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山雨欲来”黑玉虎（一）

    单单从“人”这个角度来看，这黑玉虎，真真是一个妙人。

    黑玉虎一支烟吸光，又点一支，照例问唐恩窈：“可以么？”

    恩窈看着顾斯年，继续慢慢的说：“看来这里面，有很多事情我不知道。”

    身高：176cm

    “起鸡皮疙瘩。”顾斯年抖抖衬衫。

    “时间到了。”里面门一开，警察说。

    “你办的那些事儿啊，我也听说了些。”黑玉虎说。看着恩窈，点头。恩窈暂时没接腔。黑玉虎接着说：“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在我地面儿上，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一点儿的。”

    “你别喜欢上我。”黑玉虎忽然笑道。

    唐恩窈眉头一挑，说：“你别惹火了我。”

    “有人说，在我们国家，做什么事情，事后取得原谅，远比事前获得许可要重要。”黑玉虎微笑，“一美国人还是英国人说的来着？具体出处，忘了。深以为然。”

    2，特长：武术（正宗少林传人）；

    生日：1978年3月4日

    “他有今天，也多亏我。”黑玉虎接着说。

    恩窈想了想，说：“可不是。”

    “本质上也不是坏人。不干杀人越货的事情。”顾斯年走在前面，先开了门。

    恩窈沉默片刻，说：“你丫这副模样，让人真想剁了你。”

    “开玩笑！小瞧我了不是？我是什么人啊？不安排好了我敢招供？不安排好了我敢毁了我的保护伞？嗯？”黑玉虎依然笑嘻嘻的，“妹子，有时候，有种策略叫做‘以退为进’。我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占山为王。”

    “happyhour结束。”黑玉虎掐灭烟。忽然有点儿眼巴巴的模样，看着顾斯年和唐恩窈，“啥时候再来看我？”

    属相：马

    “正式过堂前，你还有时间。”顾斯年说。

    4，饲养长毛兔一只，黑色；

    黑玉虎正点着了顾斯年给他带来的烟，听顾斯年这么说，笑，“你什么时候见我出尔反尔过？”镬

    唐恩窈抬头看着事务所那一列烫金大字，明晃晃的在太阳光下闪着，说：“咱们这回真的是做了一大票生意啊。”

    “还没怎么着呢，你说话倒是越来越有江湖味道了。”顾斯年停了车，“话说，虎子也很八卦嘛。他说到林方晓，怎么，你跟林方晓还有‘私情’？”

    “可不就是你。”顾斯年也笑。

    血型：AB型

    星座：双鱼

    姓名：黑玉虎

    黑玉虎停了一会儿，吸两口烟，才说：“话说，如果我不因为打架受处分被学校开除，今天你们俩的位子该是我坐——我倒一直不喜欢做什么法官检察官的，念书的时候就立志做律师了。也想过考托考G出国念书，多拿几个国家的license——小唐你还别笑，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现在就是这样的。”

    1，祖籍开封；

    黑玉虎出来地时候，恩窈几乎不认识他了。距离上次她见黑玉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瘦了不少，显得下巴尖了；头发剃的更短，因此头上那些伤疤就更明显；金边眼镜还带着，身上的饰物一样也没有了。完完全全是一个“准囚犯”的模样了。

    顾斯年忽然笑了一下，说：“反正你是好奇宝宝。”

    黑玉虎这才笑笑，跟着警察进去，临去还对两人摆摆手。手铐脚镣的叮呤当啷的响。

    恩窈心里一动。

    “什么我都告诉你，那多没意思？”顾斯年鼻子皱皱的，笑意很深，“何况就算是我知道的这点儿，也只是冰山一角。”

    “现在不过是个知法犯法的混蛋而已。这样子的人就尤为可恨。只不过即便是我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觉得自己是最可恨的那一类人。”黑玉虎吸烟，“之前上网看我老师的文章，说，如果一个国家黑社会猖獗，那一定是白社会出了问题。深以为然。”

    “谁让你有那个刨根究底的本事呢？”顾斯年笑。

    学历：大学一年级肋

    唐恩窈转过脸来，一拳砸到顾斯年的肋骨处。

    黑玉虎道：“得了，小顾。我这不也恰好是赶上这么个时候了吗？”

    职业：自营企业

    “虎子，我是有义务再提醒你一次。”顾斯年打黑玉虎进了这个门、坐在这里开始，表情就很严肃。看惯了他工作时候认真样子的唐恩窈，也觉得不寻常。

    直到上车，她还在想事情，忽然问：“你说是不是跟黑玉虎一起久了，会被他影响？”

    “见外这种事，我是不会的。有麻烦到你的地方，我会开口。”恩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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