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交锋

望，“你就亲亲我，就这一次。”

    沈亦欢走出厨房去拿手机，门铃又响了两声。

    “你好端端的给你派这任务去那么远干什么？有人故意折腾你了？”

    他在一片寂静与零星星光中俯下身，鼻尖相触，呼吸交缠，重重的吻了下去，牙尖都磕进她饱满的唇肉，几近凶狠的咬下去，齿间碾磨着。

    “不是。”

    “张嘴。”他声音沙哑。

    他冷漠的看着她。

    哇。

    陆舟轻叹了口气，弯腰把座下的棒棒糖捡起来，温热的鼻息都打在她赤|裸的大腿上， 沈亦欢缩了缩。

    她无声的睁大眼。

    “那是不是要好久都不能见面了。”她说，踮起脚尖，下巴微抬，靠近他的脸，“能不能给我个，送别吻什么的？”

    他手包裹着， 压着沈亦欢的手一起用力，棒棒糖的外壳发出清脆的声音， 然后是轻轻一声爆破声。

    第二天沈亦欢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

    沈亦欢许久未经人事，一时招架不住，全身的力气都吊在他身上，纤细白皙的手臂勾着他脖子。

    沈亦欢揉着眼睛跟着他走进厨房，看着顾少爷亲力亲为的把那些水果饮料塞进冰箱。

    全身的神经都在回忆，刚才那个吻的美妙感觉，以及少女身体的柔软与香味。

    “等等。”沈亦欢叫住他，手指揪着衣摆，难得的有些扭捏，“你明天就要去新疆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最后，他看着小姑娘一蹦一跳的进了电梯间，还笑眯眯的挥手跟他说再见。

    然后看到了小姑娘被伤心晕染开的逼红的眼角与鼻子。

    她喘不过来气，就张嘴去咬他的嘴，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后，就闷在他怀里吃吃的笑，像小猫似的去舔舔他被咬出血的嘴唇。

    她趿着拖鞋，在睡衣外套了件薄衬衫去开门，看到门口拎着一袋子东西的顾明辉，直接翻了个彻底的白眼。

    尼古丁麻痹神经，沈亦欢刺|激神经。

    沈亦欢似有所感的扭头，果然顾明辉就站着她身后，手里端着一盘水果，鲜淋淋的还淌着水珠，看上去非常可口。

    “哦，忘记跟你和茹茹说了，拍个专题，你别往里塞水果了，没几天我就走了吃不完，去新疆呢，没那么快回……”

    “我发给你。”

    车座边散了二十四支开了口却没动过的棒棒糖。

    一双温热而宽厚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 他很白， 边境的风吹日晒没有把他晒黑， 中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是高中的时候就有的。

    沈亦欢头倚在车窗上，嘴里含着跟棒棒糖，专心致志的盯着陆舟看。

    “你过来干嘛的？”

    虞家诚一说话嘴上就容易没把门，“你也不想想你这条命，要不是命大，早因为她给折没了。”

    陆舟的脸色彻底冷下来。

    陆舟扫他一眼：“俩大男人住一起？”夹了块菜又说，“明天我还有个事，就不去了。”

    顾明辉问：“什么时候回来？”

    顾明辉大包小包的直接进厨房，一边说：“看看外头这太阳，都十一点了，还清觉。”

    “去新疆？！”

    啧。

    “这么早，我还以为晚上呢，今晚见一面？”

    他坐进车里时就接到虞家诚的电话：“陆爷，你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走啊？”

    看似陆舟占据上风，姿态强硬，不容置喙。

    “你晚上要不住我家，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机场。”

    “等真到队伍里都是后天的事了。”虽这么说，虞家诚也没再给他倒酒。

    “大早上的吵人清觉，找死？”

    他手心很烫，衣摆撩起来一点，沈亦欢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烫化了。

    “我走了。”他接过后就说。

    然后她的腰肢就被一只手臂收拢，同时下颚被人捏住，抬起，用力很重，耳边是渐而急促的呼吸声。

    这是一场交锋。

    陆舟移开椅子，夜宵已经上了，他夹了一筷子。

    于是他再次伸出手，握住了沈亦欢的手，压着她的十指，又一次替她按响了那一支棒棒糖。

    陆舟无声的眯了下眼。

    “那你他妈去外地出差的事不告诉我？”顾明辉反问，皱眉睨着她。

    他也是今天早上接到了沈亦欢那工作室的电话，说是他那个项目下的沈亦欢因为工作调度的问题，之后的进程会给他换一个摄影师。

    “原因之一。”她说，“也是因为我想换个环境了，去那清静段日子。”

    陆舟双手插兜，直到电梯门完全合上也没走。

    “在哪？”

    一点都没有被压制的感觉，反倒像是沉浸其中。

    陆舟抬手按住杯盖：“明天归队，不喝了。”

    车在马路上疾驰而过，一道车灯打亮黑漆漆的路面。

    她点头，理所当然：“当啊。”

    陆舟开车到了虞家诚发来的地点。

    沈亦欢也固执，执着的看着他等回答。

    “我教你。”陆舟说，“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