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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3号营地到山腰的接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雾茫茫一边走一边觉得自己昨晚怂得有点儿快,感觉此时不描补一下,很容易让路随误会。
路随的脸被打得一偏,然后毫不留情地也回了宁峥一拳。
雾茫茫顺便再扫了路随一眼,他脸上还算干净,只是嘴角红了一团,还有血迹。
“起来吧,八点了,再晚点儿组委会的人就会过来打扫营地了。” 耳边有拉链声响起,下一刻路随的手就从侧面摸到了雾茫茫的身上,“或者,我们再……”
路随就是个蔫儿坏,哪里会分神答话,宁峥被打得连连倒退。
如果刚才雾茫茫还心存侥幸的话,现在她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
路随一拳就打在宁峥的脸上,“我什么时候说是我甩了雾茫茫的?”
于是雾茫茫瞪着路随的背道:“路随,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种人。你小时候思想品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居然强迫女人!”
“咚咚咚”,宁峥又敲了敲车窗。
“我只是在索取我的胜利的权利。”路随微微喘息道。
雾茫茫落后路随大约五米的距离,但是现在天高云疏,丝毫不影响人的视线,所以宁峥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雾茫茫身上那件显得十分宽大的路随的T恤。
而且雾茫茫觉得很痛,全身都很酸痛,尤其是两条腿。
雾茫茫差点儿没气得摔倒,这是人说的话吗?别人的女朋友,他就能随便用?使劲儿用?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冷静,雾茫茫的智商已经全部回笼,路随这样的举措,背后的含义不言自明。
可惜司机根本不听雾茫茫的,他也正看戏呢。
雾茫茫没回答宁峥,只是拿眼睛去瞥路随,她哪儿敢当着大家的面说是她甩了路随的啊?
这人啊,最要紧的是要有自知之明,所以雾茫茫干脆不再说话,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这是打架打完了的意思。
雾茫茫好不容易抓到自己的bra穿上,然后探出身找到自己的小背心,拿起来刚要穿,结果突然想起路随昨晚好像拿这个擦了身体。
宁峥给雾茫茫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转头上了后面的车。
雾茫茫咬了咬右手弯曲的食指关节,看着正在开车的路随的侧脸犹豫了半天,开口道:“你当初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
“咚咚咚”,雾茫茫旁边的车窗被人敲了敲,她转过头去就看到了黑了一个眼圈的宁峥。
雾茫茫点了点头。
路随侧头看了看雾茫茫,好笑地道:“你好意思说我昨天晚上强迫你吗?”
路随转过头看了一眼,似乎也想了起来,唇角一翘,从自己的背包里扔了一件干净T恤给雾茫茫,“你穿这个吧。”
“走吧。”路随道。
雾茫茫干脆把头彻底埋入睡袋里。
所以雾茫茫依然会为路随动心这是本能。
“路随,你这是侵犯,这是犯罪的!”雾茫茫唬道,其实哪怕她事后去验身,这种官司也会很难打,撇开她签过的协议不说,估计路随那位口灿莲花的蒋律师最后颠倒黑白说她强了路随都可能。
路随的眼睛落在他背包的外口袋上,那里面装着雾茫茫的小背心和小内内,到现在都还湿漉漉的。
只能闭着眼睛把路随的三角裤给穿上,虽然有点儿大,但还好掉不下去。
雾茫茫浑身黏黏腻腻的早就想洗澡换衣服了,所以也顾不得眼前的一团糟,直接回了房间。
雾茫茫气得双手抱住额头,用手掌根不停地敲脑袋,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路随想了想,笑道:“那你就让我high起来吧。”
空间小雾茫茫腿上就使不上大力,被路随扣住腰,一把就拖了回去。
“睡醒了?”路随问。
雾茫茫这才不情愿地落下车窗,主要是宁峥的表情有些狰狞。
大不了她以后再也不见宁峥总行了吧?
“茫茫,当初是你甩了路随的啊?”宁峥说这话的时候,大有一种他特别冤枉的感觉。
等路随上车后,雾茫茫偷眼瞧了路随的脸好几次,其实主要是看他的伤。
雾茫茫的脸噌噌噌就红了,但是又不甘心每次吵架都被路随占据上风,“路先生现在怎么这么饥渴?是因为太粗鲁了所以才找不到女人么?”
雾茫茫呵呵一笑,不说话。
看到路随和雾茫茫下山时,坐在前面那辆车里的宁峥和沈庭就开门下了车。
“起床了。”路随将温好的牛奶送到雾茫茫眼前。
据说穿三角内、裤的男人比较骚,雾茫茫可算是见识了。
“你在干什么?!”雾茫茫一把压住路随乱摸的手。
路随昨天晚上在她身上那是可着劲儿地在撒欢呢。
“路随!你什么意思?你甩了雾茫茫,还不许我跟她交往啊?”宁峥被路随拎住领口又要挨揍的时候,大吼道。
“可是我是好马。”雾茫茫道。这样明显的暗示,路随应该听懂了吧?
“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要温柔?”路随道。
路随飞速地扫了雾茫茫一眼,“我是人不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