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云松问道。
云松无意听他的吹嘘。
云松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
他叫道:“这不是真的!不是,这是假的!日你仙人板板,我才是苟大户!我才是苟老爷!”
苟文武说道:“睡在我上铺的这个同窗,其实很有些古怪,他会说梦话,而且是在午夜说梦话。”
管家急匆匆走来,将一摞照片递给青年。
云松放下筷子说道:“小道倒是有所见闻,阿非利加奴莫非是来自异大陆的黑奴?他们是不是头发短而卷曲、全身漆黑唯独牙齿雪白,矮鼻子厚嘴唇?”
“王镇长,咱们镇上这点事不要再提了,小小的山镇,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要说有意思,还得说本老爷以前在省城上的洋学堂!”
云松稽首施礼:“多谢苟施主,您可真是客气,那就来两壶吧。”
苟文武皱眉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他们这是大生意,店家上菜飞快。
苟文武当仁不让,带头上楼。
苟文武轻飘飘地说道:“点什么菜?把你家的菜肴从头到尾流一遍!”
可恶,让他给装到了!
云松没料到普普通通蹭个饭,竟然能得到这样惊人的消息!
苟文武大方的一挥手说道:“不就是吃你们一点东西吗?行,该赔就赔,管家,带他们去算账,一个铜元也别差他们!”
云松道:“对,小道想找到他问点事。”
“每次说完关于朱允炆的话,他最后肯定还会问一句——”
大户不是让人吃的,那他们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你到底哪里去了?”
没别的意思,就是一个大门大户不差钱!
“至于他叫什么我不知道,因为他平时总是踽踽独行,压根不跟任何人说话。如果不是他说了梦话,我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呢!”
明明老镇前面有大河,这饭馆却没有鱼。
苟文武又要了一壶黔地出产的回沙茅酒,酒水如浆,酒味醇香。
“都与你说过了,我家真人学贯中西!”王有德骄傲的说。
苟文武解释道:“王镇长误会了,洋学校的宿舍与咱们学堂不同,我们在那里住的是上下铺!”
王有德讪笑着摇头。
“你们看看吧,这就是证据!”
云松再度稽首施礼:“福生无上天尊,恭敬不如从命。”
光是硬菜就布置了一桌子!
“不、不是这样!”‘苟文武’绝望地叫道,“我是从小太野了,所以才有伤疤!”
“他只有在午夜时分开始说梦话,说的都跟这个外道来的朱允炆有关。”
王有德冲苟文武拱手笑道:“行吧,看来这件事正如你所说,我们捡到的这是苟少爷你的替身。”
想到家里的一切,云松心情沉重起来。
如果可以,他希望还能再回家去看看父母。
护院上去将他拖走。
云松稽首行礼:“福生无上……”
怎么会在这里听到他的消息?
但苟文武硬是要请他们去吃馆子。
他和朱允炆来自一个世界。
王有德注意到他杀气腾腾的目光,赶紧闭上嘴不再说话。
“不行,我失忆了!”‘苟文武’赶紧叫,“我才是真的,我真的是真的!”
还有的照片上是满脸傲气那个‘苟文武’露出手臂和胸口,上面皮肤干干净净。
苟文武脸上的傲然之色顿时一滞:
苟文武一愣,悻悻地说道:“道长还真是见多识广。”
苟文武叹息道:“这真是可惜了,回沙茅酒可是一等一美酒,这店里又没有药酒,要不然给道长买两壶回去自己泡药酒?”
王有德笑呵呵的将替身吃了大力村粮食和西瓜的事说出来。
“现在把他给你还回来了,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苟文武惊异的看向云松道:“道长确实懂的多。”
苟文武便对云松客气地说道:“真人上我家门,实在是我苟家荣幸,现在天要黑了,你们留在我家吃个便饭吧。”
他对吃大户向来没有心理压力。
云松直接在他嘴里塞了一根鸡腿:“说了别插嘴!”
苟文武冷酷的挥挥手。
王有德笑道:“对,我都忘记了苟少爷上的是洋学堂,这洋学堂学什么的?”
他亲自给王有德和云松添酒,云松婉拒了:“福生无上天尊,多谢苟施主款待,但小道只喝药酒,不喝纯酒,实在抱歉了。”
王有德不疑有他,骄傲的竖起大拇指道:“那是自然,别看我家真人年纪轻轻,其实修为通天、见多识广!”
青年扔掉皮带提了提裤子,冲着王有德和云松开始展示照片:
云松打眼看去。
“我这同窗便是睡在我的上头。”说着他伸手往上指了指。
有的照片是两个苟文武的合影,里面有一个满脸傲气,另一个畏畏缩缩。
他看看左右,挥手让专门来服侍他们的店小二离开,然后站起来俯身凑向云松说道: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客气了。
云松不耐道:“上下铺就是双层床,苟老爷应该睡下铺,他的同窗睡上铺——你别插嘴,让他说。”
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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