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气积郁、寒意侵体,一旦睡着,明天还能不能起来就不一定了。”
……
“文莺,千万别睡。”柳瑾夕面色一变,急急道:
“出来吧!”
“不过在我苦苦恳求下,前辈看在钟家先人的份上,还是留下了一物。”
“记不清了。”文莺摇头:
“小姐,我好困啊!”
“前辈乃是传说中的修仙之人,看不上我等凡夫俗子也是正常。”钟山开口:
柳瑾夕和文莺两女蜷缩着身子,彼此身躯紧贴,以此保持温度。
只可惜此时此刻不宜饮酒,若不然当畅饮一场,方能一舒激荡心情。
“咚!”
……
“……”柳瑾夕张了张嘴,迟疑了片刻才道:
手中的拐杖当啷落地,随即就是一声仰天怒吼:
“呜呜……”
“这怎么可能?”
“秦师傅,不,秦小姐、贺老,陆护院大出血,怕是坚持不住了!”
“有劳贺老了。”
“是啊,这怎么可能。”钟山叹了口气,又从怀里取出一枚黑色令牌:
驻地。
“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三叔。”浑身是血的钟云召立在一旁,对钟山的一举一动略有不解。
“情况不算太遭,我开一副药,喂他服下,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贺老轻捋胡须,又叹了口气:
“是吗?”文莺双唇干裂,强自挤出一抹笑意,随即紧紧抱住柳瑾夕:
“哒……”
……
直至某一刻。
“我也是!”柳瑾夕开口:
“不过,终究给我们钟家留了一丝机会。”
当即急急唤醒对方,两人彼此打气,互相安慰,防止不自觉睡过去。
当下抬头看向上方黑乎乎的石板,音带担忧道:
钟山转身,朝黑暗处轻挥令牌:
一堆尸体中,一人拄着拐杖慢悠悠的站起,两眼迷茫扫视四方。
两人大惊,急忙奔了出去。
就如一滴甘露,落在枯竭的心田,让她们精神一振,死寂的双眼重复生机。
他无奈摇头,道:“请恕老朽医道不精,只能够勉强维持生机。”
“我记得你刚来柳家的时候,才五岁,那时候先是跟着我哥厮混。”
“是吗?”
“倒是许老……”
“对了文莺,你原来的家是什么样的,还记得吗?”
“前辈就这么走了?”
“嗡……”
“小……小姐。”不知过了多久,文莺看了看一旁的酒坛,小声开口:
时间缓缓流逝。
“如果我们好好蕴养的话,百年后功成,后人也可借此踏入仙途。”
以往给人治病疗伤的秦师傅,此即却躺在床榻上昏死过去,任由其他人为其诊脉。
“仓库这是怎么了!”
这时,又有人从外面奔来,急急道:
“我们是姐妹,不过你终究还是会嫁人的,到时候就会跟其他人了。”
“小姐知道的真多。”文莺也只是想打破宁静,不至于昏睡过去。
“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只记得自己昨夜外出饮酒,在路上喝多了,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在这阴冷之地,八成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是你?”
“我说过,前辈是看在我们先人的份上,才过来一趟,不可强求。”他叹了口气,道:
伴随着高低起伏的身形跃出,一人出现在钟云召的眼前,也让他面露诧异:
摇了摇头,他晃晃悠悠来到仓库。
如此,也就放心了。
絮絮叨叨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沉寂下去,两人的精力也在慢慢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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