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中,真正为这个喜讯高兴的,非蒋氏莫属了。
她没有声张,悄悄请了大夫诊脉,果然诊出了喜脉。
不知怎么地,她心里总有些沉甸甸的不妙预感……恨不得立刻见到卫衍。问个清楚明白。可惜还得按捺性子等上几日才到十五。
凌五爷也知道此事要紧,很快点头应下了。
蒋氏出身蒋家,和英国公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蒋溶月是她的堂妹,感情也算亲厚。如今蒋溶月定下了这样一门好亲事,她这个堂姐脸上也颇有光彩。
凌五爷话一出口,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没什么底气的辩驳:“这里又没别人,只我们兄弟两个,我一着急说话难免急躁了些。”
可他这个做父亲的,对着日益强硬的女儿愈发没了底气,凌霄也是全心地护着凌静姝。他的意见倒变得无足轻重了。
想到卫衍,凌静姝不其然地又想起了昨日皇太孙说过的那些意味深长的话。压在心底的疑问又涌上了心头。
“我们凌家是什么情形。莫非你心里还不清楚?太孙妃的美梦你是别痴心妄想了,阿姝能嫁到太子府做太孙侧妃。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凌大爷都听不下去了,不快地瞪了凌五爷一眼:“什么怪物不怪物的,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出口。亏你还是阿姝的亲爹。”
卫衍和皇太孙说了什么?他想要做什么?
“阿姝的病治好了,才有嫁给太子府的希望。不然,一切都只是空想罢了。”
顿了顿又道:“卫太医上次给我看诊后叮嘱过,我的病症得慢慢调理,急也急不来。以后每隔半个月去一次回春堂就行了。阿霄以后去太子府施针,由父亲陪同前往,我也不必抛头露面来回奔波了。”
孙氏早有预料,听闻此事也不惊讶,只在私下里和凌大爷嘀咕了几句:“以蒋家的家世,和太子府联姻倒也般配。燕王年底大婚,看来太孙殿下的大婚也快了。”
凌五爷立刻长长松了口气,舒展眉头笑道:“也罢,卫太医既是这么说了,你就安心在闺阁里待着吧!”
凌大爷嗯了一声:“今日我在工部官署里,听消息灵通的同僚说。太孙殿下的婚期就定在明年三月。”
凌五爷一脸悻悻地点了点头。
不过,这些都算不得什么。真正令蒋氏高兴的是这个月的月信已经迟了半个月之久。
凌大爷也懒得再说他了,只反复叮嘱:“总之,给阿姝治病是第一等要紧大事。过几日到了十五,你就陪着阿姝去回春堂。”
凌五爷不怎么情愿地问了句:“阿姝,你今日也去太子府吗?”
人心都是贪婪的,哪有知足的时候。
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当。
“这些事我在信上就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你可别犯糊涂。而且,这种事也绝不能随意对人提起,自己心中有数就好。”
隔日,又是凌霄去太子府施针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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