教授有一句话说得对,不管刺杀大王星代表的人是谁,甚至没有这次刺杀,舰队还是会入侵翟王星,强迫整个行星投降。”
“我从来不打听闲事。”
林莫深从来就没在争执中赢过枚忘真,无奈地说:“再见,希望别等太久,岁月只会饶过融合人,对咱们从不手软。”
“你也不要打听闲事。”枚咏歌已经摆出逐客的态度。
“我也不想听你解释,看到你精神状态不错,这就够了,回到农场之后,能给你父母一个交待。”
“我承认自己被宠过头了,但我仍然要说,我没有背叛农场,从来没有。”
林莫深又叹息一声,“那就按照理事会的安排,让李放鸢和普权会来接手难题吧,真是心有不甘啊。”
“有。”枚忘真肯定地说。
“我以亲戚的身份见你,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枚咏歌强调道。
“帮助一名外人挑拨枚、崔两家发动战争,在你眼里不是背叛?”
她先联系一位熟人,这次没有被拒接,而且很巧,对方就在翟京,犹豫片刻之后,邀请她去面谈。
“李放鸢真有‘秘密武器’?”枚咏歌的语气还是带有一丝嘲讽,不是太当真。
“咏歌司长为什么要来翟京?”枚家的习惯,总是以职位称呼某人,哪怕只是持续几天的短暂职位,并且已经“退休”。
枚咏歌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李放鸢肯定会不惜代价与大王星战斗,这是他巩固权力的唯一手段,而且他已经找到对付大王星舰队的办法。”
“谁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形势随时在变,两天之前,谁能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枚忘真想不出更好的劝慰之辞,“对陆林北和陈慢迟,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觉得农场应该走在理事会的前面,一直以来,农场都是这么做的,这也是农场在政坛最大的价值之一,但这一次,农场确实是落后了,而且显得手足无措。”
“没准。说再见。”
“不怎么生气,就是比较失望,他们,应该说整个农场,对你的期望值很高,可能就是因为如此,将你宠过头了。”枚咏歌以长辈的口吻说话,他确实也是长辈。
“普权会不是一直想要与大王星战斗吗?刺杀代表对他们来说是一桩功绩。”
枚咏歌早已脱离权力中心,旧习惯却没有改变,依然重视仪表,下巴刮得干干净净,衣服永远不会出现多余的褶皱,身姿笔挺,手掌温暖而有力,什么都不做,甚至不需要开口,就会给人一种印象:这是一位大人物。
“那是一次‘外科手术’,切开身体是为了治疗内里的病灶。”
枚忘真笑道:“我不是来做解释的。”
“我能有幸听你介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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