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想着,她走到了后门。听到恩窈在说话,于是站住,倚在门边。
“唐恩窈,你可真有出息。”
“哼哼……乌龟有什么不好?培养不出天长地久的爱情,饲养一只天长地久的宠物吧。”
“这样总比你养乌龟好,是吧?”
“我很严肃的,姐,不过,咱得留神一件事。”
小树笑,“很重要。”
“嗯?”
小树闭了闭眼。
她知道恩窈一定又和Winnie在一处玩的忘了时间。
杨小树笑着,“今儿被打疼了吧?”
小树想到这里就笑:恩窈也三十岁的人了。
Winnie的木屋在后门廊下。Winnie正在啃鸭脖子。
小树摸了摸她的头,说:“不疼了啊。”
杨小树伸手过来,卡住恩窈的脖子,“你这个死丫头!”
恩窈瞬时怔忡。
姐妹俩笑起来。
“你也是,脾气一上来,火箭炮似的。”小树笑了。光线很暗,可是杨小树的明眸皓齿,在阴影里闪着光芒似的。
“那宠物可真惨。”恩窈笑了,“你百年之后,我会替你放生。”
“那行,我走了啊。”恩窈跳起来。
“嗯。”
恩窈忽然拍了一下额头,说“哎呀哎呀,糟了糟了。”
小树笑着点点头,摆着手,让她赶紧的。
“咹?”
“你咋还嫁不出去呢?”她问了一句傻话。
“姐,”恩窈呵呵的笑着,想了想,说:“姐,春天来了,咱挖个坑种男人吧?”
恩窈蹦蹦跳跳的走了。小树送她出门。恩窈鸣笛,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夜里的风还是凉凉的。小树只穿了毛衫出来,还是冷。风携来了海浪的声音,和微微的咸味,润润的,有春天的风独特的触感。
“就是说,咱可千万别忘了留下明年的种。”
“什么?”
杨小树哼了一声,说:“我会立遗嘱,让你儿子给它养老送终。”
心想恩窈这丫头,没心没肺的,活的可真自在。
恩窈张了张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