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来,而不是让孩子在学校感到什么快乐。
“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马伯谦望着桑柏皱了一下眉头。
现在是指着马伯谦的鼻子骂,骂的话太难听了,好家伙,桑柏真不知道一个泼妇有这么高的词汇量,光是裤裆里东西都能骂出十来种花样来。
老大的成绩也不错,但是相对来说要差上一些,不过一本没有问题,努力一下的话可以进名牌大学,不努力的话,那上名牌大学也没什么问题,谁让他老子有钱呢,资助了这么多大学,也不是白掏钱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桑柏的确是对公司的事情上心了,又是跑研究院又是跑一线的,当然了时不时的带着桑诩,不过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桑诩就得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高考上。
马伯谦是个老顽固,他坚持的东西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而桑柏同样也没有改变。
讲了一会儿,老师便让桑诩回教室去了,留下了桑柏这边谈了一下,无非是马上就要高考了,一定不要再带着孩子到处去跑了之类的,老师知道桑柏家很有钱,但是也不会任由桑柏这边放羊,学校有学校的规矩。
“不是你的还是我的?我有这样的关系户么?”
至于影响不好,还真没有影响不好,不光是没有影响不好,申请上柳树庄学校读书的家长反而是更多了。还特别以那些学习成绩不太好,特别皮的孩子居多,一时间让马伯谦直挠头。
桑柏看到马伯谦依然乐,不由问道:“真是我的?”
真的要是学习这么快乐,为什么你上学的时候就感觉不到快乐?你都感觉不到读书快乐,你觉得你孩子会快乐,桑柏特别想问问这些家长,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所以等老师训累了,桑柏虚心的接受并且表示从现在到高考结束,都不会带着大儿子乱跑了。
“这题为什么没有答?”桑柏伸手点了一下卷子的空白处问自己家老大。
桑柏实在是有点听不下去了,站在门口张口说道。刚才被老师训的跟三孙子似的邪火一下子控制不住了。
“谁家的裤链子没拉把你给露出来了?”妇人嘴很欠。
“好的,桑柏叔!”
“不会!”桑诩回答的很干脆。
“后悔?我后悔没有多踹两脚,丢自己人就行了,还丢老子的人!”
同时一脸铁青的还有一个妇女,打扮的挺入时的,身上穿金戴银的一看就知道家里的条件不错,桑柏并不认识很显然不是柳树庄的,也不是学校老师,除了这两类人之外那就是各家的亲戚或者是县里有点门路人家的孩子。
“你……哎!”马伯谦苦笑道:“还是要注意方式”。
“怎么,后悔了?”马伯谦道。
桑诩的性格是这样,会做的东西一定能做的对,但是不会做的那就真的不会做了,直接空着,从来没有想过写上几句挣点分啥的。
“你笑什么?”
“和人要注意方式,和牲口就只有鞭子才说的明白”桑柏道。
保安一听大嘴一咧,叉着这娘俩就出去了。
四五下打过,嚣张的小子不敢再骂了,开始拿眼睛瞪。
老师的话很直白,也很严厉。甚至一度把桑柏差点训成了三孙子。
“那也不能打人啊,影响不好”。
桑柏侧耳听了一下发现是马伯谦的办公室里发出来了,于是抬脚走过去看了看。
两人也没有走,拿着手机便报了警。
“是你脾气太好了!”桑柏坐了下来。
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桑柏便明白了大致的来龙到脉,这女人的孩子在学校调皮,违反了学术的规定,让老师拿戒尺把手给打了,这孩子呢当场还手了,和老师对打了起来。
“我了个去!”
“爱特么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滚!要不然我叫学校的保安打你们出去”桑柏一点也不想鸟这样的人。
说着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直接拨了一下门口的保卫科电话,没有一会儿就来了三四个小伙子。
“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也不是你这个校长,我怕什么影响。再说了在学校和老师对打的学生,就该是这下场,我儿子都没有这么嚣张,别人特么的更不能!”桑柏无所谓地说道。
桑柏坐在老师的对面,看着老大的卷子,同时听着老师给他分析。
警察出警了,不过之前听说两人被柳树庄的人给揍了,所以带了母子两人回去录了一份笔录,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模样桑柏一看就是被打的少了。你看两脚一踹,立刻老实了。
桑柏这边揪起了头发左右开弓,一句话一个耳光,抽的啪啪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