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湖很容易就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抱起,丢到那张大床上,然后迅速扑上去:“由不得你,就算挨揍,也要洞房!”
“活该!”兰二小姐狠狠地骂,却也停了动作,抬脸瞪他,“你有没有完。脸皮那么厚!”
“我知道,她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兰二小姐喃喃道,“我并不是想求你饶他。”
“哼!”见那目光开始下滑,兰二小姐警觉起来,“你在乱想什么!”
兰二小姐沉默片刻,忽然仰脸看着他:“你早就知道凶手是我爹爹,为什么那么久都不动手?”
兰二小姐缓缓松开他的手,低声道i:“谢谢你。”
“老婆小心磕了牙。”江小湖抱着她轻声笑。
灯火再度燃起的时候,如雪的纱帐里,美人枕着男人的臂弯,微微喘息,小脸泛着红潮,如胭脂般的艳丽,光洁的腰上,几缕发丝粘在一起,犹带着汗迹。
目中泪光盈盈,带着惊恐与伤痛,失去亲人的痛,正如多年前他听到那个噩耗时一样,害怕,想哭,然而那时候他却必须笑。
江小湖不语。
江小湖摇头:“那可不行,我是堂堂天水主人,怎么能揍女人?”
江小湖凝神看着她许久,开始起身穿衣裳,待穿戴完毕,才发现她已经坐了起来,呆呆地抱着被子,什么话也不说。
“谁是你老婆了!”捂住。
“老婆累了,多睡会儿。”
江小湖皱眉:“最早倒是我派的,为的是监视你爹的人,后来没有发现,我便将他们全撤了回去,想不到又来了一批,你爹想是将他们与我的人当做了同一拨。”
他忽然有点心疼,坐回去,将她与被子一齐搂住:“什么也别想,多睡会儿。”
兰二小姐道:“他与我爹做交易,意在江家财富与《白日惊风剑谱》。”
江小湖总算松手,好笑地看着她:“我脸皮一直这么厚,老婆不会现在才知道?”
江小湖沉默了片刻,点头:“你爹爹这些年为了在暗中培植势力,营造机关,开销庞大,入不敷出,暗地做了很多杀人买卖。我们之所以迟迟不动手,一是庄内机关太过厉害,要打探清楚;二则,是为了摸清里头的底细,好一举得手,解散这个组织……”
兰二小姐被噎住,转身:“好了,是我先骗了你,但你也利用过我,现在扯平了,今后我们再没有关系!”
江小湖不答。
江小湖意外:“那你……”
快|感达到顶点,之后必是消亡,正如你朝天上丢一件东西,到了最高点之后,必会下落一样,这种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一旦你发泄过了之后,就很难再找回来,所以极少有鞭尸两次的事情发生。
江小湖咳嗽:“老婆我们成亲的日子也不短了,好像还没洞房吧?”
兰二小姐头一偏,撇嘴。
她哀求:“他到底是我爹爹,这么多年你都等了,三个月不行吗?”
“混蛋江小湖!没用的江小湖!”
“老婆看什么?”兰二小姐痴痴望着门发呆,冷不防一双手臂突然从身后将她抱住,这才发现房间里只剩了两个人。
江小湖拍拍她的脸:“当你知道江家财富已经被我用来兴建天水城,江家宝贝又是个拿不走的大活人,而这个人还是天水城主的时候,你还会想做什么?”
正如一个人寒窗多年,忽然得知考中状元,便会喜极大哭甚至疯狂,一个人忍辱近十年,忽然大仇得报,从此可以永远结束这样的生活,那种痛快的心情来的太快,达到极点之后,必定会超出理智范围,濒临爆发,这时的他,便会通过各种方式来宣泄,不止于打败仇人,比如杀戮,折磨,纵然仇人已经死了,鞭尸一顿也是解恨的,因为必须这样,畸形心态才能得到平衡。
“无赖!放手!你敢欺负我!”
耳畔,轻微的抽气声。
兰二小姐睁开眼,疑惑。
江小湖叹气:“自然是易轻寒,怪道这两年他来江南走动这么勤,说是做生意,只怕更多是奉易老爷之命,前来打探我们江家宝贝的,数年来‘南江北易’鼎足而立,说易家对我们江家没有野心,是不可能的。”
江小湖将脸凑近她:“我没骗你,那支金钗是天水城金库的钥匙,里面虽然没有我这么上等的宝贝,但中等下等的海部少,还有那本《白日惊风剑谱》。”
三个月时间,不长也不短,足以使一个人恢复平静,那么,三个月之前不可能的事,三个月之后谁又能说的准?
“哦。”
一双大眼缓缓睁开,很快又闭上。
兰二小姐推开他,冷冷道:“你早已明白我是他派来的,却一直不揭穿,其实是在利用我,对不对?”
江小湖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转过脸:“好。”
说到这里,他笑笑:“易轻寒是什么人,岂会做亏本生意,他答应与你爹合作,提供财力支持,绝不只是为江家财富与剑谱那么简单,我一直以为那些人全是你爹派来的,若非见到本人,我也想不到会是他,一切安排毫无破绽,连你爹都查不出来,他果然不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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