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媛很快就接完电话,眼眶红红的,路琳走过去拥抱她。
而且王媛的身材十分高挑,约莫得有一米七以上,穿着酒红色的长裙。
雾茫茫觉得如果此刻她是路随的话,估计得骂自己一句“蛇精病”,但是who care呢?
王媛的情绪有些激动,“他不来了。”
路琳在王媛的休息室里看见雾茫茫,起身招呼她,“茫茫,我给你介绍一下王媛。”
而如今的路随在雾茫茫看来,那就是炭灰的余烬。
路琳无奈,只能问:“当初他是怎么说的?”
王媛的演出可是遍布世界各地。
雾茫茫无言,莫名地感受到路随的一丝怒气。
雾茫茫回忆了一下,“平时周末的这个时候大概在相亲,如果没有相亲,那就是在相亲的路上。”
“先生,请小姐洗漱完之后下楼用早餐。”安妮道。
“我不习惯跟人同居。”雾茫茫有些委屈,就像被逼到墙角的小兽。
“突然又不想吃了,拜拜。”雾茫茫果断掐断电话。
“去山里住两天吧,看看雪景。”路随提议道。
“你是我司机的女朋友的吗?”路随道。
房间不算太大,所以尽管雾茫茫已经放缓了脚步,但还是走到了门口,只能开门出去,也没法子再听到下面的事情。
此外,雾茫茫是一万二千个不愿意让柳女士知道路随就是那位“陆先生”,以避免将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明白了。”路随道,端起咖啡杯结束这个话题。
这种颜色,气质不好穿在身上,那就是姨妈巾的颜色,气质好那就是八二年拉菲的颜色。
“他只说我们不适合生活在一起,就再没有说别的。”王媛觉得这显然只是路随委婉的借口。
“路琳姐,为什么会这样?你知不知道路随为什么跟我分手?当初我以为是他有了别的女人,结果这几年他一直单身,所以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王媛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今天周末,你想做什么?”路随问雾茫茫。
而她自己,雾茫茫觉得就像那只埋在灰烬下的烤红薯。
想!
雾茫茫道:“除了钓鱼,什么都可以。”
“早。”雾茫茫有些不适应地回道。
没隔多久,路琳便出来了,她的座位就在雾茫茫身边,柳女士自然要上前攀谈一番。
雾茫茫一听这个“他”就知道是谁。
果然还是年轻的时候好啊,激|情燃烧的岁月。
灯光打暗,王媛出场时,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完全看不出半个小时之前她还是个为情所困的女人,此刻俨然已经是琴声里的女王。
路随这话算是白问了。
也不知柳女士是哪句话打动了路琳,居然主动提出为柳乐维引荐王媛。
“或者平时你周末是怎么过的?”路随道。
雾茫茫被王媛嘴里的“路随”两个字给留住。
路先生三个字并没有在雾茫茫的脑子里引起多大反应,姓路的或者姓陆的可不要太多。
而女人所谓的爱不爱什么的,从来不是重点。
然后转头对路随道:“家里有些事儿,我得回去了。”
雾茫茫一拍脑门儿,这才记起还有这桩事儿。
路琳拍了拍王媛的手,“他应该给你一个更负责的说法。”
雾茫茫没想到路琳会这般安排,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路家姐弟似乎都深谙造成既成事实的道理。
得,这连形象顾问费都省了。
演奏会很成功,的确不负她的名声,但这世上小提琴拉得好的人太多,为何独独她功成名就,其后的推力实在不容小觑。
阿依达随后进来帮雾茫茫梳头,让“独立自主”惯了的雾茫茫还真有些不习惯。
然而在此时此刻雾茫茫的心里却觉得,路随说的就是实话,对他来说,适不适合生活在一起估计才是重点。
此时,王媛已经收拾好了乐器,见她们进来,很热情地寒暄了几句。
一路两个人都无话,雾茫茫已经掰着手指头数分手的日子了。
品种琳琅满目,分量都很少,就跟吃一百五十八的小吃套餐一般舒服。
“你做这么多安排是不是笃定我会搬进来?”雾茫茫看着路随道,吃完饭有了热量她也总算有了勇气。
果不其然,雾茫茫在王媛的脸上看到一种“原来如此”的神情。
路琳没说话,只是轻轻拍着王媛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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