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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欢言冬雪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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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了好几遍才接通:“……郗衡。”

    呼出的气流使舌尖上下颤动,接着声带振动,发出颤音。

    十年后,亦然。

    木鹤又“得儿”了一下,理论她都懂,可就是怎么都发不出来。

    有粉丝来剧组探班,看到她们捧着剧本,脑袋凑在一块,嘀嘀咕咕说话,顺手拍了一张照片发到微博上:“钟央CP石锤了【得意】”

    唔,肯定又要说她非礼他了。

    霍斯衡听着那边传来的哽咽声,心口发紧,声音因倦意而略显低哑:“我在外面。”

    谁知他竟两指捏上了她的脸,转了过去:“舌尖抵上硬颚,然后用力往回抽。”

    木鹤如梦初醒般“啊”了声,局促地抬头,直直对上他的眼,又怕被窥见心事,生硬地移开,照着在电视里看过的,提着裙摆,微微屈膝下蹲,动作到位,唯独忘了微笑颌首。

    她又问:“那……学费怎么算?”

    他带着她,踏着美妙的乐声,在昏黄的光影中起舞。

    结束通话,木鹤握着手机,许久后才回过神,她真的有钱了,可以给郗衡买很多好看的衣服了!

    他朝木鹤招手:“过来过来。”

    他一直待在医院,这边的信号被屏蔽了,所以没接到她的电话。

    钟离非还说起过去的情史,甚至连周竟低声下气来找她道歉的聊天记录都给木鹤看,木鹤也和她说起山城蓝蓝的天,青青的草地,清澈的小溪……

    人与人的缘分就是这么神奇。

    “青离,”她的声音不再甜美,哑得如同钝刀磨耳朵,“为何不好聚好散?”

    木鹤环顾四周,一片空荡荡的,又只剩她一个人了。

    “行啊你,人形提词器?”谢导瞪着眼说,“怎么,所有对手戏的台词你都背下来了?”

    钟离非有专门的跟组台词老师,木鹤遇到拿捏不准的地方,就跑去蹭她的老师,有时遇上有对手戏了,两人就趁机排练一下,一来二回就熟了。

    他喉结微动,低声和她确认:“这段?”

    然而,大家似乎都认为,她们这样的关系才是正常,毕竟她帮钟离非抓过奸,钟离非为她宣传过杂志,橘里橘气的钟央CP如今也有了专属超话……

    木鹤轻轻地“嗯”了声:“有什么问题吗?”

    “没。”木鹤赶紧摇头,“在想着怎么……得儿!”

    东山影视城。

    张长的手机响了,接通后听了几秒就挂断:“衡少,老爷子心脏病发,在医院抢救。”

    镜头外的木鹤悄悄对他做口型:“莫要执迷不悟,世人都盼你死,只有我,想要你好好活着。”

    霍斯衡察觉到她的走神:“在想什么?”

    他指的是那支舞?

    一不小心口水直接喷到了他脸上,她先是扑哧笑了,然后才手忙脚乱去擦:“我不是故意的。”

    网上再怎么调侃,木鹤也无暇去看,谢导正给她讲着戏:“犀音被剔去龙骨后,帝君为了保护她,将她藏到蓬莱仙岛,并切断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实际上就是变相软禁。犀音盗取南海明珠,背叛了龙族,既是全族的罪人,也伤害了无辜百姓,她已是一无所有,加上不理解帝君的苦心,更是深陷情天孽海中……这个部分会一镜到底,到时你从那边走过来……”

    转过头,他又恢复了一脸严肃:“齐灏……”

    霍斯衡换了个姿势,看似在笑,眼神已然冷了下来:“老爷子也只剩这一张底牌了。”

    拨开云雾见月明,豁然开朗。

    木鹤悄悄离开训话现场。

    霍斯衡身侧放着一沓纸张,像是设计图,那修长的手指在纸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听到张长提起越少时,他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

    刻意拉开的距离被他一下缩短,木鹤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她挺直腰背,眼波流转,红唇却矜持地抿着:“第三段行吗?”

    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

    路上,张长详细地汇报了霍家的情况。

    她像是被抽干全身的力气,抱住膝盖,深深地把头埋了进去,整个人藏进黑暗中。

    无非就是担心他将来接手霍家后会对霍家人下手,特意让丁家掣肘,老爷子肯定不知道,霍家他尚且都不放在眼里,又何况区区一个丁家?

    木鹤看谢导板着脸,估计是又要训话了,这段时间她和他混熟了,也没什么怕的,乖乖听训就是了。

    钟央CP扬眉吐气:“好走不送。”

    木鹤冷冷发笑:“你囚得住我的肉身,却不知……我心已成魔。”

    霍斯衡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绅士地贴上她纤细的腰身,他手心覆上来时,木鹤好像被烫了一下,他碰到她哪里,她就哪里失守,溃不成军。深深地悸动后,她才抬手轻搭在他肩膀上。

    没有红色舞鞋,有的,是脸红心跳和迟来的情窦初开。

    张长心思尚浅,揣测不了老爷子的用意。

    老爷子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另有要事处理,霍斯衡原本计划在富春城待一夜,但现在,他改了主意。

    这么多钱……是不是打错了?

    木鹤不会跳舞,一开始跟不上节拍,还踩到了他的脚,红着脸道歉,只得到一声轻笑回应,她收回心神,渐渐进入他的节奏,进入了一场浪漫而旖旎的梦境中。

    木鹤打电话跟叶汐求证,叶汐告诉她,财务部直接把玫瑰杂志的稿费和《智勇大挑战》的通告费一起打进去了。

    不对,亲过了。

    这支舞是他送她最好的礼物,在她确定对他动心的时候。

    饱暖且思淫欲,这人身体一好,难免就会生出别的心思。

    撩人而不自知的郗老师开始上课了,第一个知识点就是俄语中的颤音P,她有耳闻过P的难度之大,甚至有些俄语生学了两年都发不出来。

    “木央央同学,专心点,嗯?”

    “根据可靠消息,越少在秘密和丁家接触。”

    齐灏负手而立,背对着她无声苦笑:“犀音,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堕入魔道。”

    他向来有成人之美。

    本来彼此都挺慢热的,可架不住三观太契合了,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交了心。

    谢导考虑到木鹤的情绪太到位了,对演员来说,这样的时刻太珍贵,可遇不可求,于是就没有喊卡,暗暗希望齐灏能自己圆回来。

    她坐在床边,拨打他的电话,一次次地拨出去,一次次地被告知不在服务区,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他是不是被家里找到了?他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他是不是要被逼着和那个女人结婚了?

    另一层挫败感来自于:他肯定没对她存有那方面的心思吧?如果有的话,会把她的脸捏变形?

    只是……木鹤看着一溜儿的俄语歌词,哪个部分比较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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