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开的人,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就悄无声息的被驯服成了这模样。
“陪我睡觉怎么了。”他声音渐渐沉下去,搂着她腰小幅度顶了下胯,舔了舔她耳垂,蛊惑道,“不舒服么?”
——今天北京那个阿斯顿马丁的迎亲车队好像是许宁青和常梨的啊,是订婚还是结婚??
那天晚上他们回去的很晚, 回去后饼饼再一次被狠心的锁在了卧室外面,爪子挠门的尖锐声音和卧室内的细碎动静混杂在一起,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还来公司吗?”他笑问。
他嘴唇碰着她的, 拇指指腹擦过她嘴唇, 哑声说,“快点长大吧,哥哥都等不及了。”
平日里见过没见过的人都来了,他招呼的实在是累,远看着许宁青就忙过来了,喘了口气:“可累死我了,正好趁着你在我偷会儿懒,剩下的让他们去招呼吧。”
“这不是我家老爷子把我卡都冻结了么,我这又不像你似的还自己有独立公司,反正结了婚其实也无所谓,我跟戚鸽意思一样,婚后互不干涉,互相给对方留个体面就行,也不用被两边催,结了婚倒也能落个清闲。”房济说。
常梨闻到他指尖还没消散的淡淡烟味, 有些烫。
许宁青没把这些告诉她,只笼统道:“听说认识不久,算是闪婚吧。”
许宁青:“拿进来吧。”
常梨愣了下:“你来接我吗?”
常梨拖着把椅子过来坐在他旁边:“怎么又有请柬呀?你也太忙了。”
她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勾着他脖子往下带,哼唧一声:“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去。”
“你要不要也休息会儿啊,都有点黑眼圈了。”常梨凑近他瞧着说。
常梨也跟着凑过去,被他搂着坐在他腿上,许宁青手搭在键盘上输密码,姿势像是从后面把常梨给环住了。
许宁青轻挑眉, 笑着:“嗯?”
“我才19岁, 19岁。”常梨给他强调,“摸摸你的良心,能在19岁的清纯女大学生面前说这些东西吗?”
“我都开完会等了一会儿你电话了,结果给你打都打不通。”他低笑,“小骗子,害我一早上都在等你来宠幸。”
房济:“……”
许宁青走过去蹲在床边,轻轻捏了把她脸。
明明这常梨看着也不像特别会管着男朋友的样儿啊。
“可不就是脱层皮吗,这结婚可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以后千万别搞什么婚礼。”房济往后捋了把头发,视线又顺着落到了常梨身上,面不改色笑着给她打了个招呼,“妹妹一块儿来啦,一会儿随便吃啊,对了,打算什么时候收了许宁青啊?”
他应的漫不经心:“行啊。”
许宁青笑着,指间捻着香槟杯,只说:“我尽量早点请你喝喜酒。”
常梨和许宁青到的时候房济正在前厅招呼着。
常梨凑过去:“他这是被迫结婚啊?”
“我再存十年也不够给你买车。”
她这是被结婚了?
常梨跟着许宁青一块走进电梯,升至顶楼。
他们这些富二代纨绔最近个个人人自危的唯恐被抓去和哪家千金相亲,唯独这人“恨嫁”似的迫不及待想要结婚。
常梨“嗯”了声。
房济:“……”
“嗯。”她应声。
“我快到家了,你收拾一下就出来吧。”许宁青说。
“好惨啊。”
常梨仰头看着他眼睛, 羞躁退去, 心跳又开始扑通扑通地加速。
常梨听着他这语气,大概是还没睡醒的关系,莫名就生出几分不舍的情绪,明明只是去上半天班而已。
没聊一会,房济这今晚男主人公就被人叫去了。
“不需要你给我买车。”他轻轻捏着她手指玩,低声说,“养我特别容易,每天陪我吃饭睡觉就行。”
常梨立马推开他,从他腿上跳下去。
“……”
房济侧了侧身,惹不住越过许宁青去看她。
昨晚被被折腾的累,再醒来也已经到了中午,手机里有一条许宁青的未接来电。
那头没一会儿就接起,许宁青的声音传过来:“终于醒了?”
常梨脸一热,脱口就骂:“我舒服个屁!”
“20岁, 可以干的事情就多了。”
“……”房济收回视线,对许宁青说,“你别恶心我了,问过人家要嫁给你了么。”
几人坐在一桌,常梨去拿了点餐前甜点过来。
这次婚宴常梨爷爷奶奶因为去参加了那个公益活动没法赶回来,而许承和陈湉则都过来了。
“怎么?”
七月底,房、戚两个大家族的这场婚礼举办的声势浩大,迎亲队伍一溜的都是平日难见的豪车,整个州遇酒店都被包下来,阻挡外界一切干扰,却也显得愈发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