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查尔曼时不时的协助,在这一片也闯出了不小的名声,网罗了一批亡命之徒聚集在手下。
“老大,虎蛮他们还没回来,我去看看。”
荣金山花了不少时间,和那名纺织工接近,攀交情,称兄道弟。
平时敢打敢拼,什么时候这样怂包过?
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对方似乎是某个隐秘组织的头领,经常进行一些血腥的祭祀。
荣金山只感觉扬眉吐气,从来没这么爽快,“以前看不起我,现在呢?”
这印记和他在死狗酒馆看见的那个女人画出来的怪物,居然长得差不多,只不过缩小了无数倍。
好像是个陌生人……
他抓住男人的脑袋,狠狠撞在茶几上。
是自己的一批手下。
两名女生大概就十七八岁。
余平额头上被撞出一个血洞,哀嚎声不断从嘴里传出来。
对方敢在临江城高考这个节骨眼上,明目张胆的捣乱,背后绝对也站着大人物。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喽啰,组织中还有许多更强更厉害的人。
老子是习武之人,是武者,不是你这种下等贱民。
砰砰几声。
这人。
这应该是白羽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没见识的东西。”
一切都是对方给他的。
陈银霸怜悯的看了那两位小姑娘一眼,知道自己老大变态的嗜好,心中叹了一口气,关上大门,走出别墅。
欺负欺负普通人还行。
这么给你说吧。
都一样的丑。
他上半身是一块块精状的肌肉。
荣金山皱起眉头。
荣金山放弃了两女,转过身冷冷盯着他:“你是谁?私闯民宅,不怕我报警?”
查尔曼不是说平异司教堂官府都分不开身?这人是什么来头?
可荣金山偶然发现。
前段时间被这位神奇的大人物看中,通过特殊的方法成为了武者。
荣金山嗤笑道:“你脑子被撞坏了?是要把北城区那贫民窟的房子给我,还是把你卡里的几千块存款给我?
终于有一天趁着去泥瓦工家里喝酒时找到机会,准备对他两个女儿下手,结果对方根本没醉,反而是把他痛打了一顿。
妈的。
故而荣金山得势后,第一时间便把这家人从偌大的北城区抓了出来。
他不仅确定了对方就是邪恶隐秘组织,还知道自己寿命只剩三个月。
荣金山并没有猜错。
荣金山冷冷笑道。
荣金山自然不知道,自己那群手下已经被白羽平异司的来头,吓得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亚人都是凶狠的性子。
甚至兔族、猫族、虎族,他都玩过。
而武者……就算是同为九阶,也要比他这个半路出家,强行拔高血气,连气脉都只开了两条的水货强得多。
荣金山没有着急。
等些年长开了,绝对是致命的诱惑。
荣金山发现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念头通达你懂吗?
你摊上大事了,想要公了还是私了?
看着这群人乖乖的跟着白羽后面,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荣金山活动着手臂,一脚踢开余平,脱下上衣。
此刻洗干净脸,泪痕犹在,梨花带雨,便是铁骨也要化作绕指柔。
荣金山本来只是一名北城区码头扛包的人。
这对姐妹生得确实俊俏。
“你手下打劫到我头上了,还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