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沮丧的人

    “你是有事吧？”陆林北笑道。

    “已经不重要了，顺其自然吧，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杨广汉等了一会才小声道：“我担心这都是一次性的职务。”

    陆林北笑着挥下手，相信她过不了多久还会再来找自己。

    “你很沮丧。”

    朱灿晨缓缓摇头，“网络里的煽动言论不少，多少都有一点农星文的特征，但是细究的话，又都不是他。”

    “嗯？”

    “陆少校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得罪你啊。”杨广汉露出明显的怒容。

    “我这就离开。”

    “陆少校，我来了，咱们约好的，来得有点早吧。”杨广汉遵守约定，“三天之后”过来拜访。

    苏羽信犹犹豫豫地起身，慢慢走向门口，“你刚才还说‘利益一致’，逼我透露那么多话，怎么转眼就撵我走，又说出那么奇怪的话，陆少校，你这样可不够意思。”

    杨广汉身上的电子设备不多，只有三件，分别是身份芯片、戒指型储存器和不明用途的小圆盒。

    “好吧，不过……好吧。”苏羽信怀着满腹的疑惑，两步一回头，骑上两轮车，戴好头盔，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掀开盔罩，大声道：“陆少校，你很厉害，但我不想再跟你打交道，被你利用。”

    杨广汉抬起头，正对上陆林北带有审视的目光，不由得一怔，马上道：“我不该说这些，我应该努力做事，或许能让独立军回心转意。谢谢陆少校，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而且不是第一次，希望以后有机会报答这份恩情……”

    “这是什么？”陆林北问。

    “如果能搜查一下，我会更感激。”

    “我哪敢要职位啊，在宣传委员会挂个名，帮着跑跑腿。我愿意做这种活儿，也很适合，谁让我认识人多呢。”杨广汉笑了两声。

    办公室外间没有人，陆林北只能自己去开门，打开一条缝，看到一张兴奋到发红的脸庞。

    陆林北过来搜身，严格遵守流程，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农星文的‘弟子’遍布网络。”

    杨广汉的感谢很可能是长篇大论，陆林北及时阻止，“独立军给你什么职位？”

    “那就简单了，随便选一个，或者抓阄儿，抓到哪个是哪个。”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缺少确切证据，我现在说出来，只是徒增烦恼，如果说错，还会酿成恶果。回去之后，你可以告诉李部长……就说我对充当中间人不太高兴，因为这让我越来越成为局外人。”

    “是是，陆少校住在这里吗？真是辛苦，我其实是过来碰碰运气，没想陆少校果然在这这里……”

    时间已经很晚，朱灿晨仍然没有下班，留在座位上，聚精会神地查看微电脑里的信息。

    “你就说我嘴太严，不肯透露详情。”

    “我也是这么想的。”杨广汉微笑道，抬手擦下额上的细汗，“可是心里总不踏实，所以冒昧地来见陆少校，希望得到一点指引，毕竟陆少校对独立军比较熟悉，我的人脉这个时候毫无用处。”

    “没有，没有，裘部长好心给我一个职务，还让我挑选，我简直是受宠若惊，哪来的担心？”

    第二天一大早他被敲门声惊醒，很意外，因为没到七点，离上班的时间还早，而且调查员们都有芯片钥匙，用不着敲门。

    杨广汉愣住，完全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啊？”杨广汉茫然地慢慢坐下，“陆少校还有什么要说的？”

    “假设你对独立军的猜测是真的，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咱们也算是朋友，可以有话直说，能帮上的忙，我肯定会帮，帮不上也会直接告诉你。”

    陆林北去洗把脸，整理一下衣服，回来时，杨广汉立刻站起身，用从未有过的卑微语气说：“我给陆少校拿毛巾……”

    陆林北让神情稍显严肃，“听着，我会对你说实话：我不知道独立军是怎么想的，也不能给他们做担保，即便我听说了一些传言，也不会告诉杨先生，因为朋友分亲疏，我与独立军的友谊更亲近一些。”

    “我不是，但你可以这么说。”

    “陆少校太高看我了，关键是我对这两个职务的具体职责完全不懂，所以特意来向陆少校请教，希望能得到一点指引，我在答复宣传委员会的时候，不至于瞎蒙。”

    “别这么说，我其实一点忙也没帮上。”

    “我不是来求陆少校做什么，是想寻找意见，陆少校就是我的指路明灯啊，你的意见对我至关重要。”

    “杨先生介意我搜下身吗？”

    “联系过几位，但是……陆少校至少肯见我，他们甚至不肯接我的通话。不管怎样，我要谢谢陆少校，你是唯一还肯见我一面的老朋友。”

    “进入筹备小组，我需要广泛联络各地的市长，尤其是几位老顽固，请他们亲自来天堂市参选，有点困难，但是我能做到。成为网络宣传顾问，我要抛头露面，用我自己的经历向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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