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松越说越大声:“你老爹在我梦里说,他在地下能看到镇子里的事,既然他知道镇上的一切,当然知道你们俩疯狂变卖苟家祖产、提取苟家现金的事!”
青年自然就是消失在苟府的‘苟文武’。
“后来时间流逝,姐弟两人长大,真人,你说作为人子,姐弟两人会做什么?”
“那个假货便是神机先生给弄出来的!”
云松摇头道:“没有错,小道赞成他们的做法。”
“说什么?”乌篷前的挡帘掀开,一个娇媚的少妇扭着肥美的腰胯走出来。
云松问道:“这高人是神机先生?”
少妇满意一笑,她再没看云松而是看向苟文武:“小狗子,真人说的对,你这样的脑子真不适合去玩心机。”
林有生急忙道:“真人你……”
“而且你没有注意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便是今天小道将替身从地牢放出来的时候,他竟然在狗屎堆里捡了一块骨头吃——真正的苟家少爷即使饿死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他们知道自己的优劣势,最终没有选择在生意竞争压力极大的城里开店,而是找了一座看似民风淳朴的山里小镇。”
“痛快痛快,舒坦舒坦!”
“所以我没办法,我必须得逃命!”
“花娘你莫要念经,我这就换一首。”青年想了想,一击掌又笑道,“清风拂绿柳,白水映红桃。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
七哥霸气地说道:“管他是谁,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日!”
林有生惊讶而茫然的看着他,说道:“真人,你这、你这太能联想了!”
船老大惶恐点头。
猛然之间水浪翻滚。
“自然,这衣人是神机先生所为,你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的未必是真相!”‘苟文武’说道:“我叫林有生,也是最近跟真人打交道的假货苟文武,船舱里那是我姐姐林有花。”
“但他们逃过的是生死劫,死罪已免活罪难逃,两人由少爷小姐变成了寄人篱下的难姐难弟。”
云松要说话,林有生急切地说道:“真人别着急,我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希望你听完之后再做决断。”
“苟家人的性子若是真的嚣张跋扈,怎么能坑蒙拐骗赚到那么多黑心钱?”
船老大急忙反转船橹来减速,船头的青年顿时脸色难看:“云松真人竟然会水遁之术?”
一个东西从水中扔上了船。
一枚拉开引线的手雷!
汉子双手往腰上一拍,左右手闪电般各自出现一把手枪,他傲然扫视云松轻蔑一笑:“吾观汝等,如土鸡瓦狗,插标卖首尔!”
“就你这样的脑子还敢糊弄小道?多简单的事!你们没有汽车,你一个男人带着女人走山路多慢!而银河水势凶猛,且镇上百姓又畏惧银河不敢靠近,还有比这更合适的逃跑之路吗?”
正在吟诗的青年吓一跳,他刚要问话,陡然眼角余光看到水下一个庞大黑影快速掠过。
说到这里云松突然笑了起来,他加重语气说道:“再次,真正透露了你身份的人你万万想不到,是你爹!”
银河浩荡,一路波流不息涌向东南。
“夫妻有一对儿女,这对儿女一直生活在城里,侥幸逃过一劫。”
“轰!”
云松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继续听小道说!”
船中有个乌篷,里面传出一阵软软糯糯的动听声音:“诗仙写《早发白帝城》的时候初逢大赦,心情愉悦、志气昂扬,这倒是符合你的心境,但古人素有猿声含悲的说法,而且本诗的意境与现在环境不同……”
“狗大户郁闷之下最终死掉,而他儿子则和狗大户后娶的女人狼狈为奸,又与一个邪佞神棍合作,找了个人变成自己样子。”
河岸山峦起伏,有山风呼啸而来,扫过河面带起一道道清澈的波浪。
“我爹特别害怕那些人,他找过替身结果替身让人杀了,他想借钱眼儿的事假死,结果却真死了——不是被钱眼儿害死,他是被那些人给杀害的!”
七哥双手交叉‘啪啪啪’开枪,水中尸首被打的倒退、空中人头也被一枪挑落水中。
他说道:“真人,你多数说对了,但我离开镇子不是因为家里生意做不下去了,而是有人要抓我!”
“你或许不知道,小道已经发现了那个假货的身份,他不是个正常人,而是个衣人!”
“谁知道小镇有一户开钱庄的人家极其歹毒贪婪狡猾,竟然抢夺了他们财产,逼死了他们性命!”
“其次,小道私下里是调查过你脾性的,你虽然一直在城里念书少有回家时候,但镇上人还是大概了解你性子的。”
云松得意的笑:“不错,苟施主,你怎么知道它确实在墓碑里?”
苟文武趁她转移注意力抓住机会就跳入河里。
云松笑道:“那小道也有一个故事说给你听。”
花娘惊呆了,道:“七哥,他怎么回事?他不是人?”
“你说你既然知道有一群人要控制你们父子,那你怎么不想想她们是不是早就已经安排人进你们家了?你是哪来的自信能逃出我们手掌心?”
她面如桃花、身穿锦缎旗袍,阳光照在上面好像站不稳脚往下滑,有流光溢彩在闪烁。
林有生摇头:“我与他有协议,绝不会暴露他的身份。”
话到这里,乌篷里的动听声音又响起:“蠢货,你这下子露出马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