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准信,龙国涛长出口气,脸上现出亲热:“这位大哥,以后我和王勇兄弟就跟着你混如何,交个朋友嘛。”这是个见缝插针的家伙,立时就要攀上自以为相准的大树。
韩八极声音极轻,时剑飞默然无语。
时剑飞一挑眉:“怎么,难不成薛老三还真是被枪压服的?”
是以,一听到薛老三在枪口下服了软,韩八极第一个不信,可时剑飞派人探报说,薛家老宅果真空了,事实摆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信。因此,韩八极还怀疑陈浩东是什么了不起的国术大高手,在他想来,薛向应该也只会对这类人服气。可今儿个一看陈浩东的身形步履,立时把先前的结论给推翻了。
立时,陈浩东就愿不在此地待了,离去时还丢下话,说明天再来,希望能会上几个够档次的朋友。
陈浩东给龙国涛倒上茶水,笑道:“昨个儿不说了嘛,那还有假?老子当时招呼四个兄弟一亮枪,那小子就傻了,他身边倒是有个刺头儿想跳,却被那小子拦住了,第二天就灰溜溜地搬家了。”
陈浩东这边一发话,唬了王勇一跳,紧走几步,到了桌前,弯腰道:“这位大哥,小弟姓王名勇,我身后的这位姓龙名国涛,我爸爸是轻工业部副部长,国涛的父亲是财政部副部长……”
当时,陈浩东的故事说完了,瞟一眼满场众人,发现众人皆不敢和自己对视,立时就得这红星茶馆的印象打了个折扣,暗道也是个样子货,被自己一个牛叉的故事,就全镇住了。
“谁是时二哥?”陈浩东讶道。
王勇上来就是一番自报家门,非是有意显摆,而是生怕自个儿地位不够,人家陈浩东不屑理自己。
“算了,不想这些没谱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全知道,往那边瞧?”时剑飞一指陈浩东所在的位置,便拉着韩八极寻了个视线极好的位置坐了,静观好戏。
“二哥,您自个儿信么?”
陈浩东大喜:“那还有啥说的,以后就是兄弟了,谁敢跟你们兄弟不对付,直接跟我说,我这人别的没有,就是仗义。”在陈浩东看来,这二位衙内的老子论牌子较之自己老爹也是丝毫不弱,正好结交了,以壮声势。
可陈浩东偏偏就成了例外!那晚李三思训斥了这小子一顿,倒也没跟陈自力打小报告,轻松放过了,毕竟李三思的行事风格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恰好,第二天薛向就按照洪映寻的地方,开始搬家,当日陈浩东还在薛家大院儿前晃了晃,因为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和自己冲突的薛向是何许人也,当然,也就只打听出个薛向的姓名和薛安远的名号,对薛向往日事迹却无了解。
王勇脸上也又惊又喜,不过他远较龙国涛谨慎,心中有疑团没解开,立时便问出声来:“陈大哥,既然是兄弟了,那我就不得不替你着想了,不知道刚才你为何冷落时二哥,他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
说实话,这二位都和薛老三打过交道,尤其是韩八极在薛老三手下可是吃了大亏的,他太清楚薛老三的本事了,至于脾性,潜心修习国术的就没有几个会在枪口下服软的,想当年,八卦掌宗师程廷华被八国联军的洋枪队包围,都没屈服,力战而死,薛老三国术修习至此,想必不会堕了前辈的威名。
却说陈浩东这番亲热倒把王勇和龙国涛搞迷糊了,怎么这位大爷刚才那般对时剑飞,现如今又这般待自己,难不成自个儿在他心中,比时剑飞还牛气不成?
按陈浩东的想法,薛向勉强算是和他同一级数的衙内,便想约薛向再干一场,毕竟那日晚上,被李三思搅了局。是以,他上门就是来约架的,哪知道薛向虽然恼这小子,却顾念薛安远的交待,不愿多生事端,便没理睬,还忍了陈浩东的几句冷嘲热讽。
龙国涛对这件事是耿耿于怀,若不亲耳听到当事人承认,他是永远无法释怀。
这不,这会儿,陈浩东刚扬长而去,时剑飞便招来了躲在一侧的韩八极:“八极,怎么样,看出点儿什么?”
韩八极沉声道:“看身形,是个练过的,不过绝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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