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敢于穿成这样出来,往往很乐于别人对自己多注目一些,那会让他/她觉得自己很有魅力。甚至于你要是胆子够大,上去试着搭个话,人家可能都会笑脸相对。
“一文钱大侠又出现了?”正在追查一宗大规模劫案的“九眼神捕”杜鹏程听到报告,纳闷地问,“他之前不是已经销声匿迹了吗?后来的所谓‘一文钱大侠’,铜钱都和他的不同,而且杀人的手法也有区别,已经被认为是模仿作案……我记得锦官城那边不是都说了,估计真正的‘一文钱大侠’已经死了……”
他可记得父亲曾说过,外祖父家不喜欢谈论武功,倒是对于文化颇为注重。任潘两家关系并不好,当年父子俩就没有在任家多呆。自己要是一副江湖侠少的模样过去,只怕会被拒之门外。
但除了他自己之外,难道还有第二个无聊人士,特地自制了钱模子,专门浇铸了一批“天下太平”铜钱,拿来当做暗器么?
“坏了生计?”潘龙诧异地问,“纤夫的工作已经很辛苦了,难道还有人来跟他们抢生意吗?”
“十七,等一下到了城镇,你去查一查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个年轻人,这段时间究竟在干什么。”
“唉!丑人另当别论,这一点倒是在什么世界都一样啊!”
潘龙有些纳闷,找了一个看客询问究竟。
“只是一个猜想。”杜鹏程说,“虽然我觉得我的猜想未必是错的,但猜想毕竟只是猜想。”
书生打扮就好多了,外祖父母或许已经不在,但几位舅舅总不能把一个文弱书生往外赶吧。
他沿着益州管道晓行夜宿,走了七八天,道路却被一条大河阻断。
朝廷铸钱过程繁复,从蜡母到雕母,再从雕母到母钱,从母钱翻砂铸造,前后需要许多人力物力。
杜鹏程笑着点头:“这就对嘛!我们不管他将来会怎么样,总之他不会在我这一块出事,那就够了。”
杜鹏程用诧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一文钱大侠出道至今,可曾杀错过人?”
“可是,他是仙门弟子啊。”他手下的另一个捕快说,“我们不方便逮捕仙门弟子吧?”
通天江上自然有渡口,但潘龙到的时候,却发现渡口处没有旅客,只有许多精瘦汉子。
不知不觉之间,潘龙躲过了一场麻烦。
买了匹大驴子,换上一身书生打扮,潘龙装扮成一个游学的书生,施施然朝着益州西部去了。
但笑归笑,正事还是要做的。
潘龙又作了一笔“买卖”之后,终于觉得自己应该换换地方了。
“这有什么不好吗?”
“明白了!”十七拍着胸口说,“我一定把事情做好了,做漂亮了!”
代号“十七”的手下轻“咦”了一声,问:“您怀疑他……?”
这事情在民间没什么影响,但朝廷方面却颇为惊讶。
第二,祖父给自己的那块玉佩,上面的山川地理和益州天怒峡有些相似,而天怒峡同样也在益州的西部。
那被群殴的男人,长得实在是有点不大对得起观众。
那看客看潘龙的相貌并不熟悉,就是一皱眉头,显然不想和外乡人多说话,但好在他看潘龙的银子朋友们很熟悉,也就给了这几位碎银子朋友们面子,给他讲了一番。
这种范铸法在人间早就被淘汰了,如今就算是小镇上的铁匠,要铸造铜器的时候也必定是先造木模然后翻砂,绝对不会无聊到造范,除了潘龙这个穿越者之外,大概就只有朝廷工坊里面的作匠大师,以及那些皓首穷经的历史学家,才知道这个落伍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技术。
当晚,又一个颇有名气的恶棍遭遇了“一文钱大侠”。一枚铜钱射穿了他的咽喉,让他死得大概不算痛苦。
却原来这群瘦汉子是通天河上的纤夫,专门以帮助逆水航行的船只拉纤为生。而他们之所以围住渡口,是因为有人坏了他们的生计。
反正他的实力只会越来越强,现在暂时杀不掉的,将来也能杀掉,不急在一时。
不过……相比有人愿意接过“一文钱大侠”的名号,继续行侠仗义,别的事情都是小事!
如今已经到了六月,益州处处繁花似锦,气候却也渐渐炎热,无论男女,穿着都变得轻巧单薄起来。男人常常敞胸露怀,女人则矜持许多,上下小两段短衣之外,往往还罩上一层薄纱。
(咦?难道说我竟然在无意之中练成身外化身了?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更不要说那些恶棍如今死的死逃的逃,已经所剩无几。剩下的几个不是狡猾阴险,藏着不知道多少手段,就是身手高强,他没把握能够对付。
潘龙正感慨间,突然看到前面一群女人正在对一个男人拳打脚踢,虽然下手并不狠毒,却着实是拳拳到肉,只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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