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真的,要不你来旅游吧!钱我出!”
我在心里说,再见了,陈苍!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侧面确实还是有点味道的,难怪第一次见面我会对这男人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想了想,坐了下来,直接问道:“你知道我叫江暖?是从子燕那里,还是欣小姐那里?”
我从她面前,裸着身子进了浴室。
他此时也渐渐淡定起来,脸上又慢慢恢复了原来的从容的神色和摄人的霸气。
他见我回头,笑着说:“我是来找欣辛的,她不在,正好,看见你在发呆……”
我笑笑:“你以为是你啊,都是用原始的武力解决问题。”
阿蕴赶紧叫住了她,说:“着什么急?你还缺那点银子?回来,我介绍个丫头给你!”
我二十岁生日的礼物,以这份工作充当了。
他忽然望向我,没有一点的胆怯或是羞涩,霸道的,直接的,就这么望向我。
忽然他一用力,把我压在了那些丝绸锦缎上,然后用脚关上了仓库的门。
他笑笑,说:“我叫杨枫,不瞒你说,是子燕告诉我的。”
我的手刚一接触那些绸缎的时候,心忽然变得柔软起来。难怪女人都喜欢绸缎,它确实精致,细腻的像女人的皮肤,更像女人的心思。用手抚过的时候,会感觉到那种华丽带给自己的知音和满足,叫人无限留恋。
黑暗,是罪恶的集聚地,也是堕落的遮羞布。
我轻蔑一笑。当然不是笑子燕,而是笑的杨枫这个人。
子燕这个劲头好像收了人家什么好处似的,其实我明白,她是自己想去,但是她心里也没底,所以她想拉上我一起。
然后很敷衍地和陈苍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我就关机了。
见我回来了,子燕从沙发上坐起来,张口就问:“打架没?”
因为是白天,我进储藏室的时候没有开灯,门一关,里面立刻漆黑一片了。
我泡了杯茶放在他面前,说:“大概再过两个小时欣小姐就回来了,您稍等吧!”
子燕说这女人叫蕴彩,一般大家都叫她阿蕴,她不喜欢人家叫她大姐,也不喜欢叫她阿彩,于是大家都叫她阿蕴。
那女子只看了我一眼,铁定地说了一个字:“甜!”
她走进来,才发现阿蕴对面还坐着我和子燕,随即不好意思起来,说道:“啊,原来你有客,那我不打扰了,正好我那也忙,前两天那个丫头回家了,忙死了,我走了啊,阿蕴。”
我和子燕坐了下来。
说完,瞬间堵住了我的嘴,他嘴唇湿热,舌尖有力度地疯狂探进,左手搂住了我的腰,紧紧地。
我一边脱衣服准备洗澡,一边说:“和帅哥约会去了。”
子燕拍了我一把,说:“你以为别人都是我们这点本事?人家那是大型正规的夜总会,有些工作是不需要陪男人的。不管怎么样,去看看又不会有损失!”说完,仔细地端详着我,然后咂咂嘴巴,说:“江暖同志,你真是一天一个样了,你瞧这身型,这脸蛋,已经越来越像个美人了。”
我苦笑一下。
子燕一下子不说话了,有点怯怯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她,非常平静地说:“甄浩自杀了,抢救无效,那男生是甄浩的同学。”
他果真走了进来,他开始迈步进来的时候我有一丝失望,我不想他真的会那么做,像所有只有欲望的男人一样。
子燕说:“阿蕴,这是我好姐妹江暖,人不错吧?”
整理完一堆棉的料子,然后开始整理绸缎。
他对我说:“你是叫江暖吧!如果方便坐下来聊聊天吧!”
冲完澡出来的时候子燕还在那里坐着,见我出来了,招呼我到她身旁坐下,然后说:“江暖,我真有个认识的人,能给咱俩都介绍个工作,我看,你还是去工作吧!你这样的,整天往人家小男生那里混,这不就纯粹祸害人家去了吗?别说小男生了,就是老男人,也能被你祸害的不行。”
我走过去,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他说:“先生,不好意思,这里不能抽烟。”
他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穿上了衣服,开门准备出去。出去之前,他转头,又看了我一眼,说:“对不起。”
他轻轻说了一句话:“你果然与众不同!”
我整理好自己从储藏室出来的时候,他依然在。
他一见,哈哈大笑,说:“江小姐不要误会,我和欣辛只是朋友。”
一夜,睡的不好,一想到陈苍说喜欢我的那句话,心里就发毛,无论如何还是不能接受,一个我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的老男人,竟然说喜欢我,我觉得这是我自己的失败,事情办成这样,需要反省!
工作的事就这么的就定了,我去了欣辛的“专欣服装工作室”,子燕跟着阿蕴讨生活去了。
阿蕴转头看向子燕,刚想说话,忽然听见一声:“阿蕴,你果然在这里躲,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也不见我!”
这不是那天跟子燕回家的那个男人吗?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站在那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此时,在这样一片光天化日下的一小片黑暗里,我被一个只见过两次连名姓都不清楚的男人剥光了衣服,躺在那些柔韧的锦缎上。
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似乎在触摸一项艺术品,他虽然没有出声,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他心里的感叹,一个老男人对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女人身体的感叹,这身体,即使没有光线,也能感觉的到它的柔美。如此,我明白了这个男人必定是经历过无数女人。
他用低沉的声音对我说:“宝贝,我想你了。我真想你了,我走这么远我才知道,我是真喜欢你了。”
欣辛回来之后,我不自觉地一直看她。我想看到她身上特殊地,能叫人爱的东西。我希望自己也能有。
阿蕴一下子就笑了,说道:“而且还辣!对你口味,现在找工作呢,你看合适不?”
她看了看我们,没有表情,手一指,说:“坐吧!”
子燕还在我身后追着说:“你好好考虑考虑啊!”
我当时真想端起他面前的茶倒在他脸上。
我忽然觉得身体软了,此时什么念头都没有了,他的眼神也好,他的嗓音也好,亲切也好,暧昧也好,都没有了,只有陷落的快|感。
欣辛刚走,工作室里就来了一位客人。
在她工作的夜总会,她当时坐在沙发上,穿着紧身的黑色吊带和牛仔短裤,十指均是长长的修整过的指甲,涂着鲜艳的红色,一条腿跷在另一条腿上,嘴里还在吞云吐雾,两眼没有什么光亮,迷糊一般的昏暗。
开始工作的第一天,下午,欣辛出去了,叫我一个人看着工作室。
男人可以因为对一个女子无所谓就随便动她的身体吗?