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后发制人”连璧城（十四）

    白春雪单腿跳着去捡她的靴子，看着林方晓轻快的往他们刑侦处的小红楼跑着……

    “他律师是哪位？”林方晓问。

    “你才有腐尸味儿呢！”白春雪反应过来，嗅了嗅，说，“不过我大前天回家，我妈不是刚回来吗，特别的丢给我两瓶香水，说我得用用，她也说老闻着我身上味道不对，然后还老做噩梦。”

    叶珉呼了口气，“可惜了。他有点儿吃不住劲儿了。叫律师了。我让顾哥和晓波在里面陪他上神呢。”

    “这种玻璃纤维，肉眼几乎不可辨别。我是在清理伤口的时候发现的，做了鉴定。当时认为是预制板内的玻璃纤维，之后在蒋晓琪的居住环境和尸体坠落地点并没有发现有同样物质存在。当时我们小组讨论的时候，认为这个发现并没有特别的相关性，但还是把它写进报告里了。”白春雪想着，“我思前想后，如果说，这个案子有什么不圆满，这里应该是。我重新调用了当时存下的样本，这种，不是普通工业用的玻璃纤维。”

    “刚到，潘晓辉给他办手续呢；吊廖红波一会儿，给他点儿心理压力。我看就该……”叶珉话还没说完，就听旁边办公室里传出来一声惨叫。

    “有味道？”白春雪抓了把头发，“三天没洗头了。我还是在家洗着头，被催到现场去的。”

    林方晓笑了笑。

    “等着呢，今儿你开始胡扯的。”林方晓郑重起来，“说吧。”

    。

    林方晓想了想，“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我们判断错误。也许接触过骨伤患者，但是不代表，骨伤患者是凶手。”

    林方晓眨眨眼。

    “挺特别的，是医用玻璃纤维，通常混合在石膏里，做固定用。我不知道这个发现能有什么帮助。但是一定要告诉你。既然现在这个案子有必要重新拿出来。”

    白春雪说：“再有？再有的话，我就可以告老还乡了。”

    “一号案还没什么明显进展啊？”白春雪坐在暖气片上，烤的浑身热烘烘的。昏昏然欲睡，像只小熊。

    林方晓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别计较那么多嘛，谁不知道你是我‘贤内助’啊……”

    林方晓手指头“咔吧”一响，眸子里精光一闪，“什么细节？”

    可不是。

    “没什么，反正你平时也是一股福尔马林味儿。你身上就算是有腐尸味道估计我们也闻不出来。”

    “你就会动嘴皮子。什么时候吃得上你许的那些饭啊，我都攒了多少了。”白春雪开实验室门。

    白春雪抬手挠头。

    “我！队长，以后谁跟我说运动员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跟谁急；我现在不想拉他去测谎，我想拉他去测智商。”叶珉狠抽了两口烟。她的气质本来就有点儿中性，这会儿看起来，更是。

    “你家里摆关老爷了没？”林方晓问。

    林方晓合上小本子，拍了拍，“我回去再整理整理，你回去睡觉吧——哎，改天请你吃饭啊。”

    “什么细节，快说。”林方晓往前挪了一步，“困了？说完了再睡！”他伸手，在白春雪面前“啪啪”拍了两下，很响。

    “嗯，说吧。”林方晓掰了掰手指头。

    澡白春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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