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过这种事。”
“这样,明天你去把我那株五十年份的山参送过去,就收他二十两银子,少一点也无妨。”
大夫,不论在哪里地位都不低。
“莫求莫大夫?”文莺手上动作一顿,目露沉思:
他自己也不过是脏腑武者,五档头黄奎主管内务武艺生疏,甚至还不入脏腑只是锻骨。
“我问过清蓉,莫求的医术天赋很厉害,她打小学医都自愧不如,药房里的老师傅也多有夸赞,以后前途不小,你若嫁给他绝不是坏事。”
“小姐!”
“全凭小姐做主。”
更何况。
“何家现在活下来的人都在哪?”
衙门官兵出动,城中百姓的聚会、庆祝也被打散,纷纷返家。
这等要求的山参,可不便宜。
“城外盗匪?”
“文莺。”柳瑾夕突然开口:
“你也清楚,最近这几年柳家的日子不好过,城外多是盗匪,采药队已经入不敷出。”
“何家竟然走水了?”
习武,每进一步都如天堑,就算炼皮入门较为简单却也拦住不少人,锻骨之人已是寥寥无几。
“害什么羞。”柳瑾夕翻了翻白眼,道:
这等事,文莺不解,更是插不上话。
“没人知道?”钟山面泛怒容:
“何家得罪的人可是不少。”柳瑾夕秀眉皱起:
若能成为青囊药房的主事人,就算比不了大户人家的公子也差不了哪里去。
“原来的徒弟魏大夫年前失踪,这位莫求还真有可能成为药房的顶梁柱。”
黑虎堂。
“这……”文莺面露迟疑。
柳府距离何府只隔了两条街,府里不少人都听到当时的惨叫声。
“看样子何进倒是运气不错,今日去了望江楼,恰好逃过一劫。”
“啊!”文莺一愣:
“斩草除根!”
“你从二爷那边过来,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算了。”想不出头绪来,柳瑾夕也只能摇头:
“姓何的脾气一直不怎么样,没了家世,自是免不了吃些苦头。”
“小姐!”文莺俏面泛红,忍不住连连跺脚。
“何公子是个有福气的,只不过现今何府成了一片废墟,以后的日子……”
“谁让他是你未来的丈夫哪,自己人,便宜些岂不是理所当然。”
“那铁精对我很重要,再说何家一直碍我们的事,正好趁机解决掉,可谓一举两得。”
“逗你玩的。”柳瑾夕笑着摆手:
诚如自家小姐所说,现今的莫求虽然还是学徒,但以后前途可期。
“没关系。”柳瑾夕轻笑:
“对了。”
“他是帮朋友买的。”文莺回道:
她不是不问世事的深闺小姐,见的多了,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不超过二十两的话,都可以接受。”
“是吗?”文莺不置可否,继续打理小姐的发丝。
温馨的闺房内,从望江楼回来的柳瑾夕坐在铜镜前,任由丫鬟文莺打理自己的长发。
“年纪不大,却很是稳重。”
……
“不过……这一次不能我们的人动手,去城外找些人过来。”
“你看,秦师傅膝下无子,以后药房定然要交给自己信得过的人打理。”
“是。”文莺柔声应是:
“嘿!”柳瑾夕眼眉微挑,竟是有些幸灾乐祸:
“胡闹!”
“听到一些,就不知有没有用。”文莺一边疏拢长发,一边开口:
说到这里,她抬首看向镜面映衬的文莺身形,道:“那个莫……莫什么来着,你与他接触,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