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庆举说道:“你一个人像这么样一动不动干个小时看看!这是机器不用休息,人能这么干么?而且两台机器就是比十二个人还要顶用”。
“这样吧,分三天讲,每天讲一部分”。
“我说桑先生,都折腾好一会儿了,也没有见你们工作,是不是这机器不行啊?”陈显福有点着急。
桑柏一看这教下去,学的和教的都得疯,于是提议把整套操作分成三部分教,这样一天的话就学几个操作。
桑柏说道:“不可能的事,我们试过。现在是做插秧前的检查工作,说明书上写的明明白白的,咱们得按着操作书上说的来啊”。
“比人快不了多少嘛!”
不是记混了就是记错了顺序。
这玩意大家伙也都玩过了。除了发动时候用手摇,别的没什么好说的,乡亲们都管这个叫铁牛。
陈东升道:“这速度是普通速度,咱们是第一次使,以后用上高速,那就不是六个人的事情了,十个人也抵不上一台机器干的活,像是咱们村这些田,最多三就插完了,以前咱们全村人都投进来要干几天?”
还没有等着桑柏看被压在插秧机下的是谁呢,便听到下面的人呼喊了一句。
桑柏来到了丈母娘和媳妇的身边说道。
为了保证交砖,还有不耽误农耕,那么剩下的唯一一台插缺机可不能再供人学习了,万一再有个傻小子,那吕庆尧就得头疼了。
听到陈显福这么说,桑柏开动了机器,开始沿着田边开始插了起来。
经过几天的学习与实机操作,桑柏几个也都完全撑控了操作机器的步骤,就等着下田干活了。
吕庆举这边正蹲在稻田边上,一边抽着旱烟袋一边看热闹。
春播在望,桑柏领着大凤、陈东升每天蹲在电视机前面左一遍右一遍的看着录相,学买如何操作机器,生怕把这些跨海越洋过来的机器给整坏喽。
说真的,这玩意能开翻掉,桑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了一会儿就有年轻人张口取笑了一下机器,他觉得机器的插秧速度比人也快不了多少,无非就是一个人干了六个人的活罢了。
桑柏把坏的机器开回村委会门口,直接停到了农机小仓库里,当然了入库的时候还得把上面的泥清理一下。
听到几子这边突突的说了一大堆,陈显福是一个没有听懂,老头是不知道有个词叫不明觉厉,如果知道一准脱口而出。
教学上很快反映出了一个问题。
“学可以,都别上手操作了,以后这台机器没有重新用上之前,剩下的一台插秧机就东升、大凤仨个人用,别人老实的看着就行了”。
脚上就一个刹车,前进后退还是那种手推的,就这玩意也能拱上坡上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想到第一天上场,就有个二愣子把插秧机给开翻了呢。
不光快而且还轻省,人往机器上一坐然后开着跑就行了,整出来的地都不用二遍耙,直接就是碎的。
吕庆尧这边直接下了死命令。
“你这小子眼睛长的裤裆里了,我们这些六七十岁的都没问题,这插秧机叫你小子给开翻了……”吕庆尧见人没有事情,又心疼起了机器来。
“桑先生,这边还没有到头怎么就回去了?”
桑柏大声回道:“作业是有线路的,这样到最后收口的时候从哪里进来的就从哪里出去,整个地里都可以插满,这样来回来回的你自己想一想,那只能从对面出去了……”。
不光是桑柏和陈东升、大凤三人出动了,连着村里的老人,带着孩子的小媳妇都出现在了插秧现场。
反正严格按着人家的说明来就行了,这时候可不是发挥自由能动性的时候。
“这外国机器就是神奇,临开始还得搞那么大一通,是比咱们村刚买的手扶子要事多一些哈?”
老头旁边还有捧哏的。
事实证明,你觉得再简单的事情,也有人干的出让你无语的事来。
其中就有桑柏的媳妇夏雁秋还有桑家的三个娃娃,当然了,少不了丈母娘赵美玲,如果不是今年桑柏特意说明了一下,两个小舅子也会被揪过来帮着下地干活。
这时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车子给掀起来,先把人从插秧机下面给拉了出来,然后这才把机器给翻起来。
要是这台机器再坏了,那今年的春耕肯定就得把窑厂的人给撤回来了。
“对滴,三爷说的对”
同桑柏一样的还有几个人,大家到了插秧机旁边的时候,已经来了急了,人与车都已经翻倒在了田里。
“嗯,可以,就这样的深度,用机器真好,所有的秧子几乎都在一个深度上”。
好在是插秧机的重量不大,而且发动机的那一端并没有压在身上,所以被压在下面的人没受到什么伤害,唯一就是整个人都压进了泥浆里,拉出来的时候成了一个泥人。
不得不说人家的线路设计合理,从哪里进去哪里出来,整块田一点旮旯都给你算好了。
手扶拖拉机已经接回来了,原本桑柏以为会标配个车斗什么的,谁知道根本就没有,那车斗居然要单买。
有一些老人开始盘算着明年的时候要不要再开一些地来,要不就往上面开,反正这座山丘都是土山,就算是开成梯田也没人说什么。
由大凤和陈东升当教员,教村里的老爷子们如何操作插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