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梨又揪住他脸,威胁道:“没有以后了!”
常梨下巴抵在他胸前,朝他锁骨上咬了口,又很快松开,重新抱住他。
“好,不麻烦……”
他揉着常梨头发:“嗯?”
许宁青眸色微深,拇指揩去她嘴唇上的湿漉,没继续问,却安静等着她回答。
许宁青找空姐要了条毯子给她盖上:“睡会儿吧,几个小时呢。”
许宁青几乎是飙车过去的。
走进电梯刷过房卡,显示顶层。
许宁青继续给她穿鞋:“前面28年都没想过有一天得帮小姑娘穿袜子。”
“你怎么现在天天都要上班啊, 你以前不是都不用去公司的吗。”常梨实在憋不住了,索性就开始哭, “你都不在我旁边, 你让我怎么跟你说啊!”
“许宁青。”她轻声唤。
常梨顿了下,垂着眼开口:“因为我妈。”
等到休息的差不多,常梨便和樊卉见了面,加上孟清掬三人在外吃吃喝喝一整天,她们俩和樊卉好几个月没见,说不完的话。
“你不是说等到能对我负责了就可以吗,现在我爷爷奶奶都没有反对了,你父母也同意了,你还在等什么。”
许宁青一颗心因为她这句话仿佛被狠狠攥了一把。
“我现在马上过来梨梨,你就在房间里等我知道吗, 别乱跑。”
哥哥两个字带给许宁青的几乎是毁灭性打击:“梨梨,别闹,你还小。”
“我今天不想回家了。”常梨说,“我暂时……不想看到她了。”
电梯升至顶楼。
他不这么说,常梨都快忘记自己昨天是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嗯。”
男人上半身赤着,肩线勾勒出利落的弧度,腰际凹陷,肌肉线条力量感十足,底下松松垮垮的套了条牛仔裤。
“昨天让你等心情好了给他回个电话。”
然而小狐狸精不打算就这么算了,踮着脚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你不想吗,哥哥。”
许宁青坐在车里,看着那条信息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彻底凉了。
常梨眯了眯眼,还想再睡。
他哑声,低头鼻尖和她碰在一起,“别这么想,很多人都爱你。”
“行,爱你。”
虽然平常时候常梨做事情也经常想一出是一出, 可这次显然有点太突然了, 这个时候跑去州遇做什么。
反正有许宁青在,常梨也不需要自己再去费心,全部交给他来处理,便懒洋洋的站在服务台前撑着脑袋。
“怎么,现在就赶我走了?”许宁青睨着她,“小女朋友年轻漂亮,我跟紧点怎么了。”
“是不是只爱我一个。”
他说:“来,仔细感受我有多爱你。”
只是很恍惚的想起第一次在机场遇到许宁青的时候,男人身上一股云淡风轻、清风霁月的气质,完全想象不出床上会是这副模样。
许宁青眸色暗了又暗,仅存的理智早已不复存在。
“不要。”常梨并紧腿,像被戳了个孔的皮球泄了气,“才不要。”
许宁青重重咬着牙根,拿出全部的意志力重新握住她手腕。
常梨被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哎呀一声,靠在椅背上看了对面两人一会儿,认命道:“我们是在酒店,里面有。”
一提起这个常梨就来气了,腮帮都气鼓鼓的,打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问我疼不疼!我昨天就说疼了呀!让你慢点轻点也不听!你现在问有什么用,我都要疼死了!!”
他拨通了常知义的电话,没隐瞒的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说了常梨哭了的事:“常董,她现在在我这,我明天送她回家,您放心。”
许宁青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把小姑娘惹成这样,明明刚才还在给他发“带上身份证出来赏雪”。
“我来找人, 不用管我。”许宁青脚步不停。
“……”
“……”
“我们好像没有退房欸。”常梨回忆了下,“那个酒店就是许宁青的,应该不用再付那个钱吧。”
她黏黏糊糊的哼了声,露出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昨晚哭的厉害,眼角到现在还有一圈淡淡的绯色。
一旁许宁青说:“醒了就别睡了,一会儿下去当心着凉。”
许宁青没勉强她,鼻尖亲昵的碰了碰她:“以后我注意点。”
常梨不想搭理他了,许宁青从前也骚,现在就跟打破了最后一层封印了似的,又骚又浪,都没边儿了。
刷房卡进门,嘀一声。
许宁青推着两个行李箱,另一只手拎着猫包,而常梨只推了个22寸的小巷子。
常梨在出租车上又睡了一觉。
常梨从小身子就弱,倒不是常生病,只是体育一类的向来不及格,昨晚上那场运动把她累的够呛,回家后就一觉睡到晚上。
樊卉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很好,你发现了华点。”
办完宠物托运坐上飞机。
那头好一会儿没答话。
“是。”
许宁青直起身,过去拿了手机又过来:“你要不要给你爷爷打个电话?”
常梨抬手在他脸上“pia叽”拍了一巴掌。
樊卉:“……”
常梨坐在床边,一只脚穿好了袜子踩在他膝盖上,心安理得的看着他把另一只袜子也套上。
许宁青:“常梨?”
常梨眼皮一掀:“骗你干嘛。”
现在再后悔是不是来不及了?
樊卉又比了个大拇指:“牛批啊梨梨,第二天谁去退的房,付额外费用的时候尴不尴尬?”
常梨挣开他手上的束缚继续往下,扣开皮带时清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内震的人心尖一颤,她手指很轻的颤抖了下,勾进裤腰里。
“不休息一会儿?”
当时常梨一翻白眼:“我男朋友是个吃斋念佛的老和尚,没这方便需求。”
他轻笑:“还真跟我进来了啊。”
在学校时孟清掬几次想去常梨寝室找她都得到了去找男朋友去了的回答,还得知偶尔夜不归宿,于是她便兴冲冲的跑去问她发展到了哪一步。
许宁青轻笑了声:“我怎么试,梨梨教我?”
常梨抬头。
“不回了吧。”常梨忍着酸胀感坐起来,“直接回家去了。”
常梨实在是累的没力气了,浑身脱力一般,挨着床就闭着眼躺进去,裹紧被子,睡意立马袭来,旁边许宁青似乎在和她说什么也听不清了。
许宁青:“好,我去给你爷爷打电话。”
许宁青把两张身份证递过去。
常梨打了个哈欠,违心道:“还好。”
他关上门,拉着常梨的手抵在墙上,脖子一低便吻下来。
被打了一巴掌的许宁青抬眼。
昨天一夜下来,身上难免留下了点儿痕迹,好在如今冬天,衣服穿的厚,裹上围巾就包的严严实实,倒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嗯。”她应了声,尾音都是颤的,“许宁青,你怎么还没下班啊。”
常梨从后面抱住了他,冰凉的指尖顺着他腹肌线条缓慢往下。
许宁青挂了电话,扣住她手腕,声音完全哑了:“梨梨?”
常梨做贼心虚:“再休息下去爷爷都要猜出来你昨天做什么坏事了。”
常梨缓慢的眨了眨眼,视线重新上移到他脸上,愣了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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