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啊呜苦笑了起来:“我在树洞里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就有不好的预感,如今预感成真了。”
军阀的军队还比不上土匪啊?
这样云松手里剩下的十发炮弹就用不上了,还好他也没有将至变现,这样携带起来依然方便。
因为接连下雨,空气格外湿润,浓密的湿气附在人身上就跟让人穿了一层水盔似的。
“现在,没有幻想了!”
实际上独立团挨揍之后压根不敢来追杀他们,这会整个德礼县都封闭了起来。
这些人终究是精兵,或许没有军纪,可是战斗意志不是盖的,没一个孬种,立马亮出刀枪组成战阵来防御。
古铜色炮弹壳抛出,胡金子拎起一枚炮弹又给塞了进去,第二炮又轰了出去。
诸多枝叶齐刷刷的摇摆,恍若化为绿色波浪,而绿色波浪从四面八方袭来,他们在中心点!
但他隐隐听到了军官的喊声:“……通讯兵快去报告团长,让天师连过来杀僵尸!”
云松点点头:“很好,我很满意!”
总之在蒙蒙的细雨中,经过艰辛的徒步跋涉,云松按照啊呜的指引终于找到了一座山头。
再一次是上次彩云出现他也活跃来着,导致精力消耗的厉害。
云松说道:“死的透透的,你们看到没有,城门外头有军队在列阵。”
像黔南山里多野草藤蔓,压根没有道路可言,即使有道路那一场大雨过后,新生出来的草木也能将道路给吞噬。
“没有意外。”他的声音变得低沉,“那照片拍的都是真的,鹿敬天发现了这条陨龙脉!”
再说他也没兴趣当什么大哥,他只想找到回家的路,回去给爹娘当儿子。
街上百姓嘴里的哀嚎声变成了尖叫声。
城门口就跟遭了野狗群攻击的屠宰场,残肢断体、鲜血脏器,那是一个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轰鸣巨响中。
云松瞭望四周,在前方的山上看到了熟悉的东西。
胡金子挨了一脚也变得颓丧起来。
倒是啊呜很快振作起来,他说道:“没关系,我已经靠近故乡了,在这里我有故人,你们且等我唤故人来,他们一定了解此间内情,听听他们的消息吧。”
青铜头颅四边的空气有些扭曲,然后恢复正常。
到了此时啊呜变得亢奋起来,断断续续的跟云松聊了起来。
接着他又就设置、参数展开点评,叽里咕噜一堆废话。
这话让云松心花怒放。
大炮的炮管陡然一震,阿宝当场就昏了头,抱着炮管子开始吐。
“真人,别的我都听你的,这浪费的事不行。多好的炮呀,咱要是有渠道卖给那些当兵的,这一个山炮卖的钱让我来娶媳妇,就算一个月娶一个还能娶十年呢!”
“点兵常见几手段,各有机缘莫搞乱,点兵师傅要选清,我选打炮第一英!”
“不过没事,我叔很会打,他请的仙儿跟他年岁长,也很会打这种山炮。”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而随着绿浪摇曳,青铜头颅上的锈迹更多了。
而且毛僵不太惧怕阳光了,虽然还会被阳光所灼伤,但有外表这层短毛庇护,它们能在烈阳下扛一段时间。
而德礼县已经属于黔南之地,这也是千山之地,他们后面的行程全在山里头。
云松有时候感觉自己在海里行走。
炮声停下。
他举起望远镜往前方看。
胡金子和大笨象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因为快要抵达家乡,啊呜并没有特意去隐瞒自己的存在。
让他们想破脑袋他们也想不到僵尸已经跑了,而他们背后有人冲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准备干他们一炮……
“还有那头食铁兽,你也上来给我扶助炮管——看好喽,给你们来一炮!”
一座座木屋。
见此云松狞笑一声。
随着一天天过去,他的青铜头颅上锈迹越来越多。
啊呜说道:“当然是真的存在,它出现的比你们九州的皇朝还要早,你们人族的传说是真的,得龙脉者得天下!”
