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拿出去也卖不了什么钱”。
“今天钓不成鱼了?”郭长友笑道。
“也别中午了,咱们就准备起来吧”吕庆尧笑道。
“怎么今天到我这里来了?”吕庆尧好奇的问道。
仨人往小炉子旁边一坐,不到五分钟,愣是把一锅粥给喝的见了底。
一听吕庆尧这话,桑柏便知道季维根做煎杂鱼可能真有一套。
坐下来之后,桑柏发现了香味传来的地方。
“什么东西这么香啊”桑柏笑问道。
“小咸鱼经过一烤就能有这么香么?”桑柏坐下来便有点食指大动。
一口咬下去是脆生生的,嘴里同时发出沙沙的掉渣声,鱼骨都被烤苏了,整个鱼肉到了嘴里既有鱼肉的鲜香,又有火候的焦香。
看着也过瘾啊,好像日本人,港市人没东西吃了似的。
“模样看着差不多,不过大鲹鱼和小鲹鱼完全不一样的品种,你们注意一下,小鲹鱼呢嘴是直的肚子和嘴不在一条线上,它们生活在浅水,或者水中层,而且全身都是刺。但是大鲹鱼不一样,大鲹鱼因为生活在水底层,所以它的鱼嘴和肚皮在一条线上,这样方便它在水底捕食,全身除了一条主刺之外,剩下的几乎没刺了”季维根说道。
桑柏正往院里走呢,突然间嗅到了一股子香气,你说这香气吧也怪,带着点儿息脚丫子味,但是偏偏又那么勾人。
郭长友的兴致很高,有几层楼那么高。
季维根这时接口说道:“你就别出酒了,你那酒好归好,但是不如土酒有味道,这时候喝还得喝咱们这边酿的散酒。喝的时候一温,然后配上小鲹鱼的咸鱼干、香肠、腌咸肉,几个好友围着火炉子,一边吃一边谈古说今的,这才叫味道,酒太好了,那味就不对了”。
仨人站到吕庆尧家的门口,喊了一嗓子。
“嘿,我真后悔啊,没有腌点咸鱼,没有想到这东西配粥比萝卜干好多了呀”桑柏连声说道。
季维根和吕庆尧一听笑了。
“冒雪过来不会就为了喝粥吧?”季维根笑道。
“这老先生说的真是太对了,酒菜什么的都不重要,酒逢知已千杯少,最重要的不是酒,而是这知己两字啊……”。
锅屋里传来吕庆尧的声音,跟着人影从锅屋里冒了出来,笑眯眯的望着桑柏一行三人。
季维根道:“等我回去拿个网,去溪里洒一网,给大家做个煎杂鱼!”
没有办法啊,桑柏早上没吃饭呢,就着人家的稀粥一条鱼愣是配了两碗粥,要是再不赞人家手艺好,那还是人么?
直接拿了一根扛在肩上,打算吃剩下的也就不带回去了,算是送给吕庆尧了。
吕庆尧哪里是小气的人,直接示意桑柏尝一条。
“不麻烦,都是一些农家菜,还怕你们俩吃不惯呢”吕庆尧说道。
“进来吧!”
一般都是用网兜拉,或者是费大力气清野塘的时候才能抓住这种鱼。好吃那是自然是的,这鱼拿到集市上,一般是最贵的鱼五倍的价,最难的那几年这鱼八九两的可以换到十几斤大米,市面上一个月也见不到几条”季维根说道。
这仨人几乎不到老村落这边来,就在民宿那一片活动,今天突然到自己家来,让吕庆尧有点不适应。
吕庆尧道:“那正好,进屋来!”
“钓鱼?!”
“要不是少见,昨儿陈显贵也不会把鱼送到桑先生家里”季维根笑道。
这鱼在村里被称之为小鲹子鱼,肉味鲜美但是刺很多,一般都是煎与炖,而且要把刺炖到能吃,要不然那吃起来可就麻烦了。
吕庆尧笑着:“你再配上白粥看一看!”
桑柏听了有点过意不去:“我还真不知道这鱼少见,我以为就这鱼长大了呢”。
郭长友吃惊道:“那么少见?”
“哎哟,真不好意思,这粥没了”。
“这鱼不是门口溪里长的,溪里的水太浅了,长不了这种鱼。你要想逮这种鱼啊得往上游走,约四里多吧,那边有几百米水比较深,最多能有五六米七八米深的样子,大鲹鱼都生活在那里。不过你想钓不容忽,这种鱼很警觉的,几乎就没听说有人钓上来过。
香肠味也不错,只是被咸鱼味给盖住了,只有到了近前才能闻的到。
“你是说大鲹鱼?大约这么长……”季维根比划了一下。
季维根笑道:“你腌出来可能就不是这个味了,咱们村论起腌鱼来,庆尧说第二没有人有脸说第一,跟庆举的卤猪头,可以说是咱们村最拿的出手的东西”。
吕庆尧也不在意,笑着摆了一下手:“你们喜欢就好,我们也就是穷吃”。
桑柏道:“那我出酒吧?”
“吃了没有?”
桑瞅了心道:装!脸上的笑都快掉地上了,没羞没臊的东西。
既然这样,大家就分头准备呗,桑柏回家拿了一些年货,都是在首都那边买的,地方名品,像是宣威的火腿,这时候可没有假的,一水儿都是两三年的火腿,正是好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