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家,打开了空调洗好了澡,夫妇两人各自捧着一本小说看了起来,半个小时后,两人放下书,关灯睡觉。
桑柏顿时知道,感情这位卖冰棍的就是老大,转念一想也对,不是老大过干什么这么认真的过来踩点。
“干什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觉?”桑柏说道。
天气正热,晒场上成了晚上的好去处。
“行了,都小声点,大家把人都给带村委会那边去,咱们得好好问问,是什么让他们胆子那么大偷到柳树庄的头上来了”季维根这边大声喊了一嗓子。
大门一开,桑柏顿时发现有三四个人影正在自家的牲口棚旁边,鬼鬼祟祟的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桑柏一看这人腿上血把大半裤管子都染红了,于是便问了一句。
这一嗓子立刻让村子热闹了起来,一家家院子里的灯很快都跟着亮了起来。
回到了家中,桑柏打电话和朋友们了解了一下,这才发现是自己浅薄了,原来外地有很多工厂都已经这么干了。
“老大,港片看多了吧”吕庆尧笑了笑。
从河边到村委会那边,这四个小偷身上衣服就快成条成缕的了,露出来的地方不是青就是紫。
“没有谁!”
“好嘞!”
“怪不得卖不出几个冰棍都来好几趟呢,原来是个贼啊”。
“不可能是大野猪,大野猪有这胆子跑到秋收的地盘上来,那不是找K么,我觉得是狼群!”
既然算是成熟的技术,花费也比空调要少的多,桑柏肯定要支持。
“干什么的!”
剩下的两个也没有跑远,很快又落入了两个影子的手中。
很快乡亲们都操着家伙过来了,大人有拿着草叉的,有拿着锄头的,反正一水儿的农具,五花八门的都属于长柄武器。
“一边去。老实和你媳妇睡觉去,这都结婚几个月了,屁动静没有你还好意思踢人”。
相比较而言,柳树庄的乡亲们算是‘温和’的。
见人走了,吕庆尧坐到了椅子上,拉开了陈东升的办公桌子,熟练的从里面拿出了一包烟,拆开了散了一圈,点上了之后,吸了两口问道。
还没有等桑柏看清楚呢,一个更大的影子闪了过去,冲着直接往对面的贼便撞了过去。
桑彧正儿八经地说道。
第二天村委会开了个碰头会,大家谈了一下就把这事情给定了下来。不过定下来归定下来,找打深井的队伍,再加上施工厂房内部改造什么的,反正今年是别想享受到了。
夏雁秋也睁开了眼睛,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问道:“怎么回事?”
听这话桑柏觉得港片正在毒害自己的儿子。
妇人们则是单纯多了,一般都是打儿子的武器,什么檊面丈啊,柳枝条儿啊之类的。
像是成群的小偷,来村里偷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别的,因为他们也知道村里农民也没什么钱,他们来偷的大多数就是一个目标,那就是村里的耕牛。
……
乡亲们最恨什么?
回到家和夏雁秋汇报了一下喜人的结果,于是桑柏又继续成了快乐的冰块搬运工。
因此对于来村上的小偷,你说村民们能不恨么。
“死不了你管他干什么!”季维根有点不耐烦地说道:“都给我弄到村委会那边去,注意,用绳子给我捆结实了”。
“我早就看出来这人贼眉鼠眼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就在桑柏准备把儿子们赶回各自的房间睡觉的时候,突然间传来了大牯牛的叫声,这种叫声可不是一般的叫声,这是大牯牛发怒的声音,这么叫的时候往往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它准备顶人了。
“抓到贼了么?”
桑柏拉下了门栓,一把把大门给拉了开来。
来到院子发现秋收和铁蛋都在门口,一个扒着门,一个撅着腚使出吃奶的力气叫唤着小奶音。
“知道了,让开一点!”
“胆子大了,敢偷到我们柳树庄头上来了”
这些人也狡猾,桑柏一追上去立刻分头跑,而且所有人都开始涉水,桑柏也没有被他们迷惑,直接准备逮住一个人死追。
“打死这帮王八蛋!”
“大牯牛,一边去”
孩子们就更杂了,桑柏就看到一个露着小牛牛的娃子,手中拿着一个‘威震天’。咿咿呀呀的指点着。
“一时半会死不了”
只听到一阵哀号,前面黑呼呼的人影向上飞了起来,然后啪的一声,又摔进了小河里。
这天在晒场呆到了十点钟,桑柏扛着席子跟着老婆孩子的后面,一家排着小队伍回家。前面夏雁秋正问着三孩子白天的音器练习情况,桑柏则是竖着耳朵听。
“问你了没有?”
今年的天气热的时间很长,都八月中了,这天气还跟火炉子似的。
“卖冰棍的,你的伤怎么样?”
桑柏此刻已经抄起了铁锹追赶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