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呢?”
那是一张俊雅英俊的脸,往日深邃的双眸里平添了浓浓的情欲,他在干什么?
这个名字原本吼在她的脑海里,她的心里,但她越吼越激愤,到最后似是受不了这份咬牙切齿的痛,她冲着空寂无人的卧室,尖声吼道:“傅寒声——”
她分不清浇在她脸上的是什么水,她启唇去接,那样的姿势宛如最神奇的催情剂,傅寒声丢下喷头,长腿跨进浴缸,一把掀翻萧潇,将她禁锢在怀里,忘情的啃咬着她白皙的颈,滑腻的背。
对于傅寒声来说,这些只是开胃小菜,远远不够。
或身,或心,都不能。
她此生两次对人示弱,都是因为萧暮雨。
萧潇是少女身,傅寒声是粗暴的,他在最初的怔忡之后,迎接他的是前所未有的狂喜。这抹喜的到来,削弱了他对萧暮雨的芥蒂,徒升了他对萧潇的懊恼和愧疚。
萧潇开始挣扎了,这个吻并未让她清醒,却让人觉得心里发慌,任她再怎么“唔唔”的表示抗议,却始终无法彻底摆脱那么霸道的热吻淌。
她伸手撕扯,不在乎是不是会弄伤脚踝,她这样完全是在自虐,那脚链她根本就扯不掉,只要一想到这是傅寒声送她的,就像是有把火在萧潇脑海中“嘶嘶”的喷窜着火苗,烧的她眼睛一片血红。
萧潇不敢置信的睁着眼,她张着嘴,她想尖叫,可那声“啊”最终没有被她叫出来,因为傅寒声伸手捂住了她的唇,他笑着哄她:“傻丫头,夫妻欢好,没必要惊得人尽皆知。”
去他妈的人才。
他最终没有说出那个下辈子,他紧紧的抱着她,只抱着她。
他在取悦她。
她说:“傅寒声,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
他用鼻梁坏坏的摩挲着她胸前的那抹嫩白,萧潇没有顺从他的意,但她开始呻|吟了,那呻|吟是无意识的,是羞耻的,他的气息太滚烫,以至于萧潇整个人都是绵软的,任由他一味索取。
萧暮雨拒绝了。
在萧潇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但手指却直接罩在萧潇胸前的柔软上,慢条斯理的逗弄着,只有他本人有欲望是不够的,她也要有礼。
她仇恨般的咬住了傅寒声的肩,像是一个被人残害的小野兽,正亮出尚且稚嫩的獠牙还击对方。
她愤怒,她想踢他,想打他,但浑身无力的身体却在他的身下和禁锢下功败垂成,她说:“傅寒声,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这里就是他先前对她说过的郊区别墅,有花海,有白桦林,他还对她说过,这里很适合修身养性。
傅寒声,傅寒声……
只是,那獠牙并不稚嫩,它反而是锐利的。
这声长啸,夹杂着数不清的仇怨;这声长啸,注定传不到傅寒声的耳朵里。
萧潇体会不到美妙,也没有所谓的喜欢,她恶心,她在一波一波的疼痛里无助痛哭,那是她最为宝贵的禁地,却在21岁这一年,给了一个采花贼,给了一个强盗,给了一个恶魔。
他温柔的吻着她的泪,尽管知道这些泪绝大部分是因为他侵占了她,但他不动气,他甚至在笑,他轻声哄她:“放松,夫妻情事该是美妙的,潇潇会喜欢的,潇潇把自己交给我,我带我家小丫头慢慢去探索……”
傅寒声经不起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她开始热情了,开始对他有欲望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浴室,她是他的妻子,不该被他这么草率对待。
“别哭。”
后来,后来萧潇在眼泪、精疲力尽和酒精的驱使下,沉沉的睡着了,她不会知道,满足后的傅寒声从身后圈住她,掌心温度渗进她的肌肤,仿佛最炙热的岩浆。
水雾缭绕的浴室,任何的抚摸都不过是最磨人的前戏,傅寒声用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摸遍了萧潇的全身,更用他的唇舌吻遍了萧潇的背,最后翻过她的身,埋首在她胸前作祟。
他力气大,箍得萧潇异常难受,她脑子是乱的,傅寒声吻她的唇,她下意识避开,但这个男人是有毒的,他是强势的,他不容萧潇退缩。
“阿妫,叫我一声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