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再多加几个兽娘,或是记者、刑捕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报纸上连个镜头都没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什么时候得罪我了?”
“李前辈能给我说说是怎么杀天蝗的吗?是不是追到了地下?”
李遥的温酒刚到嘴边,又被老板娘没收回去了。
纸牌落桌,非非忽然想起什么,将奶杯压在了这张黑桃十上。
李遥抿了口酒,认真道:
“一张十。”
不规则的曲边蓝玉棋牌桌前,放着一杯清茶,一杯红酒和一杯奶茶。
他们杀了艾尔格林也没占领艾尔恒星系这块风水宝地,似乎有着什么颠覆宇宙的大计划,放在任何影视作品里,都是终极大反派的最佳人选。
偌大的曲柜台前,一排高凳排的整整齐齐,像往常一样只有李遥一人。
“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确实没计前嫌,接受了萌萌捕头的委托。”
手边的菜勺啪的摔碎,一双清眸宛如子夜平湖倒映着满月,青丝不染的雪额下,一枚紫色花斑若隐若现。
“你太高看自己了,人李老板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再避个三天,人家都忘了有你这么一号人了。”
反被非非像打苍蝇一样,一巴掌拍了手背。
非非忽然插嘴道:
“我想,现在帝国方面可能已经把你和叛军,当做是一伙的了。”
将壶中酒一饮而尽,李遥忽然眼神一变,深情款款,又无比认真:
“顺便说一下,如果猩爵能进纸牌杀,牌面最多只有你这张梅花五……”
李遥在湖畔星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李遥点了点头,这种小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也自重。”
“十也算大牌?”
“连我也不行。”
李遥第一次和非非斗幽冥,感觉怪怪的,不知道该把她当做是好兄弟还是别的什么。
“回头我会通知他的。”
非非手捧着白瓷奶茶杯,笑道:
非非掩口失笑,甜甜的,眸子里都是崇拜色。
李遥心想,这男爵倒也贴心,还特地调查了他的背景,给了四张票,而非三张。
情人之间不必隐藏什么秘密,李遥是这样想的……尤其是夕阳红组合。
老板娘总有种看破红尘的气质,今天播种没出汗,还是穿着一身黑纱服,头上戴着紫花簪。
李遥灵鸡一动。
李遥希望她能把自己的名声传扬出去,这样以后就躺着赚钱了。
“连你都不行吗?”
“我记下了。”
“黄羊呢?”
“团灭天蝗巨猩,还从火狐手中保住大部分兽娘,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强,也许不会比七狂猎差太多了……”
艾尔德斯挂完电话。
非非道:
李遥忽然有点后悔那一剑劈的太快了,而雷风合大概是尝到了情趣。
你厉害,你说啥就是啥吧。
看来,男爵这条路被堵死了。
非非松开奶杯,微微颔首。
像往常一样,李遥应老朋友之邀过来喝茶,打牌。
“不对啊,我今天怎么一直在赢钱呢!”
顶层包厢。
“少胡说,还差的远。”
李遥抿了口茶。
李遥想了想,还是抽开了手。
艾尔德斯自然只是随口说说,转眼就凑过身来,贼兮兮的说:
李遥不动声色,感觉这个非非也不太简单,上次脱衣服那叫一个果断。
……
“连你都和老板娘修成正果了,而我……”
傍晚。
“既然如此,黄羊能帮我联系上叛军的火狐吗?上次走的急,忘了要电话号码了。如果能帮我这个忙,上次的事情我会忘得更彻底。”
“这我知道,和被李前辈在彗星武馆一剑砍头的机械少女一样……我听说那少女本就是初代人偶试验品,被科技部的科赫先生要求提高武力,以增加情趣。”
“老黄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他哪知道你那么吊,手撕猩爵。”
李遥撇撇嘴,继续打牌。
非非又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