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夏雁秋说了那就是家中最高院的最终裁定,你反抗也好,同意也罢,最后都是一种结果。
“干什么都不自在”桑柏笑着说道。
如果真的要有的话桑柏换也就换了,但是现在桑柏没有啊,拿什么换?
“什么菜的?”桑柏又问道。
桑柏见媳妇回来了,立刻拿起了桌上的鱼,夹了一条放到了盘子里放进了微波炉里热了起来。
“当然是更贵了”桑柏说道。
夏雁秋说道:“你改不改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还不是我儿子的。哦对了,不提这酒的事情,我这边有个事情关于酒的要和你商量一下”。
听了一会儿,桑柏终于明白了,自家的丈母娘和媳妇就是老三样,整不出什么新花样了。
夏雁秋坐到了桌子旁边,问旁边的三儿子:“好吃么?”
夏雁秋一点也不想吃桑嘉递过来的鱼,因为她眼睛一瞅发现鱼身上还挂着儿子亮晶晶的口水,虽然说自己的儿子不该嫌弃,但是夏雁秋依旧是不想吃。
一会儿功夫,微波炉发出了提醒声。
“粥烧了没有?”夏雁秋说完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丈夫今天晚上做什么呢。
“小柏这主意不错!”赵美玲很满意。
“不是我发明的,是季维根老爷子发明的。今天我去下网正巧碰到老爷子在那边抓鱼,抓的都是这种稍大的鱼,然后我就好奇的问一起来,老爷子便说自己准备做炸鱼……”桑柏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而洋河评优酒只是这边的称呼,真正的名称叫做5A,属于洋河酒中最高档的了,价格不光不比茅台便宜还要更贵上一些。
夏卫国这婚礼不可能简办的,因为他这边和县市的关系不允许他像桑柏这样简单的给办了。
夏雁秋道:“那个评优酒是我说的,到底用什么酒你还是自己和卫国勾通一下吧”。
夏雁秋听了尝试着咬了一口鱼背上的刺,果不其然,当牙碰到了鱼刺的时候,只听到耳中传来轻微的喀嚓声,鱼刺似乎就像是炸苏掉的小面果子似的,一下子碎成了焦香的渣子,共同入嘴的还有炸脆的面粉,外脆里嫩裹着微微的辣意,还有麦乐基的那种香料味儿。
这下桑嘉才把鱼收了回去,双手抱着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夏雁秋一手捏着鱼尾,一手托着鱼头,把鱼从盘子里拿了出来,想先用嘴剔掉了背上的鱼刺。
这下夏雁秋不说说了,把决定权交给了三个孩子,这下三个孩子又有了分歧。不过很快又统一了。
夏雁秋望着桑柏:“好像你结过多少次婚似的”。
当然了作为二十年代的吊丝,桑柏连茅台都存了,又怎么可能不存拉菲,不光是拉菲,所以顶级红酒庄的酒,他都存了不少,喝他其实并不喜欢,就是为了留着以后装逼用的。
于是桑柏说道:“推来推去的干什么,一两分钟的时间鱼就热好了,小嘉,你吃你的”。
桑柏看这母子两个推来推去的,不由笑了起来。他到是没有想到媳妇嫌弃儿子的口水,而是以为这母子俩就是纯客套。
桑柏连忙走了过去把装着鱼的盘子拿了出来,摆到夏雁秋的的面前。
这时候的茅台的碰瓷之旅才刚刚开始,还没上升至国酒的地位,这时候的茅台和洋河至少在东裕这边,格调都差不多。
虽然请与不请最后都有人嘀咕,但请了总比没请的好。因为请了最多是人在背后说你贪财,但是要是没请,或都是该请的没有请到,你就是惹人了。
夏雁秋道:“用洋河评优酒啊,用茅台有点太招摇了吧?”
谁知道今天桑老三今日巨孝顺,一再坚持说道:“妈妈,你吃,你吃!”
“你没有问老爷子要方子?”夏雁秋一边吃一边问道。
“怎么今天想起来做糊炸鱼了,还不是以前的味道,有点像是麦乐基的味道……不错啊,又创新了”夏雁秋说道。
夏雁秋和孩子的意见还不一样,孩子们喜欢有味道的菜粥,而夏雁秋忙活了一整天,更喜欢吃上一口白粥。
“尝尝,我觉得味道挺赞的,等郭长友下次来的时候可以让他尝尝,看看能不能的麦乐基加个新菜”桑柏一边说一边摘下了自己手上的防热手套,随手放回到了微波炉上面。
实在是有点听不下去了,桑柏张口说道:“卫国不是和歌舞团的团长认识么,找个报幕员或者是主持人什么的……”。
不是有个笑话说么,光是中国市场上一年就要喝掉八三年拉菲总产量的好几倍,你说这酒是真是假的?
夏雁秋也知道,跟着说道:“唉,做生意不自在啊”。
但现在季维根解决了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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