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从下午两点酒馆开业前,一直钓到酒馆打烊,银月回来洗完澡换了一层黑纱浴衣上床了,趴在主卧床上、手上缠了一道鱼线的李遥,还是一条鱼没上钩。
“那你的主人又是谁?是你说的这位公主吗?她叫什么来着?”
李遥想了想。
非非道:
非非解释道:
李遥钓不到鱼,心中烦闷,耸了耸肩道:
像李遥和雷风合这种自主创业的,很容易被人当成骗子。
“食人鱼就像无主的剑灵武士,放在宇宙里,对谁都是危险,尤其是强到李前辈这个境界。”
“你同时又在白夜任职,是怎么回事?”
非非摇头道:
这小破湖难道有鳄鱼吗?
“一群菜鸡互啄,搞那么多有什么意义?”
李遥身旁放了一盒银月的缝衣针,换了个钩子,继续钓鱼。
“那倒不是,有几个帝国公主不止花瓶,而是有实权的。”
“比如白夜董事会里人气极高的帕里斯,就是个坚定的星贼王派,这个人对前辈意见很大,你可要小心。”
忙碌了一整天,她有意无意的打着哈欠,在李遥面前长长的伸懒腰,傲人的身段竟连睡衣都紧绷起来。
他对这个比喻倒是没什么反感。
李遥正和银月来劲呢,忽然手上鱼线一动。
不论阴晴圆缺,刮风下雨,真正做到了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钓鱼。
白天,坐在后院躺椅上,吹着柔软的湖风,喝茶,看报,玩手机,钓鱼。
非非倒是见多识广。
“公主有个要杀的人,而且她确定这个人绝对是必须死的歹人,只是那人太强,她一个人杀不了。”
“当然,现在已经是被剥夺公主身份的帝国叛徒,纸牌杀红桃A,你们早就见过面了,还不止一次。”
非非被李遥一针见了血,只得背着手,娇声道:
帝国公主是论斤称的吗?
“这些食人鱼是谁放的?”
李遥一时没搞清其中的逻辑。
李遥撇了撇嘴。
非非没有丝毫遮掩。
“李前辈别说这么难听嘛,我们也算是半个同行,要知道,杀手这行业现在很低迷,需要精准的情报支撑,否则很容易亏本的。”
晚上躺在床上,钓竿支棱在窗台上继续钓。
“我挖土比食人鱼还深。”
“意义还是有的。”
“它们不会伤害落水的小孩吗?”
按捺住作弊的冲动,他转而对食人鱼做了一些生物学方面的研究。
融融月色照在银月端庄柔媚的秀颜上,徐徐清风掀起根根青丝。
不过,鱼儿们还是有些害羞。
“说来说去,偌大的白夜内部,就没人是白夜派吗?”
李遥代入感有点太高了。
李遥悬盏傻了半天。
非非盯着安静的湖面,娓娓道来。
非非的话讲完了。
李遥放下茶盏,若有所思。
生物学情话对银月教授可太受用了,以至于她比平时投入许多……
“不是每一个杀手都有前辈这么强啦。”
非非点了点头,尽管李遥的描述有些下流,但总体是对的。
如果把鱼线在胳膊上缠一道,睡觉都能钓。
等熟悉之后认定你是主人了,它们就不管钩子了,任由你随便钓,它们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李遥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转头又愤怒道:
“比如陈氏父女,是典型的帝国宫廷派。”
一袭青丝披在雪白的右肩,穿了一层黑纱浴衣和多此一举的白亵|衣,半透不透的,多少有那么点意思。
他发现,这些食人鱼很奇怪,不吃别的鱼,总是第一时间把钩子咬烂,埋在土里,仿佛是在保护其余的鱼。
“你可以说,我是白夜内部专门负责接洽纸牌杀业务的联络员,主要负责向纸牌杀出售白夜搜集的相关情报,同时我在纸牌杀那边,也挂了红桃三的杀手职位,尽管我从没杀过人。”
就跟有学生问她问题一样,就算场合再不对,她也会欣然回答。
别墅的后院直接伸入湖心,躺在青竹躺椅上,支棱一根竹枝,在衣服上拆点麻线,串个缝衣针弯的钩子,就可以钓鱼了。
“如果沉鱼公主是个偷鱼贼,前辈真的愿意成为那条食人鱼吗?”
“因为星澜公主要杀的人,正是沉鱼公主。”
酒席后,他隐约看到血……
每次不是实验室,就是温泉池子,还从没在床上睡过正经觉呢……
银月侧过脸,笑着问他:
“比如安察队总队长,就是本部军部派。”
非非笑道:
“而艾尔德斯星主,想报仇却又不敢拿出行动,只能天天鼓吹七狂猎的实力,以证明艾尔家族输的不冤,久而久之,他快成七狂猎派了。”
李遥又好奇的问。
李遥完全没在意银月穿的是啥,好奇的问:
非非却摇摇头。
“公司底层大多是白夜派呀。”
李遥微微皱眉。
“所以,星澜公主想委托我做什么事?”
李遥又端起茶盏抿了口。
“这倒也是。”
谷神星,多拉格尔……夏奈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叛军所在的方向跑。
她想去,却被高层拦住了。
有什么理由,能阻止一个男人奔向生物学的大海呢?
“我先去找沉鱼公主,她的委托只是拍片,没有保护责任,等完成委托我转手把她杀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是李遥和银月在婚房、婚床的第一夜,一个专业睡觉的地方。
这是年度宫廷大戏啊!
非非张开双手,显得很萌。
“十亿。”
吃水不忘挖井人!
“等我先接了沉鱼公主的委托,再去找星澜公主。”
说到这里,非非脸上露出一抹难掩的自豪。
两人好了有一个星期了。
“谁人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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