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手机却没有信号。
三娘望着全旭:“我没骗你!”
“冷,冷,真冷!”
他将水倒入饭盒,然后把自热包放进水里,再把米饭盖上,然后拆掉密封膜,将梅菜扣肉倒在米饭上面。
那名女子在火堆旁边,恢复了一些体力,她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四喜吃吧,娘不饿!”
全旭急忙追过去。
“啥,神仙?”
他在北京一家影视公司当宣传策划,拿着不算太高的工资(15K),做着绞尽脑汁的工作,还会被顶头上司批得体无完肤。
“今年是崇祯元年!”
这个套路有些熟悉,他想起来了,这不是电视剧里骗子的经常套路?
有多少时间没有吃过肉了,好像爹还活着的时候,那年大哥,二姐都还在,大哥与嫂子成亲那年,他爹杀了家里唯一的一只羊……
“大名府?”
面对这个怪异的景色,全旭有些紧张。
紧接着,他的全身上下,都开始发光,仿佛电灯一样,发出瘆人的蓝光。
更加让全旭迷惑不解的是,看着泥土的腐蚀程度,好像没有几年,特别是是屋顶的房梁,以碗口粗的松木树制作而成,木质细密揭示,明显没有多少年头。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后果不堪设想,并不是三娘不懂人心,事实上,他们除了命,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别人所图的东西了。
让全旭疑惑的是,这种以泥土混合麦秸秆垒成的房子,哪怕他的老家农村,也早已消失不见了。
“唔唔……好吃,肉好吃!”
三娘想了想:“好像是……天启几年……”
三娘吃着酸菜豆角,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全旭的家境其实并不算差,老家虽然在四线城市,作为独子的他,名下还有一幢房子,重点是,这不是一套,而是一栋楼。
全旭骑住少年,扬起拳头:“你他妈的,连小爷也敢抢……”
母子三人吃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除了答应全旭,三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试探着问道:“你爹死了?你娘病了?你还有一个弟弟?”
“家里大旱,没吃的,逃荒来了。”
四喜摇摇头,三娘同样也摇摇头。显然,他们都不知道自热盒饭。
四喜看着饭盒里的蒸汽,盯大眼睛望着全旭:“你是神仙吗?”
全旭的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他的手脚顿时不听使唤了。
三儿急了:“我说的就是真的!”
“啊……”
少年很瘦,身上也很脏,衣服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双手也黑乎乎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皮肤,脸上也是一团污迹,只是一双眼睛非常明亮。
然而里面却有他的钱包,钱包里有他的身份证、银行卡、还有电动车、出租房的钥匙,当然,还有他刚刚取的两千块钱。
“四喜,你慢点吃,别再噎着!”
全旭被冻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
“肉”
那男孩看到三儿,虚弱的喊了一声:“姐。”
他一边烤着火,一边哆嗦着撕开一包方便自热盒饭。
三娘蹲下,望着女人:“娘?”
全旭勃然大怒道:“你还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再不说老实话,信不信我打死你?”
全旭望着蒸汽,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最让全旭意外的是,这套房子的门和窗户,都是被人暴力拆除的,屋里还有门和窗户燃料未尽的残骸。
公司楼上的天花板突然间变成了浩瀚的星空。
比如——全旭。
他急忙从背包里取出那袋面包。蓬松的面包看着非常大,其实也没有多少,他将面包撕下来一半,递给四喜。
全旭终于看到了一张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吓了一跳。
他就算不工作,躺在家里收租,依然可以过得非常舒适。
这是哪儿?
全旭在三儿的带领下,沿着小道一路走到一座破窑前。
这是一座烧制砖瓦的窑洞,已经塌了一半,另一半勉强可以挡风的角落里,有一堆茅草,草堆里躺着一个瘦弱女人。
四喜感觉好受一些,又接着吃面包。
全旭没有时间思考其他的问题,他知道如果再冻下去,他就彻底凉凉。
这座破窑洞,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坍塌。
他伸伸懒腰,发出无奈的感慨:“神啊,让我离开这个地方!”
全旭看着这一家人,有些感慨,好懂事的孩子。
自热米饭很快就升起袅袅蒸汽。
终于写完了这个该死的策划案,全旭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半。
“真没看出来!”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少年虽然动作敏捷,不过却比全旭的速度慢点。当少年跑了差不多一百多米的时候,被全旭追上来。
将水倒入餐盒,把加热包放进去,再拆开米饭和肉包,不一会儿,三个饭盒升起蒸汽,等了七八分钟的样子,饭盒里的米饭变得松软起来。
就在全旭想问少年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那名少年却抓着他的背包,朝着外面跑去。
全旭背着三娘的母亲。
全旭满脑子疑惑,他望着三儿问道:“三儿!”
“你是哪儿来的?”
突然,四喜一阵干呕,原来吃得太急,噎着了。
三儿,其实应该是三娘。
整个星空仿佛落了下来,不一会儿,超过一千平米在公共办公区都变成一片银光。
全旭非常害怕,他的大脑开始失去思考,失去意识,最终昏迷过去。
如果没有这个背包,全旭就算只剩一栋楼了。
那女人依旧呻|吟了几声,也听不清说了什么。
更加意外的是,这名少年穿着一件明朝时期的庶民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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