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青囊药房的大夫!”
“怎么,今天你们府上有喜事?”
“两位这边走。”
他心带苦涩,抱有少许的希冀轻轻按向伤者脉搏,心头咯噔一跳。
“放屁!”儒衫男子张口怒骂:
“啧啧……”魏师兄轻轻摇头: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先生快快入院,老爷、夫人都在后院等着。”
“一定,一定!”
一望即知不是善茬!
“你真的是青囊药房的大夫?”
羊肉可不便宜,就算是富贵人家也不会天天吃。
这种伤……
孙宅位于城南堌原庄,占地足有十余亩,是个足有五进的大院子。
“孙老爷,这是怎么回事?”魏师兄一脸诧异,来回审视对方:
莫求尴尬一笑,点头应是,扫眼四周,眼中不禁又有些好奇。
“杀羊?”魏师兄咽喉滚了滚,道:
言语间,面上满是焦急。
“喜……也算是喜事。”下人面上的笑意似乎有些勉强,低着头道:
“是,是。”下人连连点头,伸手一引:
怕就连药房的陆头与之相比,都要稍逊一筹。
莫求也是眼中一讶,这位就是孙老爷?不是说从阁楼摔下来还被铁器伤着吗?
“来了几位客人,老爷叫好生招待。”
“哦。”下人急忙开口解释:
而且在他们身上还有刀剑兵刃斜跨,再加上身上还未干枯的血迹……
他声音急促,语速更是惊人的快,几乎是一口气把话给吐了出来,唯恐没有再说的机会。
“你是个假货?”
目视魏师兄,此人双眼一沉:
“够了。”儒衫男子皱了皱眉,挥手制止大汉的动作,垂首看向魏师兄:
“快点给我二哥诊治,若是治不好……”
“不用。”魏师兄摆手:
“你们是一伙的,当然不会互相否认,想骗老子,没门!”
“老爷、夫人。”下人急匆匆迎向其中一男一女,道:
“您这不像是身上有伤啊?”
魏师兄打着哈欠从车厢迈出,迎面而来的冷意让他缩了缩身子。
这里应该是主家的卧房。
“是我们二哥!”一个冰冷沉闷之音自孙老爷身后响起。
“不是叫青囊药房的大夫过来吗?”
“谁?”
“可是青囊药房的先生?”一人拉住缰绳,止住马车,朝莫求看来:
“那好。”儒衫男子气势一收,就如一位儒雅文人,伸手示意:
现今看来,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外,一切正常。
“他就是。”
“啊什么啊?”对方面色一沉,大手一伸就抓住魏师兄,拎着他朝内堂行去。
“我发誓,我如果骗你们的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啊?”魏师兄一愣。
一进门,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巨大的迎门墙,上有栩栩如生的花开富贵图案。
“诊费,好说!”
这院子那么大,怎么一路行来,就没见几个下人?
“怎么了?”儒衫男子很是会察言观色,虽然魏师兄还没有开口,他已是沉下脸:
“嗯。”莫求点头,起身下了马车,并接过魏师兄递来的药箱。
有几人,更是身躯颤抖,面露压制不住的惊恐。
此即见大汉抡起棍棒就要杀人,瘫在地上的魏师兄身躯一颤,急急开口:
除了床上躺着的病人外,屋里还有四人,有高有矮,俱都气息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