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
他被带到地下室的一间屋子里,见到几位认识的人。
两人又跑去天命之街买了一份便捷餐,分而食之。
“还能怎样?”陆林北回道,明白她的意思。
“没有。”
陆林北返回应急司,将最后一批资料整理完毕,准备迎接明天的新任务。
“是,明天报到。”陆林北觉得没必要隐瞒,同时也明白了茹红裳为何要向自己打听战争消息。
“如果工作结束得早,我会回来接你们。”
陆林北微笑着稍一鞠躬,道声“再见”,转身离去,茹红裳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看来如此。”
陆林北当然不信,但还是露出惊讶的神情,“早到什么时候?”
茹红裳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微笑,也不在意屋子里是否有窃听装置,开口道:“用这么一句话,就想换取我的信息?”
吃完饭往家走的时候,陈慢迟讲述她这一天的经历,哪些人很好,客客气气,吃饭之后只要有空闲就留下来帮忙,哪些人十分蛮横,不愿排队,拿到便捷餐就走,拦都拦不住,甚至有人出言调戏。
茹红裳打个哈欠,用一种略显古怪的腔调说:“我不回答,你会我对用刑吗?”
“你有什么消息?”
“三叔说,茹女士希望有战争,就会有战争,不希望,就不会有,但是茹女士要用力推动。”
陈慢迟也没吃饭,两人又忙一会,等就餐高峰期过去,才腾出空来休息,负责人特意给他们留了两份便捷餐。
“咱们分享一点信息,算歪门斜道?”
陆林北来过这里,亲眼见证军事理论派的争吵式辩论,第二次来的时候,他是被撵出来的。
裴晓岸仍穿便装,与陆林北打过招呼之后,将三人都叫到近前,开始讲话。
“嗯哼。”
陆林北嗅着她的发香,脑子里分析这些天得到的信息片段,许久才入睡。
“嗯,上午刚见过。”
“不要再说下去了。”陈慢迟阻止道,“从现在起,不对,从你去外交大厦将我带走那天起,我就决定不再走歪门斜道。”
“你是不是被借调到参谋总部了?”
“上头已经和解,咱们更没有必要对立,甚至互相拆台,对不对?”
忙完手头的工作,已经是七点以后,陆林北立刻与陈慢迟通话,得知她还在昨天的同一地点帮忙,开车回家,然后步行过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人送来一批标示“优先”的资料,王晨昏与陆林北的交谈内容位列其中。
“明白了。”陆林北笑着点头。
“那就好,你千万不要跟我讲它是怎么个重要法。”
陆林北的工作大多不能外泄,可说的事情不多,“明天我要去新部门报到,茹红裳似乎不怎么担心股票会跌,明天你去算命的时候,或许……”
“大概一个月前。”陆林北其实知道得更早,但那时候赵帝典只是陈慢迟回忆中的一个名字,没有特别之处。
“我再问你一件事,你要对我实话实说。”
陆林北提前十分钟到达,仍然来得最晚,冯宽童正与李晴游热烈地聊天,裴晓岸说话很少,看上去不是很有激|情,要不是看过他在辩论会上的表现,陆林北会将他当成普通的官僚。
“老实说,落差太大,我还以为……是我想多了,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可能落在我的头上?”
“你什么时候听说这个名字的?”
自己的工作除了推卸责任,还有别的意义吗?
陈慢迟缓缓摇头。
“黄家的哪一位?具体知道些什么?”
“我会记住。”陆林北微笑道。
他想起枚咏歌离职前的那番话,猜测自己辛苦整理的这些军事情报,十有八九没人会看,可一旦以后出了麻烦,他现在的工作能为应急司和三叔摆脱许多指责。
驶出大门不久,陆林北接到李晴游的通话,将车停在路边等她,李晴游很快赶上,两人站在外面聊了几句。
她握紧拳头给他看,展示自己的强横。
“我们撵走三个人,还将他们的图像通报给其它食物分发站,至少今天在这条街上,他们休想吃到免费的便捷餐。”陈慢迟在外人面前总是表现得矜持而冷漠,随时练习算命的表面工夫,一旦单独与陆林北相处,就会迅速露出本性。
两人都想离开,裴晓岸也无意挽留,让冯宽童送他们出去。
“他怎么说的?”
陆林北琢磨好一会,将这份报告归入军情战略类,优先级为第一等。
“茹女士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一样。”
“我说过,我只能替茹女士传句话,我做到了,茹女士认为它有价值,很好,认为它没有价值,也随你。”
“你别问我是怎么弄到消息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黄家比所有人都更早知道赵帝典这个怪物,所有人。”茹红裳强调道。
吃下几粒药丸之后,茹红裳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见到枚利涛了?”
“不用特意回来……”陈慢迟有些疲惫,打着哈欠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