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天妃身份的象征,吸收后可增强两千年功力。此时她将天音珠逼出,便是最后的决绝。
而夕薇与白晔却在此处演着一场大戏,等着要看她与白曜如何收场。
多么希望,能够回到最初,他们仍旧无欲无求。
册封天妃大典在最神圣的南天宫举行,各方仙者纷纷受邀前来参加天帝与天妃的大婚庆典。
华碧晗将放在白晔掌中的手缓缓抽了回来,转身,面对着众仙的质疑。
“我知道你在选天妃之初落败碧晗心有怨气,但今日也轮不到你在此提不配二字!”华影脸色铁青。
“华碧晗丢了我们天界的脸,给天帝的脸上抹黑,必须严惩。”
“南月神君,我知道你与华碧晗师出同门,自然会想开口为她求情。”夕薇声音一顿,目光再看向南月神君,笑中含着冷意:“但你要明白,华碧晗既然被选为天妃,那便是天界之母,一举一动皆代表着整个天界的名誉。如今她做出此等不堪之事,让她受三味真火焚烧千年亦不过分。”
……
手臂吃痛,可她却始终不肯开口。
白晔的话说的可笑,当众揭发她与白曜的苟且,那她又如何再有资格成为他的天妃呢?
云雾飘渺,烟岚缭绕。
直到华碧晗跃下诛仙台,他的全身好似没了气力,手中的天音珠轰然掉落在地。
渺渺仙踪,飘飘心怀,不知身处何处,只觉千年心结解开。
莅临大婚的在座众仙都屏住了呼吸,凝望着缓缓步入的女子,神度清傲,风姿出尘,貌惊四座。
那一刻,她仿若又回到了初入蜃水滨的日子,白晔赤足在水中为他捉鱼,他说若是当天帝要付出自由的话,情愿不当这个天帝;他还说若是醉心仙术,哪有时间烤鱼给她吃呢。
“真是悲哀,一个天妃之位,便令你如此。”月秀起身,一袭白衣飘逸,俊朗之貌尽露讽刺。
“是谁?”白晔终于开口了,那浅浅淡淡的语音中无任何情绪的暴露,也令整个南天宫逐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华碧晗说话。
“今日我站在这并非为了一己之私,而是为了整个天界的颜面。华碧晗这个不洁的女人,根本不配成为天妃。”
“天帝还在考虑什么!”
那颗绯红的天音珠缓缓飞至白晔身畔,他伸出掌心,天音珠便落入他的掌心。
“碧晗,告诉爹,到底是谁!”北华神君狠狠地抓住了华碧晗的胳膊,阻止她继续前行。
白晔藏在袖中的手隐隐握拳,依稀藏着几分颤抖:“你是我亲自选的天妃,我必须知道。”
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可眸中却含着坚定,那神情,分明是默认了百花玄女的话。
夕薇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华碧晗错了就是错了,我为何不能揭穿她!”
“我没有胡言乱语,华碧晗已非处|子之身,何以为天妃!”夕薇说的字字铿锵有力,自信地表情仿若成竹在胸。
看着坚定不语的女儿,华影有些心痛:“到现在他都不敢站出来,你还要护着他吗?他若真心爱你,怎会任你一人承受这样多。”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就只是天帝,白晔。
她却不能那样光明正大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自己还是处|子之身的事,因为只要她开口,白曜便会一举反击白晔,她不愿甘心成为白曜对付白晔的一颗棋子。
“我觉得应该剔除仙骨,打入诛仙台永世轮回。”
天钟高鸣,百花铺就长路,华碧晗身着素白霓裳裙的女子在金童玉女地陪伴下缓缓步入南天门,金凤停鸣,金色羽翼腾腾扑展,在她头顶盘旋三圈,金光簌簌而落,如霞光般将女子的全身笼罩其中,顿觉贵气无比。
正待众仙起身欲齐声高贺时,一个清逸而妩媚的声音传来:“且慢。”
顿时,在座众仙如炸开了锅般,议论声愈发大。
“夕薇,谢谢你帮我说出了这些天我始终难以启齿的事。”
“天帝开恩。”月秀猛然起身,跪地而拜,是唯一一个为华碧晗说话的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