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在其中,看去面庞高高肿起,浑身血淋淋,几乎看不出模样。
徐方冷哼一声,原本是想着让几人求饶,凭此威胁赵煦,不料如此硬气,怒而抬脚将三具尸体踢了开来,一把抓住赵正,捏住他喉咙,而后狰狞看向赵煦,冷笑道,“再敢往前,我便立刻杀了他。”
赵正劈手夺过毛巾随便往身上擦了一下,便扔回给他道,“我这点微末武功算得什么?以后这等话莫要再说了。”他话虽是如此说,可是面上却是颇为得意,他修炼炼体之法,此法本有九重,他年纪不过十五岁便已修炼到了第五重境界,这等天资可谓是骇人。
“我陈平赵氏一世英名,不可毁于你手。”刘夫人一声大叫,便往刀口撞去,霎时间一刀穿心而过。
赵正眼见此惨景,心中悲凉万分,偏偏此刻动弹不得,口中不能言语,而且还被徐方一把捏住。
只在此时,一道雄浑声音响起,“英国公,你就愿意坐视你的老父老母妻子儿女就死?”
“你这小子倒是颇为不错,有乃父之风。”
陈国皇宫之中,数千精兵围住赵煦,此时赵煦看去发髻散乱,袍服破烂,但是他手中握着长枪傲然看向诸人,目光十分坚定,此中所有兵士为他气势所摄,不敢向前。
“煦儿,我陈平赵氏从无谋反,这是诬陷。”
此时,云沐阳化身看去如寻常老人,并无半点特殊。他站在昌平伯爵府外,稍作停留之后便就离去了。
“赵郎,你快走,来生再见。”云曦禾泪如雨下,斜目看了一眼赵正,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兵士之手,一头撞向旁边利剑,利剑穿喉而过,仍是听她微弱声道,“昏君,你不得好死。”
又过五年,诸国战争不断,陈国不断扩张发展,到得今日一统周边十余国家,与其他八国共存,世成九雄。
赵煦远望高坐金銮的陈国国主,冷静发问道,“敢问陛下,我赵煦何罪之有?”
“少主,你莫要动用血气,此是那贼子徐方下的剧毒,一旦激发不但会泄露踪迹还会使得气血蒸腾,燃烧寿命,少主万万不可。”此时已经入了山林之中,纵马已是十分不方便,金宇便背起赵正。
“勋爵世家?”高文耀冷然笑道,“小子,你还不知你父意图谋反,已被圣上降旨褫夺国公封号?英国公府已被夷为平地,自今日开始便再无你陈平赵氏一族了。”
赵煦心神骤乱,恰在此时忽然四面八方无数箭矢飞出,他立刻运转真气阻挡。而此时他忽然感应到有十余道箭矢与其他不同,必定是炼体修为极为高深之人发出,便是寻常也不敢硬碰硬。
陈国国主冷冷看了过去,他今年已经十七岁,胸中有宏图抱负,只是此人太过出众,若是令其发展下去这陈国究竟是谁家天下?
“你…这是诬陷。”赵正面色巨变,大声吼道,“诬陷。”此时那高文耀再是一拳打来,赵正匆忙避了过去,只是其人炼体已到了第八层境界,出拳迅速无比。赵正躲避了几拳之后,头脑越发沉重,而后被一掌劈中,便是人事不知。
此人乃是陈国平国公徐方,他望着赵煦面上极为狰狞,昔年他嫡长子随赵煦出征,因嫡长子酒后乱性玷污民女,便被赵煦斩了,此仇他却是牢记于心,今日终于可以报仇,心中痛快难言。
而府中此时一片欢喜吉庆,盖因昌平伯爵夫人今日生下一子,只是此是此子与别人不同,生下来后便是哈哈哈大笑,府中诸人都是为其所感,心中欢喜无比。而昌平夫人此次生产无有半分碍难,比之寻常产妇还要顺利。
赵煦除朝廷之事便一心一意培养次子,便将平生所学尽数传授。此子十岁之时,赵煦因战功彪炳被国主封为英国公,同年岁末陈国国主驾崩,少主登基,太后垂帘听政,英国公代为摄政,一时之间赵煦权倾天下,只是其人正身守己,只为发展陈国,立下宏愿助国主扫平天下。
“我要杀了你这个昏君。”赵煦怒吼一声,霎时间似有猎猎狂风鼓动,他周围兵士立刻把长枪投去。只是赵煦把手中长枪一甩,将所有刺来兵器尽数打碎。而后一个箭步往金銮冲去。
一个仆人谄媚道,“公子武功大进,便是与那等宗师相比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