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躲到了宁至谦身后,只露出一个头来往外看,“我没摔疼,阿姨,您疼吗?”
阮流筝接过一看,是一张粉红色小纸板,画了太阳青草花朵,写着字:祝妈妈早日康复。落款是想想。旁边画了一个大笑脸。当然,康复都是写的拼音。
在下午又一次退热之后,她感觉真的轻松了不少,在值班室百无聊赖,想去办公室做点事情,刚跨出值班室门,想起一件事来,她在这避了一天,办公室诸位同事是什么想法?尤其对她和宁老师的关系。虽然他说过她不用担心,但是……
他们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没有别人离婚的那些爱恨情仇,所以,不会成仇。她曾经倒是想过陌路,然而,现今也不是。
阮流筝知道谭雅说什么,这也是她心里担心的,当即拉住了谭雅的手,“谭雅,是不是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你好。”阮流筝把宁想护在怀里,“刚刚小孩不小心撞到你,是不是撞疼了?需不需要检查一下?”
谭雅没有再说别的,只是看着她,握住了她的手,“流筝,没什么,我、你和他,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只是希望你们都开心幸福。”
“嗯!妈妈,您喝鸡汤,快坐下喝。”宁想把她按到凳子上,端起了小碗。
“妈妈,您喝,我先去找爸爸。”宁想松开了流筝。
“谢谢伯母。”这样的盛情,她只有接受。
“雅姨。”宁想走进来,看见谭雅,也很有礼貌。
“小心点,别摔着。”阮流筝叮嘱一句。
温宜也催道,“快喝吧,凉了就不好了。”
“知道了,妈妈。”宁想欢快地跑出去。
娟子突然之间活了过来一般,只是慌里慌张地,对阮流筝道,“哦,阮医生,不好意思,我没事,孩子呢?孩子没事吧?”说完回头看宁想。
“哦。”谭雅低头避开了她的手,有些尴尬,笑着说,“不小心撞到桌角了。你不烧了吧?”
宁想来了。
恰在这时,宁至谦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深想之后,她愈加确定了。
发热、喝药、退热,相同的过程。
迟疑之间,谭雅匆匆从病房回来,经过时冲她笑,“流筝,好些了吗?”
阮流筝赶紧请温宜坐下。
“宁想,你不是说带了鸡汤来吗?在哪呢?”他低头问儿子。
“伯母,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啊。”
温宜笑道,“是宁想记挂你啊,早上去幼儿园的时候特意交代我要给妈妈做好吃的,他下午要去看妈妈。”
“怎么回事儿啊?”阮流筝觉得奇怪。
“奶奶!”宁想把温宜拉进来,眼睛笑起来亮晶晶的,“妈妈,奶奶给您炖了汤。”
宁想边走边掏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张小卡片来,递给流筝,“妈妈,还有这个,我差点忘记给您了。”
“谢谢想想,我可喜欢了,是想想自己画的吗?”她把卡片收好,摸了摸宁想的脑袋。
阮流筝点点头,觉得大概娟子是担心她妈妈的手术吧。
正说着,温宜也来了,手里提着一个汤煲。
“好!”宁想乖巧地回到阮流筝身边,仰起小脸,“妈妈,我们不耽误爸爸工作。”
阮流筝注意到谭雅眉角有一块淤青,不禁伸手去触了一下,“你这儿怎么了?”
阮流筝也拉住了宁想另一只手,看着眼前被宁想所撞的人,正是蔡大妈的女儿娟子。
忽的,一颗小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肉乎乎的脸,圆溜溜的大眼睛,轻轻地一声,“妈妈。”
“妈妈,想想给您的祝福卡。妈妈喜不喜欢?”宁想眼里充满了期待地问。
阮流筝一笑,这孩子真是十分懂事。于是和温宜一人牵着他一只手回了值班室。
阮流筝惊讶,“你不是昨天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