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给我去死!”
“够了!”
“也不尽然。”钱道友摇头:
这两人就是因为不愿掏钱买路,命丧剑下。
才有一人毕恭毕敬躬身入内,从身上取出一件即将功成圆满的法宝剑胚,隔空呈上。
不说得了诸多功法,如今莫求的神魂境界,已至金丹后期,阎罗心经突破至第九重。
一人冷哼:
放眼偌大云梦川,能与之相抗者,寥寥无几。
‘有着第九重的阎罗心经,幽冥火神身已经可以作为正常手段,肉身也可坚持许久。’
“那就只好动手了!”钱道友挥手,场中的气氛当即剑拔弩张,周遭水域也陡起浪潮。
偌大山头与之一触,竟如融化的蜡烛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大山转瞬化为岩浆。
“你确定?”
愤怒的吼声席卷天地,周遭雷霆似乎也响应着他的号召,朝着对手轰出无穷无尽的雷霆。
“我的雷法……”
“东西划分四份,我等各出四人,胜者得之,如何?”
赖天衣垂首,扫眼身前灵物,缓缓点头:
虽不列四公子三仙女之中,但一身修为、实力,乃至法宝、神通,无不是元婴之下顶尖。
“呵……”赖天衣垂首看着面前的灵物,面颊陡然一扯,目泛诡异红芒,冷冷盯着来人:
说着,身侧竹剑轻轻一颤。
麻衣教之主,金丹圆满修士。
“可惜,你是逃不掉的!”
眼见先后两人入内,都成功进入下一个空间,场中剩下的其他人,也有些坐不住了。
“滚!”
教主,同样如此。
“我怎么知道!”
“哼!”
“赖天衣!”
“呵……”
“那你说怎么办?”
一人抱拳,遥遥拱手:
急雨如瀑,从天际倾泻,把两人浇了个通透。
莫求?
“尔等无需多言,如若不想受我一剑,就老老实实拿东西买路,不然莫怪赖某不客气!”
一个熟悉的惊疑声在背后响起:
“这里是我等先发现的,诸位如此做,似乎不合道理?”
“看来……”葛兄面色阴沉:
弥天七情扇不知所踪。
灰白相间的长发漫天飞舞,素色长衣迎风猎猎,平平无奇的面颊上眼眸幽深如渊海。
“葛兄,隐地从没有过所谓的道理。”对面一人轻叹,道:
伸手。
一人瘫倒在地,挣扎着欲要站起,却被散花老祖一脚踏在背上,死死压在冰冷石面。
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麻衣教的人嗜血残忍、生性好杀,这等传闻可是丝毫不做假。
殿外。
“遭!”
众人无不面色发白。
“赖教主,贫道也愿出钱买路。”
传承之地,就是山河图内部。
重明火蟒已经退出祖庙,同时带走了迷天圣主苏梦枕的遗骸。
赤犬不知是何来历,但在苏梦枕留下的遗言中,却是千叮万嘱,一定要把它带出云梦水界。
顿了顿,一人缓步行入大殿,取出一物隔空送到赖天衣面前:
说着,大手一挥,在收起地上灵物之余,打开身后禁法,给对方留出一道通行裂缝。
“轰!”
一身彩衣飘飞的冯孤雁正自负手而立,远眺某处战场,精致的面颊上流露着淡淡笑意。
“唰!”
“让她亲手杀了你,才更加完美。”
当下屋内叹气,一一入内,取出身上的灵药、宝物,乃至功法,换取离开此地的权限。
“怜香是被你所逼,不是自愿的!”
“元灵可以划分三份,钱某只需其中一份即可,不过,此地剩下的灵物需要我等带走。”
剩下他们这些人,面对赖天衣,就算是想翻脸,怕也已经实力不足。
“在下寿元将近,命不久矣,虽然钱某并不畏死,但还有不少身后事未曾妥善安置。”
一介金丹宗师,在赖天衣面前,竟是不堪一击。
“哗啦啦……”
良久。
“姓赖的可不好对付,我们就算能胜,怕也要死个七七八八,而且难保其他人不起心思。”
冯孤雁!
天际乌云密布,电光此起彼伏。
“噼啪……”
这些日子,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再与人斗法,接纳传承,太多的知识一拥而入让反应都慢了半拍。
法宝对于金丹宗师来说,也是重中之重,自不可能请取。
似乎……
某处水域。
“钱道友。”
“可惜!”
“呵……”葛兄冷笑:
赖天衣!
“不如这样。”有人提议:
早在多年前,他就在散花天女冯孤雁的身上留下来可以追踪的手段,现今正可一用。
一声怒吼,音如闷雷,在这不大的空间炸开,恐怖威势奔涌,入内那人直接被轰飞出去。
闷哼声中,散花派五行灭法灵光横扫天际,在雷光下只是一顿,就把一道身影扫了下来。
说着,咧嘴一笑,脚下灵光绽放,猛然前踏。
“事到如今,你还是这般,真可惜怜香不在,若不然我倒是想让你看看我们是如何恩爱。”
“此方世界,恰与你们房间的万雷亟天咒相符,能把我逼到这等地步,你也足以自傲了!”
两方人马隔空相望,无形杀机化作实质般的风刃来回扫荡,水面也被拖拽出道道痕迹。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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