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可惜,雷公不回答,让她自己猜闷子。
“叫劲。”雷劲声音已经非常低沉,他能明显感觉到奈奈衣服下曲线的起伏,还有僵硬的脊背。
“妈,你说我是披头发去,还是扎成辫子去,还是挽个髻去?”奈奈同学的婚礼定在九点开场,此刻是凌晨六点。
奈奈暗自咬牙切齿,又来了,男人还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管什么都能联想到那方面儿去。
“榨汁。”奈奈又答。
“为什么。”喘着粗重呼吸的雷劲用鼻尖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问。
“可是买了这么多的东西,怎么办?”奈奈觉得都扔这儿有点浪费。
可这问题又不好回答,于是她只好傻乎乎的低头往外走,边走边装着啥都没听见。
“你说要榨汁的。”故作无辜的雷劲看她反抗的小猫爪不由露出一丝微笑,他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另只手摩挲她的脖子,一点点往领口下面顺,在灯光下奈奈白腻的皮肤让雷劲涌起情欲冲动。
直到接近九点时,奈奈终于从焦虑中解脱出来,昂首出了家门。
“啊呀,要不要带遮阳伞阿,要不要带太阳镜?”
这女人又装傻了,雷劲觉得奈奈笑的样子很可爱,跟鸵鸟一样的把脖子和脑袋埋入沙子,把屁股露在外面,特别好笑。
他说:“笨女人,别联想了,做完再想。”
“再等我一下,还有矿泉水。”
“没办法洗澡。”奈奈的回答很理所当然,只是对方不赞同。
可奈奈还是负责的把大包小包东西摆放好位置,把榨汁机送到上面橱柜时,够不着的奈奈直踮脚。雷劲放下手中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探过胳膊把榨汁机接过来,“我来。”
奈奈紧张的连脚趾头都已经勾起来了,雷劲放肆的行为已经带给她太多刺|激,意乱情迷的她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到底还想要什么,还有什么东西没想到。
雷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动起来就不冷了。”
“那梨呢?”雷劲问。
“不用准备。”他含住她的耳珠用齿尖磨蹭。
被他笑毛的奈奈有点手足无措,有点被人算计的感觉,她戒备的眼神飘来飘去的,可看他装东西和开车的状态似乎没什么阴谋诡计,奈奈有点迷糊了,他刚刚那一声到底在想干嘛呢?
“哎呀,我钥匙呢?”
奈奈妈靠在门边上刚准备松口气的时候,奈奈在门外按门铃:“妈,我觉得我还是换对耳环比较好。”
“没事,我们出去吃。”雷劲抱胸笑着说。
“还有,还有那个。”奈奈痛苦的把脸扭向一旁,脸红成大苹果。
他会对他们负责吗?
“一会儿出去买衣服?”奈奈妈早上九点兴致勃勃的对奈奈说。
“那个。”奈奈羞红了脸,还是说的不清不楚。
他把手插入奈奈的衣领,按在她的胸口,顺着挑拨凸起。
“我自己去买衣服,不带你了。”奈奈妈就这样扬长离去,此时距离奈奈娘提出逛街刚刚好五个小时……
“又怎么了?”雷劲怒气有点再度升起的苗头。
每个问题都需要强迫症的奈奈考虑上个一年半载的,所以认识才一个多月就上床太快了,太快了。
奈奈痛快的答应,随后开始收拾。
“榨……”奈奈顺口一答,没等答完,雷劲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和他表示自己的担忧和不安。
例子二:即将出席同学婚礼,奈奈为主角,奈奈娘为配角。
是的,她需要一个健壮的男人,更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在未来黑色的夜里可以安稳的睡下去,不必担忧恐惧,寂寞寒冷。
着实让奈奈着急了一会儿。
“那西瓜呢?”雷劲又问。
“那个裙子蕾丝我喜欢,可是这个我更喜欢腰带,怎么办?”
“咦,妈你要干啥去?”奈奈见奈奈妈利利索索的迈步出门,连头都没回径直下楼,不解的问。
不耐烦的雷劲一把将奈奈的上衣扯开,扣子乒乒乓乓掉了一地,他埋头在她的胸前往下啃咬,奈奈惊恐倒吸口凉气再度大声喊叫:“等等,还有!”
这样的方式简直要了奈奈的命,身子不住的颤抖,她推开他的脸,痛苦的说:“可是……这里没水。”
奈奈当然不是没动情。两年的空窗时期,她也会有身体上的需要。只是没有雷劲的时候她察觉不到,今天突如其来的亲吻把潜藏很深的情欲调动起来,也让她一时间慌乱了手脚。
“榨汁要脱衣服的。”雷劲嘴角一挑,先搂住奈奈的腰,不等反抗,上衣已经被掀起一半。奈奈一声尖叫,赶紧用力跺他的脚,手也张牙舞爪的挠着。
“劲……劲。”奈奈在他的百般挑逗下喊的很不顺口,她拚命拉回理智:“不行。”
奈奈眼神有些黯然,他还是只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她的身体,而不是她此刻是否会害怕,是否会茫然。
自己是否还要把心拴在一个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