胡金子解释说道:
胡金子微微一笑,说道:
可是德礼县当晚便固若金汤,独立团的兵匪们红了眼,在县城里头开始挨家挨户的搜。
收拾好东西,他们立马转移。
于是随着精力流失,他的生命力也在流逝。
大炮轰击。
大笨象吃惊的是他们竟然没被蚊虫给吞没。
毛僵不光防御力强,速度也快,他随意穿搜在民宅之中,士兵们的单发枪压根打不中他。
他凭眼睛看清的。
毛僵爪如铁椎、力大如象,一爪子推上去一颗脑袋便飞了起来,两只手一起推上去,自然是两颗脑袋飞起来!
就是这种地方很难走。
他眯着眼睛拍了拍山炮,说道:
他还没有做好当大哥的准备。
这也是千水之地,山里泉眼多、天上雨水多,三人离开德礼县后第二天就碰上了山里的大暴雨。
“不用调整。”大笨象摇头。
而且,他好像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所以并不怕被人知道他真身的情况。
大笨象说道:“得等一下,让我卸掉山炮。”
对面山头出现了一座小型军营!
还挺香的……
而此时第一枚炮弹才刚刚落地……
云松挥手:“准备——开……”
云松也忍不住捂住耳朵。
“鹿敬天显然也发现了这条陨龙脉,咱们路上曾经听到过一些消息,说鹿敬天得位不正,是造反篡夺了另一位大帅的帅位才有的今天,那他就是得到陨龙脉后,借陨龙脉之余威而得大帅之权!”
毛僵与紫僵、白僵、绿僵可就不一样了,到了这个修为,僵尸外表长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短毛,当真是枪打不透、刀砍不动!
他以后绝不会再在山洞里开炮,这简直是自杀!
正中城门口!
他等两个士兵离开家门到了路上,直接迎面窜上去双手开撕。
漫山遍野的花草树木似乎都被啊呜给号令了!
结果老话说的好,连一片卫生纸也有它的用途。
他们以为是有军队或者大型土匪势力从后面包抄上来了!
在这种地方的军队自然是鹿敬天所属,他所熟悉的暗绿色军装、鹿头徽标也证明了这点。
他们不光抢钱还抢人,家里有大闺女小媳妇的遭了难。
浓密的绿色植物蔓延的无边无际,山风吹过,枝叶摇曳,仿佛绿色的波涛。
云松着急了。
起伏的山丘连绵不绝,同样蔓延的无边无际。
“对面山上有一条废弃的龙脉,那就是我的故乡,我出现在你们九州的第一个位置,就是在龙脉的心眼上。”
云松能感觉到他情绪中的颓丧,便跟着有些难过。
一只弯嘴如铁钩的大鸟鸟头在胡金子脸上一闪而过,随即他身躯抖了抖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这把他给气火了。
云松气的上去踹了他一脚。
他看向四周的花草树木的叶子,这些叶子在摇摆,但不是随风摇摆,而是以他们位置为圆心、从四面八方向着这个圆心在摇摆。
他现在只想吃鸡蛋不想知道母鸡的身体素质和祖上血脉,于是便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位仙家,你到底要不要打炮?下面的人要跑了?”
炮口既然已经对准了城门口,那他就不客气了。
“什么意思?”云松大吃一惊,“龙脉是真的存在吗?”
“一门好炮,这是江南制造局根据西洋克氏火炮仿制而成,里头用的复进弹簧是江南架势堂的好东西,稳定性和射程比原版的克氏火炮还要出色……”
云松不怕枪。
蚊子都是成群结队以百万计,它们从一个人身上扫过去,能让人从头到脚变成癞蛤蟆皮!
听到这话后云松心里一动,便从僵尸变成焱锯落头氏腾空飞起,强忍着阳光的灼烧飞出城去直接进山。
城门乱了套。
云松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看到这一幕云松习惯性的倒吸一口凉气。
说完他铺开红布摆上小香炉开始焚香跺脚:
鲜血跟喷泉似的一喷两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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