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你那时候还有女朋友,现在不也是单身了吗。”
叶初卿抿了抿嘴,轻轻骂了句:“渣男。”
叶初卿一抬头,就猝不及防地被吻住。
他笑了声,目光从她脸上下移到腿上,说得极其坦然:“你现在这样,我哪里可图谋不轨的。”
祈川大学诚邀XX级校友陈邵先生参加我校80周年诞辰。
叶初卿愣住了:“你也是祈川大学的?”
片刻后,又气得坐起来,手背重重抹了两下嘴唇,舒出一口气。
跟几个许久不见的朋友闲聊着走进艺术馆大厅,校长教授们已经在台前准备着了。
“?”
叶初卿便也不矫情了,领了证,办了婚礼,还怀了孕,也没有什么不能睡一张床的:“那就在这睡一晚吧,懒得再折腾了。”
他又接着说:“怀孕了,你不能喝酒。”
像今天,她是清醒的,应该也不至于误事。
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松开,手从她后脑勺滑过来,贴着她脸颊,食指碰了碰她耳廓,垂着眼笑了声,灼|热的鼻息打在她脸上,而后低声说:“我一喝醉也容易干混蛋事儿。”
太可怕了,她竟然还和陈邵是校友。
这是凌晨两人吃面时她对他说的话。
这么多年没联络,人渣依旧是人渣。
可第二天起来陈邵那反应却是“没关系”、“我可以负责”。
这新婚之夜的刺|激也太大了点儿。
叶初卿瞬间停了脚步,扭头看向还躺着的陈邵。
叶初卿想了下:“那时候商院到大三是不是要去分校区上课啊?”
这回叶初卿已经躺在床上,退无可退,眼睁睁看着陈邵再次吻住她嘴唇,喉间一紧,“唔”一声。
偏偏她还不能上纲上线的辱骂陈邵,毕竟这也就是动动嘴皮子,当初自己那样儿才叫真正轻薄了他。
“那他今天有来吗?”
[不过你们这真算是神速了, 我还以为你上回就只是跟这陈家大少爷约一回呢,居然还真就结婚了。]
“……啊?”
等她慢条斯理的弄完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 她住的房间就在顶楼下一层, 能听到楼上热闹的声音,应该是在准备送客了。
“嗯。”他嗓子有点哑。
祈川大学80周年诞辰在一周后的周末,正好撞上陈邵要去邻市出差,没法去。
“对啊。”
不对。
“……”
她这些朋友许多都是在国外或外省定居的,因此之前婚礼也没叫上她们,这会儿正热热闹闹地盘问她结婚对象的事。
“那你直接跟我说他名字啊,我们这几届祈川的应该都听过他啊。”
叶初卿看她一眼:“……你干嘛这么吃惊。”
叶初卿刚醒来觉得特别渴,眯着眼困倦地起身想去拿矿泉水,下床往前才刚走了两步,关于昨晚那两个吻的记忆就唰唰唰得全部涌入大脑。
居然这么有名,那真是失敬了。
当初第一次时,她的确是喝醉了,可陈邵好像还是自己开车带她回去来着,应该是没喝酒的啊。
他又“嗯”了声,眉间微皱,看上去因为喝多酒不是很好受。
“……”
叶初卿靠在医院走廊的墙上,刚刚吐完,眼眶都是红的,有气无力:“陈邵,我真的要杀了你了。”
说起来,她和陈邵变成现在这样还是拜他所赐。
“……”
[初卿人呢,平时不见人就算了,怎么自己婚礼都不露面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结了婚感觉跟破了封印似的。
但从前是她自己喝多,两眼一闭谁也不爱, 再要懊悔恐惧那都是第二天醒来以后的事了,可现在,喝多的是陈邵。
[话说现在初卿看上的那位小爱豆打算怎么办?]
她回头,是魏远鹤。
“……”
过了三秒,他才抬起眼。
“都怀孕了,怎么还来这种地方。”陈邵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
“不清楚,没看到。”
后续的电影节活动叶初卿没什么精力去弄,好在陈邵本就了解这方便,便索性把工作全部丢给他去弄,没想到这婚结的还相当于有了个能力max的助理。
叶初卿倏的一顿,忽然想到了从前从没想到过的一个问题。
大床上躺着两个人,叶初卿闭着眼,长发在洁白的枕头上披散开,手机铃一响,她就非常条件反射的隔着被子朝陈邵蹬了一脚。
“……”
魏远鹤:“初卿,我跟她分手是因为我发现我一直没有忘记过你。”
你他妈到底有喝醉吗!!
她点点头,佯装吃惊:“我没有给你发喜帖吗,可能漏了吧。”
“陈邵!?”
“滚,谁是夜店女王了。”
只是刚蹬掉拖鞋,赤着脚轻轻踩到床单上,余光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长腿,而后一股淡淡的红酒味靠近过来。
陈邵动作一顿,喉结上下重重滑动了下,而后才停了动作,哑声说:“难得喝醉一次。”
陈邵笑了声。
陈邵靠在门边, 眼皮耷拉着看她, 而后才懒洋洋地直起身,走进卧室里, 回手直接关上了门。
叶初卿翻了个白眼, 把手机丢到一边,进浴室洗脸。
叶初卿“切”声:“不是被甩的惨什么啊。”
她读书时就爱玩儿,认识的人很多,今天也来了不少,一路都是打着招呼过来的。
终于透过气来了。
“没有。”
“?”
而叶初卿读大学时也是个耐不住的,孕期这些天把她闷坏了,校庆自然是要回去看看的。
叶初卿:“……”
“谁啊?”叶初卿问。
叶初卿悄咪|咪靠近,伸出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戳了下。
翌日,两人一并睡到大中午,直到被陈邵的电话吵醒。
原来被人禽兽是这样的感觉。
等电影节的活动圆满结束,她那阵子的孕吐终于是暂停了。
不过叶初卿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已经结了婚,还求了上上签保佑婚姻顺利,再坚持着分房睡就太过了。
魏远鹤皱了下眉:“上回我们在生日宴上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还是单身吗?”
“听说你前段时间结婚了。”
果然,这觉睡得多了,也是能习惯的。
叶初卿挑了下眉,现在非常有底气,毕竟自己已婚,在外界看来还算幸福美满,而魏远鹤刚分手。
于是婚礼后陈邵便把东西搬进了叶初卿卧室,他东西不多,乍一看这卧室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但她向来不会对别人展现自己弱的一面,定定看了陈邵一会儿:“你喝了很多啊。”
“商院的那个?”
“你老公居然是陈邵!”朋友越想越不可思议,直接嚎了一嗓子。
“你什么学院的啊?”
她说完,不再看陈邵,径自走到床边,她已经卸完妆洗完澡了,直接就可以上床睡觉。
KTV的活动千篇一律,无非是麦霸唱歌,其他许久未见的人谈天说地吹牛。
“不过啊,你这风光得意和陈邵接了婚,一对比魏远鹤可就更惨了。”
说来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太过恶心,才印象深刻。
“商院。”
许多年过去了,她在大四的六月份就出国读硕士,连毕业照都没好好拍,说起来,也没跟这本科母校好好道别过。
等终于咳嗽完了,她才拍了拍胸前顺气,刚要说话,一只手从后面揽上她的肩膀,紧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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