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宁望着他说:“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蓁宁被窘到了,赶忙爬起来,然后自己又害羞了,她浑身滑溜溜的。
花房餐厅的灯光昏暗得恰到好处的迷人,银制烛台,花香幽然,美酒醇香,泛鹿庄园内的法式主厨大餐,蓁宁从开胃菜开始就大快朵颐,只是杜柏钦明显胃口欠佳,只喝了一点汤吃了一点沙拉,主食都没碰多少便搁下了餐具,他喝了半杯酒,便被蓁宁制止,后来只坐着陪她说话。
蓁宁第二天醒来,腰肢酸痛,浴室里隐约的水声传来,卧室里被褥凌乱,玻璃云纹的杯子摔在地毯上,一把锦缎椅子歪倒在梳妆台上,枕头全部被扫到了地上,还被扯破了好几个,鹅毛絮飞了一地。
蓁宁怎会看不出,他从回到家就一直默默地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她替他揉着心口:“你咳嗽得太厉害了,又一直飞来飞去地出差,各地气候变化无常,而且每次开会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吸烟,这样下去肺部和气管怎么受得了。”
蓁宁迷糊着爬起来:“我给你倒。”
蓁宁看着他的脸,咳了一会脸上色又开始苍白:“你太累,我们回家好了。”
蓁宁窝进他的怀中,他身上香喷喷的。
她放心不下,跟姬悬收了线,推门进卧室里面去。
伊奢很快来到车前,鞠躬行了一礼:“殿下?”
一会儿蓁宁听到他在房间里咳嗽,断断续续地咳了好一阵子。
杜柏钦振振有辞:“谁偷偷半夜跑进我房间亲我来着?”
杜柏钦咬着蓁宁的耳垂私语:“嗯,你原先答应我什么?”
蓁宁的白色睡衣挂在床头的一个紫晶花瓶的一束百合上。
蓁宁问:“不怕媒体?”
杜柏钦点点头,手却不动。
蓁宁看到他瘦削修长的身影背对着门,侧着身子倚在丝绒沙发上。
一行人回到泛鹿庄园。
蓁宁怒道:“伊奢,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多废话。”
蓁宁进去洗澡,出来后却发现杜柏钦倚着床头睡着了。
杜柏钦浅浅吻了一下,随即牵起她的手往外走:“甜心,晚餐时间。”
晚餐后蓁宁直接将他拖回卧室。
蓁宁正站在沙发边上收拾他脱下衬衣裤子扔进洗衣篮,听到杜柏钦浪漫的邀请,笑吟吟地回头,嘴唇吐出了三个字:“想得美。”
杜柏钦感动地说:“过来给我抱一抱。”
杜柏钦温柔款款地做足前戏,然后便狂风骤雨地要她,他是如此地凶残暴戾,几乎要将她揉成一千万份碎片。
伊奢笑道:“不是你,是他——他常常被你气得不轻,可是又自知理亏,每次到这种时候只好自己alone把情绪消化掉,然后再没事。”
蓁宁从衣橱给他取家居服。
杜柏钦胸闷气喘,抬起头来,脸上有掩饰不及的惨淡。
蓁宁也知道,他的身体要支撑如此繁重的工作——旁人或许看不出什么,她却再清楚不过——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杜柏钦笑了笑进去洗澡。
蓁宁站在露天的咖啡广场,一整条开阔的林荫大道,沿路是五颜六色的时尚精品店和百货公司,路边有衣着时尚的年轻男女来来往往,一会儿伊奢回来,递给她一个棕色纸袋子包着的热香肠。
伊奢不答反问:“同殿下方才的话题不愉快?”
伊奢却指了指旁边的咖啡座:“小姐,不妨喝完这杯咖啡。”
伊奢替她拿着她买的一大杯冰淇淋。
蓁宁坐进车里抽纸巾,指指袋子:“喝不喝?”
杜柏钦说:“上楼去休息一会儿,我去一下书房。”
蓁宁心想,果然没事了。
蓁宁唯恐杜柏钦久等,对伊奢说:“我们回去吧。”
杜柏钦反手握住她的手,一时没有说话。
杜柏钦接过杯子,喝了几口,然后低下头吻住她的锁骨。
杜柏钦半夜醒了过来。
大厅没有人,只有水晶灯光幽幽闪亮。
一会儿车子进了市区,经过信嘉基金大厦时,杜柏钦说:“你不是很喜欢一楼的那间热狗店?”
蓁宁疑惑地道:“为什么?”
蓁宁客气微笑了一下:“他呢?”
蓁宁问:“事情处理完了?”
蓁宁感觉到一点点的温热的火苗迅速窜起,两个人拥吻着倒在床上,身体很快交缠成了夜色中燃烧着一条火红滚烫的河流。
她一把扯下睡衣,如一尾鱼儿一般迅速地又滑进了被子里。
蓁宁端着咖啡,提着香肠,先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大口。
蓁宁站在街边,吃完了香肠,提着饮料走回停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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