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姓莫的毁了肉身,你竟然说不急,我说,动手杀了他们!”
“原来,你们在这里。”
“快,动手杀了他们!”
“能有此物,也是同道中人。”
“大哥放心,姓莫的毁你肉身,此仇不可不报。”
“会不会是,在来此地之前,姓莫的就已经通知了太乙宗?”
矗立于虚空之中的那一根根万鬼幡,气息越发的幽暗深邃。
“也罢。”王守声音沉闷,黑幡随即轻震,在阵法的某处落下:
“应该就是如此,若不然,他们几个怎么能这么有底气的待着。”
“这里毕竟太过靠近太乙宗,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妙。”
“四弟,现今你是王家家主,主掌大阵,如何做你自己看着办。”
“刚才,是你搞的鬼?”
伴随着修为提升,王临川已被一股充实感填满,对于莫求等人的动作,浑然不理:
“不急?”黑幡急速抖动,王守的咆哮也从中传来:
不曾想。
要知道。
“我王家,就要练得重宝、大阵,届时金丹之下,谁人能抗?”
十方阎罗大阵最多十根万鬼幡,多则无用,但多处三根赐予后辈增加实力,做起事来也能方便许多。
在莫求、何承业等人动手的前一刻。
“也许是他们自知难以逃走,所以干脆待在那里,积蓄力量妄图翻盘?”
目视王家众人,他轻声一叹:
“我们王家为了今日,耗费多年、历经数代,岂能因为你一句多疑就此罢休?”
“天下之大,除了那些禁地,何处不可去?”
“此事不急。”
说着,又是面露狰狞:
他朝身后看了一眼,道:
水镜碎裂。
“你先看看自己是不是中了姓莫的法术,神念受到影响。”
黑光散去,显出一根长约近丈的黑幡,王守的声音从中传来:
他音带狰狞,怒道:
“对!”
神魂,也如吹了气一般膨胀。
“那姓莫的既然敢朝大哥下此辣手,定然已经发现了我等所作所为。”
而那莫求,寂寂无名。
黑烟所过,无数生灵活物的气血被大阵吞噬,然后纳入万鬼幡。
“此阵了得。”莫求没有理会他的质问,扫眼四顾:
道基后期!
“不可!”他的做法,让场中几位王家老人面色大变,急急道:
“我这边有十根,你那边只有三根,阵法的掌控权依旧在我手中。”
他的面色,突然一变,声音也戛然而止。
“现今阵法刚起,贸然朝他们动手,耗费法力不提,能否得手还是两说。”
自也不可能,是自家一百多年前就已证得道基的家主对手。
人群中,有人紧张、有人忐忑、有人面露迟疑,却无人觉得会出现意外。
“哈哈……”王临川大笑:
最大的变化,发生在王临川身上。
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玄妙符文,就连面部、眼皮也是如此。
以他与太乙宗几人的关系,突然出手,定能杀个措手不及。
“哼!”王临川冷笑,十指掐诀,一股浓烟瞬间把几人所在笼罩:
……
他盘坐原地不动,双眼紧闭,对场中发生的事,不闻不问。
即使是借助阵法之力强行拔高修为,算不得真实掌握,但法力的提升却是实打实。
何承业不必多提。
“别废话!”王临川突然大吼:
“呵……”
“看样子,你们不认识此物。”
他做事历来果断,虽然性格不怎么让人讨喜,说的却都是事实。
“谁知道哪。”
一股黑烟,接天连地,好似浪潮、狂风,朝着下方城池卷去。
变故突生。
虽然王家家主是王守,但修为最高的,却是初入道基中期的王临川。
即使神念转动缺乏灵巧,却也壮实有力,意念几能化作实质。
“大阵一起,就连我等都不能出去,他们不可能朝外人传讯。”
王家人早已齐聚一堂,严阵以待。
说话间。
更何况,还是偷袭。
直至。
他冷冷一笑,道:
按照王家先祖留下的推算,此番积累落在一人身上,甚至有机会把一人修为推至假丹之境。
莫求悄悄按下身后的剑光,道:“以十余万人血祭,王家,好毒辣的手段。”
“呜……”
“莫求!”
“不对!”王守突然开口:
“你想变的如贺道友一样?”
“不拿下他们,就算今日我等能活,过几日也要被太乙宗灭族!”
“起!”
“哦!”莫求挑眉: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王临川眉头紧皱,缓缓直起身子:
“此地大阵,早在二百年前,我们王家就已立下,百多年前百鬼叟道友前来,加以改变,七十年前,又经云观主调整。”
“我有没有中法术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来多嘴。”王守低吼:
“事到如今,尔等以为我们王家还有退路不成?”
“阁下以为拿定我了?”
念头一起,他突然双眼一缩。
王临川牙关紧咬,眼露惊惧,陡然大喝一声,双手猛然朝前一探。
王临川双目圆睁,再次猛催法诀。
他话音未落,虚空中,陡显数根漆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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