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据史书上记载:这场太子之位的斗争中,独孤皇后才是决定性的关键人物。
她扶着身侧的假山叹了口气:浣衣局在哪个方向啊?
“一派胡言!”杨广脸色一沉,“自古长幼有序,太子理应由皇兄出任,本王怎会有非分之想。”
“哦,原来是你。”随后走出来的果然是杨广。
一抹捉摸不定的笑意停留在杨广的唇畔:“清河公,本王知道乐昌公主是你的爱妾,但这个世上能保守秘密的——”
“姐夫,”她先是对着阴郁男子甜甜地叫了一声,然后又看向杨广,“王爷,能保守秘密的,除了死人,还有一种人,那就是——自己人。”
刘璃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看来这位阴郁男子就是杨广的心腹之一清河公杨素了。并且听他们话中的意思,他也是陈宣的姐夫——
直到进入浣衣局,刘璃才松了一大口气。刚才自己处惊不乱的表现,几乎可以媲美邦德了,值得表扬哦。至于那个宇文述……难道杨广的命运改变,真的会和他有关吗?
“快说!”杨广着急地催她。
“未定。”
“皇兄奢侈过度,纳妾无数,自然是犯了母后的大忌。”
刘璃也笑了笑:“宫里谁不知道王爷生活简朴,晋王府久未修葺。王爷更是不近女色,除了王妃,再无别的姬妾,就连府里的侍女也都是老丑之辈……难道这一切,不是王爷为了博得二圣的欢心得到太子之位而采取的策略吗?”
“王爷您打算几时回江南?”
宇文述?历史上此人可是杨广的心腹啊,在杨广夺取太子之位时他更是出了大力。现在他怎么成了杨勇那边的人?
“陈宣能帮助王爷尽快得到想要的东西。”她牢牢地盯着他的眼睛,下了赌注。
“陈宣怕全说了出来,无命走出这里。”她眨了眨眼睛。
“本王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向有足够的耐心。”
“对了,最近皇兄有什么动静?”
“但是,皇后虽然爱王爷,恶太子,但却也恶之不深,并没有达到下定决心废去太子的地步,不如听陈宣说上两句?”按照历史,这本来该宇文述帮杨广想出的办法,现在只好由她说出来了。
刘璃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王爷觉得如今皇后对太子的印象如何?”
“陈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薄唇微启,明明像是耳语呢喃,却仿佛一根极细极细的线,从刘璃的耳蜗穿入直刺心房,最后化作一股寒气在四肢百骸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