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眼!”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从躲着的门后跳了出去,然后用手中的枪在四周毫无目的的乱射,直到打空手中的弹夹。
砰的一声枪响之后,整个皇冠出租车,也就是被港市人称为红鸡的出租车不见了,只留下了地面上的两滩血迹,还有一条拖痕。
咔咔咔。
但屋里的两人肯定不能让狗眼走了,因为走了他俩可就没有交通工具了,在这地方凭两条腿,还要躲开一位高手的追杀,两人可没有自信到这个地步。
空气中的惨叫声又把剩余的两位好好的人带回到了未知的恐惧之中。
电光火石之间首领把这事过了一遍,不过现在很显然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很快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
现在桑柏的地鼠还剩下仨。
最主要是家人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不敢冒险,也不能冒任何险放过这些胆比天大的劫匪。
说是小房子有点扯淡,像是用木板子扎起来的窝棚。
所以这些人从绑他的那一刻起,结果已经注定了,别人的兄弟感情越深,那一定要超渡他们越快。
三人当然不认为自己是遇到鬼了,信鬼神的人一般也干不出这么胆大的绑人事情来,这三人以为自己是遇到行家中的行家了,传说中的顶级职业杀手。
打滚的这位说出来的话桑柏依旧是听不明白。
“那怎么办?”开车的狗眼怒道:“就这么任由着他死在我们面前?咱们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咱们活着回去了见了他娘要怎么说……”。
“走,走,走!”
出去的这个叫狗眼的家伙,打完了子弹之后把枪一扔,然后径直的向着躺在地上,快要流光了血的同伴走了过去。
桑柏并没有理他,而是来到了地上躺着的领头上的身边。
说完,砰的一声枪响,司机应声而挂。
可惜的是他想要的回应并没有来到。
“朋友,这次是我们不对!”
躺在地上不停翻滚的光头一边号一边说道,此刻他已经明白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双腿和身子连接的地方一点力也用不上了,软巴巴的如同身上挂了两条死鱼一般。
“屋里,小心点”
但是桑柏不在意,也不想在意。
桑柏不是不想表现的神一点,但是他现的出不来,因为两个家伙就在他前面不到四十公分,一出空间就站在他们腚后面了。
剩下的俩依旧不敢出去,两人都明白,那人正在他们完全想不到的地方盯着自己,如同一位高绝的猎手。
不过作为首领,带头的这位不明白为什么刘玉安要送这位职业杀手,到底是刘玉安想要杀谁。
最关健的是,这条毒蛇的目标还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妻子或者其它的家人。
事实是别说车门,车子都挡不了了弹,要不然这世上怎么会有防弹车呢。
外面的那位很显然没有游戏中的无限血,喝骂声渐渐的低了,并且神智也开始有点乱了。
这时这位领头人说出来的是桑柏听不懂的,像是方言,但是又不像。
依旧是桑柏听不懂的语言。
狗眼这边怒诉着同伴。
桑柏从来不怕以最恶的念来估计这些江湖人士,他们多是见利忘义之辈,但是其中也有些满脑子兄弟义气的残余,要是遇到一个一辈子都要为兄弟报仇雪恨的人,桑柏那脑仁都能炸了。
“啊~啊~老大,找到那个女表子养的,给我干掉他,我要活刮了他”。
于是这位以第一快速,跑进了车里,拉开了车门跳了上去。
所以桑柏要等。
司机也看到了桑柏,他也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怎么的,一点也没有动,就这么望着桑柏。目光很平静,似乎是超脱了生与死。
就在他迈出了屋子的时刻,桑柏又出来了,手中还是那杆春田,依旧是子弹上了膛,瞄准的也还是这位的臀部。
“丧皮!”
这时候领头大哥已经没有攻击力了,哪怕是手枪就在他的身边。
挡在车头的人立刻回身,冲着门口就是几枪。
现在首领还能起来,在桑柏刚才装逼的时候给桑柏来一枪,那是拍电影,就如同片子里靠着车门两边对射一样,不靠谱。
不过情急之下,匪徒的子弹也偏的厉害,直接打在了墙上。
好在桑柏的反应快,直接缩回了空间里。
就在他们一起聚到了锅屋的时候,桑柏又从空间里钻了出来,从空间监视外面那真是太容易了,桑柏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玩打地鼠。
端起来的枪瞄准了司机。
桑柏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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